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司徒重元笑着松开她,“没人敢乱嚼舌根。”谢蕴淡淡笑着,忽然想起了什么,试探地问出声:“她还好吗?”司徒重元知道她在说季灵,微微皱了皱眉。“不要再提她,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而已,以后,我的心里只有你。”听到这句保证,谢蕴心头一暖。她笑起来时,总是带给人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让人心情平静。...
那日,将军府的管事和乐坊嬷嬷的对话,她都听到了。
季夫人知道女儿对司徒重元的感情,但是现在的司徒重元,不再是以前的那个他。
女儿再去找他,只会再一次受伤。
将军府。
司徒重元一夜没睡好,好像自从那个女人再次出现,他原本平静的生活又一次掀起了涟漪。
季灵,还真是他命中的劫数。
正心情烦躁时,响起了两声敲门声,片刻之后外面的人吞吞吐吐的道:“将,将军,夫人说早膳,已经,备,备好了,您,您……”
男人实在听不下去,开口打断,“知道了,你先下去。”昨夜他是宿在书房的,对新婚的妻子他心里怀着一份愧疚,想着,那就先陪谢蕴用了早膳再去军营。
谢蕴没想到司徒重元真的会过来,脸上挂着优雅端庄的笑容,唤了一声,“夫君,早。”
听到声音,司徒重元从烦躁的思绪中抽离,点了点头,“早。”
含香上前帮忙布菜,司徒重元在军营呆习惯了不喜这一套,挥了挥手示意她下去,谢蕴见状便亲自给他夹菜,司徒重元一愣,对上谢蕴的笑眼,默默的吃着她夹过来的东西。
关于昨夜的事情,她没问,他也没说。
用完饭,司徒重元以军营有要事为由出门,谢蕴一直送到了门口。
成婚是有婚假的,可是他却不愿在家里多待一刻,谢蕴再体贴大方,也难免会心中不甘。
“夫人。”谢蕴转身回府的时候,身旁的含香轻轻拉了拉她的衣袖。
身后的马蹄声由远而近,谢蕴一回头,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蕴儿,委屈你了。”
当初若不是谢蕴的哥哥出手相救,只怕现在的司徒重元,早已经是一具尸骨。
这两年,谢蕴始终在他身边,陪着他东山再起,又细心照顾着他,他决不能负了她!
司徒重元不自觉收紧了怀抱,谢蕴的脸靠在他肩膀上,那些不安与不甘全都消散了取而代之的红霞满面,她羞怯的道:“将军,这可是在外面。”
闻言,司徒重元笑着松开她,“没人敢乱嚼舌根。”
谢蕴淡淡笑着,忽然想起了什么,试探地问出声:“她还好吗?”
司徒重元知道她在说季灵,微微皱了皱眉。
“不要再提她,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而已,以后,我的心里只有你。”
听到这句保证,谢蕴心头一暖。
她笑起来时,总是带给人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让人心情平静。
就在这个时候,刑部主司带着一群人快步朝将军府跑来,见到司徒重元先行了一个abeita礼,然后非常干脆的把手里的通缉令递给他,道:“将军,下官是奉命来提犯人季灵过堂审讯的。”
“哦。”司徒重元眯了眯眼,他昨日已经说明等陛下圣裁,刑部来凑什么热闹。
鹰隼一般锐利的眼神扫了对方一眼,打开缉拿文书一看,眉毛轻挑,这个女人,竟然企图谋杀司徒景行,有趣。
他还记得在天牢关押时,司徒景行带着她亲笔写的断绝信,她不是坚定不移的跟了司徒景行吗?
才背叛了他没多久,又背叛了司徒景行,那个惯会撒谎的女人,果然没必要同情。
“北辰侯世子如何了?”这语调掺着一丝意味不明。
刑部主司有问有答,道:“世子爷伤势颇为严重,至今仍昏迷不醒。”
“那就是没死成,啧。”
敢情是这位爷嫌下手不够重,很想再补上一刀似的,谁都知道两家虽沾亲带故,却积怨已深,刑部主司紧张得手心里全都是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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