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双大手挥过来,一把抢走她手里的衣服。本来就站不稳的沈弦月瞬间跌倒在了地上。霍郁冷冷睨着她:“我的衣服也是你能碰的?”沈弦月把头压得更低:“下次不敢了”。看着她唯唯诺诺的样子,霍郁心中又起了一股无名怒火。他收回目光,换好衣服便走出了房间。随后,一道娇媚的女声从床上传来:“霍总还真是不解风情,弦月,来,你帮我穿衣服吧。”沈弦月压下心口的酸楚,咬紧唇走近。她忍着浑身的痛意,也不敢看床上的人一眼,生怕看到她身上的痕迹刺伤自己的眼。
沈弦月脸色顿时变得惨白。
“沈弦月!你聋了?我说的话你没听见!?”霍郁不耐催促。
双腿好像铸铅,内心的屈辱几乎要将她淹没。
她推开房门,就看到霍郁躺在大床上。
他的睡衣半敞,精致的锁骨和腹肌在睡衣之中若隐若现。
有一具妖娆的身体紧贴着他,那甜魅得能滴出水来的声音正是从这人口中发出。
在看清女人的面容后,沈弦月差点没站稳。
那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她的好闺蜜,戚韵菲!
“我让你脱,听不见吗?”霍郁眼神似冰刃,死死盯着她。
戚韵菲一双手抱住霍郁的脖颈,不怀好意的撒娇:“霍总,弦月以前好歹是大名名鼎鼎的沈家千金,肯定是放不下脸面的,你就别为难她了。”
霍郁冷笑一声:“千金?现在不过是一个暖床的工具而已。”
沈弦月眸色越发暗淡,硬生生压下喉头的猩甜,无法发出声音反驳。
她颤抖着手一点点解开外套,然后是里衣。
只剩贴身的内衣时,霍郁忽然打断:“无聊!看着你这张脸都让我倒胃口,你就站在床边看着吧。”
霍郁脱了睡衣,刚才暂停的事情,现在更加变本加厉。
窗外吹进来一阵冷风,只穿着内衣的沈弦月紧抱着双臂,仿佛刀一般刮在她身上。
不知站了多久,那两人缠绵的声音终于低下来。
沈弦月冻得浑身已经麻木,腿早就没了知觉。
时间过得太久,她再也支撑不住,倒了下去,再睁开眼时,天已经亮了。
霍郁到了要去公司的时候了。
沈弦月强硬撑着身体起来,穿好了衣服,她小声说道:“霍总,该上班了。”
她像往常一样从衣柜里拿出霍郁今天要穿的衣服,正准备替他穿上。
忽然一双大手挥过来,一把抢走她手里的衣服。
本来就站不稳的沈弦月瞬间跌倒在了地上。
霍郁冷冷睨着她:“我的衣服也是你能碰的?”
沈弦月把头压得更低:“下次不敢了”。
看着她唯唯诺诺的样子,霍郁心中又起了一股无名怒火。
他收回目光,换好衣服便走出了房间。
随后,一道娇媚的女声从床上传来:“霍总还真是不解风情,弦月,来,你帮我穿衣服吧。”
沈弦月压下心口的酸楚,咬紧唇走近。
她忍着浑身的痛意,也不敢看床上的人一眼,生怕看到她身上的痕迹刺伤自己的眼。
无意间,她的手指划过戚韵菲白嫩样的肌肤。
戚韵菲顿时变了脸,抬手一巴掌打在沈弦月脸上。
她厉声喝斥:“废物,你不是女佣吗,怎么帮人穿衣服都不会!看来你还没睡醒,滚去外面清醒一下吧!”
沈弦月只觉胸口猩甜再度涌了上来,她忍了又忍。
紧接着,冲进来了几个手脚麻利的佣人,把她拖到了大门外,天空飘着白雪,很快她的身上就积了不少雪花。
本来伤口就没有换药,被老管家踹了两脚没有处理,现在又裂开了。
冰冷的寒意入侵身体,她冻得脸色苍白,嘴唇发紫,裂开的伤口处浸出了红色的鲜血,沿着身体,一路滴到了地上。
血将白色的地面染上了一层刺眼的红。
不知过了多久,在她彻底晕倒之前,才有人出来把她抬回房。
还没等她缓口气,管家猛然推开门:“霍总刚发来通知,戚小姐要用庄园里南边的水池养鱼种荷花,让你去把里面的淤泥全挖出来。”
南边的水池!
沈弦月猛地抬起头,心被重重一击。
那是她埋葬孩子尸体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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