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弦月拖着疲弱的身子站在客厅中央。一抬头,她就看到霍郁揽着的戚韵菲的腰坐在沙发上。两人依偎的画面,如针刺痛了沈弦月的双眸。霍郁恍若没有看见面前摇摇欲坠的沈弦月。过了很久,戚韵菲才假模假样的求情:“阿郁,人你都惩罚了,怎么还不让弦月坐下来。”霍郁冷哼一声:“她罪有应得,你不用为她求情。”戚韵菲听后,继续求情:“我这不是刚怀孕嘛,正好弦月曾经也怀过孩子有经验,不如让她去我家陪我吧。”
蓝玉庄园,主院内。
沈弦月拖着疲弱的身子站在客厅中央。
一抬头,她就看到霍郁揽着的戚韵菲的腰坐在沙发上。
两人依偎的画面,如针刺痛了沈弦月的双眸。
霍郁恍若没有看见面前摇摇欲坠的沈弦月。
过了很久,戚韵菲才假模假样的求情:“阿郁,人你都惩罚了,怎么还不让弦月坐下来。”
霍郁冷哼一声:“她罪有应得,你不用为她求情。”
戚韵菲听后,继续求情:“我这不是刚怀孕嘛,正好弦月曾经也怀过孩子有经验,不如让她去我家陪我吧。”
听到这话,沈弦月身体颤了颤。
老天爷真是不公平,戚韵菲刚把她的孩子挫骨扬灰,现在她竟有身孕了?
霍郁沉默了一瞬,随即点点头:“可以。”
戚韵菲激动地凑上去亲了一下霍郁的脸颊:“阿郁,你真好。”
随后,她又站起身,笑容得意的看着沈弦月。
“你故意伤人,阿郁看在你是他前妻的份上,才没有把你送进局子,你还不快点感谢他!”
沈弦月一哽,猩甜的血涌上喉头,又被硬生生咽下。
望着霍郁冷冽的脸,她低头弯下了背:“谢谢霍总。”
……
沈弦月被戚韵菲带去了明月别墅。
一进门,戚韵菲笑地刻薄又得意:“我这里什么都不缺,只缺一个垫脚的凳子。”
她故意没换干净的拖鞋,刚踩过雪的鞋底狠狠踏在了背上,沈弦月又疼又冷。
戚韵菲还是不满意,收回了脚,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太瘦了,硌得我脚疼,自己去外面罚站吧!”
冬雪簌簌,北风席卷整个海城。
寒意侵袭,沈弦月冻得瑟瑟发抖,只能缩在屋檐下裹紧了身上的大衣暖和身体。
好在后半夜雪停,她才没被冻死。
第二天,戚韵菲站在了门口的台阶上迟迟没动。
只不过十厘米高的台阶,她稍微抬脚就能走下去。
沈弦月知道,戚韵菲这么做,无非是为了折磨自己。
“我踏脚的东西呢?”
戚韵菲话刚说完,就有两个佣人就把浑身僵硬的沈弦月拖到阶梯下面。
在外面冻了一整夜,沈弦月的身体早就到了极限。
当戚韵菲踩到她背上的那一刻,她的胸口忽然涌上一股猩甜。
她剧烈地咳嗽,然后自喉间涌出一大口了鲜血,身体瘫软了下去
踩在她背上的戚韵菲措手不及,也跟着崴了脚摔倒在了地上。
只见戚韵菲满脸痛苦地捂紧小腹:“我的肚子,好痛……”
随后,大片血红从她身下流了出来。
其他人看到这幕,吓得乱成一团:“快,快打120!”
……
医院里。
“阿郁,这是我们第一个孩子,你一定要为我主持公道……”
“弦月,你是不是怪我挖了水池,所以才要害我。”
戚韵菲躺在霍郁怀中,哭得梨花带雨。
霍郁抬手帮戚韵菲擦去眼泪,出声安抚:“你放心,我一定为你做主。”
说完,他起身走到沈弦月面前,神色冷戾:“沈弦月,你真恶毒,竟然连一个胎儿都不放过!”
沈弦月喉咙艰涩,摇了摇头:“我没有……”
她话还没说完,霍郁就抬手一巴掌打来。
火辣辣的刺痛伴随他的震怒声传来。
“还狡辩?所有人都看到了,是你故意没趴稳!”
霍郁下颌线崩得很紧,当下吩咐旁边的保镖:“把她给我丢到普陀寺的山脚下,让她一步一叩上山,为韵菲逝去的孩子祈福。”
心仿佛被万箭刺穿。
沈弦月双眼通红的看着霍郁,一字一顿——
“她的孩子是孩子,那我的孩子呢?你将他剖出来的时候,后悔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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