岑慕没给她机会,因为不用想也知道她要说什么。“奶,你可别又跟大伯说,那是该女人做的事情。您不能照顾大伯一辈子,总得让他有挣钱的能力吧。以后他就是结婚了,生孩子了,也要挣钱养家的啊。你能帮他一辈子吗?这世界上的事情,只要能挣钱的就是好事情。不然你想让我大伯一辈子做个废人吗?”...
听到陆霄的问题,岑慕轻轻翻了一个白眼:“因为麻烦啊,我怎么跟别人解释我能一个人把你抱下山啊。
况且男女授受不亲,到时候要是传出什么不好的流言蜚语怎么办?”
陆霄却一脸怨念:“你知不知道,那个刘知青是怎么折磨我的?”
咳咳,岑慕有些心虚的摸了摸脖子。
不过很快,那点心虚就消失了。
“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哎,你竟然敢怪我。而且刘招娣那个事情是意外,我哪里能想到世界上还有这种奇葩啊。”
陆霄被她的样子逗得有些想笑。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受伤吗?”
岑慕猜测道:“是又去山上打野味,结果被反杀了吧。”
陆霄没点头也没摇头:“确实,我腿上是被毒蛇咬了。不过当时我已经中了迷药。
不然也会采取自救。不会那么容易让蛇咬到我,也不会晕倒在山上,没办法下山。”
“迷药?”
“嗯,还要谢谢你给我喂了解毒的药。不然就算我没有死在山上,这条腿应该也废了。”
岑慕不承认:“谁给你喂药了,你不要胡说好吧。我哪里来的什么药啊,没有这回事啊。”
陆霄的笑容里带了一丝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纵容:“好,没有这回事。”
一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的样子。
“不过你刚才说的迷药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陆霄解释:“我被人用迷药迷晕了,对方想把我伪造成意外死亡,就找了一条毒蛇来咬我。”
而岑慕的关注点却是:“你这也太不行了,竟然被迷晕了。”
依她的身手,别人都不能近身。
不过陆霄只是个普通人,被人迷倒也很正常。
陆霄却急着为自己正名:“他们对我洒了一种强效粉,我是一时不察才被他们得逞的。不然他们才不是我的对手。”
原来不是被近身捂了鼻子,而是直接撒了粉。
“谁要杀你啊?为什么要杀你啊?”
“这个就不能多说了,知道太多对你不好。”
岑慕没追问,而是直接说:“那你这样回去,不会有危险吗?他们肯定不会放过你啊,都住在一块儿,想下手也很容易吧。”
陆霄表情变得认真起来:“都住在一块儿,你知道是谁?”
岑慕点头:“猜的,两次在山上遇到你,都同时遇到了另外两个老知青。”
“你被他们看见了吗?”
岑慕无所谓地回答:“看见了,他们还偷偷嘀咕说怕我看见什么不该看的,要找我麻烦弄死我呢。”
“那你看见什么了吗?”
“那倒是没有,他们到底是干嘛的,土匪吗?”
陆霄想了想:“你还是不要问了,知道太多真的对你不好。”
“那你是怎么想的,回去他们不会再想办法杀你吗?”
“我必须回去,他们可能要行动了。但是我还没有完全掌握证据,必须回去盯着他们。”
岑慕看了一下他的腿:“你都这样了,能盯住谁啊?”
陆霄摸了摸鼻子:“马上会有人来支援我的,但是情况我了解得最多,必须留在这里帮忙。”
“搞得好像在执行什么秘密任务一样,那就祝你成功吧,最后不要成为烈士就行了。”
“谢谢你,你也注意安全。”
岑慕摆了摆手:“放心吧,那俩人不是我对手。”
聊到这里,岑慕和陆霄都觉得,他们两个人明明认识不久,相处也很少。
但是聊起天来,彼此却很自然地没有什么防备心。
到了村里之后,陆霄回了知青点,岑慕回了家。
晚上俞老三家里做了肉,又给老太太端了一点去。
“奶,白天二伯娘来找你了吗?”
“来了,那个眼睛到处看。恨不得把我屋里都翻一遍才行。气得我狠狠骂了她一顿,她被我骂的捂着脑壳就跑了。”
岑慕笑了,这个刘美娟就得老太太来治她才行。
许老太还是没消气:“幸亏当初你说分家,不然有这个老二家的在,这钱肯定挣不了。
气死我了,真是娶了一个扫把星。当初要不是看了一圈,就她的彩礼最便宜,我肯定不能让老二娶她。”
岑慕没接茬,这种话题她不太想参与。
“我给大伯接点了手工活儿,事情简单也不累,还好做。就给发卡上用胶水粘几朵毛线花就行了。全部做好了能挣三块钱。”
许老太刚张嘴想说点什么。
岑慕没给她机会,因为不用想也知道她要说什么。
“奶,你可别又跟大伯说,那是该女人做的事情。您不能照顾大伯一辈子,总得让他有挣钱的能力吧。
以后他就是结婚了,生孩子了,也要挣钱养家的啊。你能帮他一辈子吗?
这世界上的事情,只要能挣钱的就是好事情。不然你想让我大伯一辈子做个废人吗?”
这话有点重了,而且听起来没大没小的,搁平常老太太肯定不愿意。
可现在岑慕的地位不一样了,那是能给家里带来财富的人。
她说的话分量自然也就重了,也让人愿意往耳朵里听了。
许老太半天没说话,最后叹了一口气说:“我知道了,就让他做,我不会再拦着他做这些事了。”
岑慕这才把东西拿了出来。
“那好,东西我都拿来了。奶奶你用那个带锁的箱子放好。
我回头教一下大伯,以后就让我大伯做。每天做好了的我就先拿走。
还有以后我妈就自己在家里做衣服,这段时间她也跟你学会了。以后就不过来了。不聚在一起,这样二伯娘也不好盯着了。”
以前赵巧儿家里的环境好,从小不是读书就是学跳舞学弹琴。
从来不需要缝缝补补地做衣服。
这段时间她就是跟在许老太后面学着做的。
老太太用缝纫机,她自己用针线缝,做得也越来越好了。
听到岑慕的安排,许老太乖乖点头:“好,我知道了,都按你说的做。”
现在岑慕不是家里的赔钱货了,变成老太太心里的聚宝盆了。
虽然只是把她当工具用,但最起码听话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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