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亮的巴掌声响彻,大堂内吃饭的人忽然寂静无声,震惊地看向被打的乐欣郡主。这可是能在京城横着走的郡主啊,这就被打了?“你,你,敢打本郡主!”...
“能怎么查,死得透透的。”
冀惟枕看着地上的尸体,还被吓了一下,这女土匪果然凶残。
也不好欺负啊。
“进宫,本王去见皇兄。”
既是皇家的事情,当然是要找一家之主。
而这会儿正要休息的陛下,听说冀惟枕来了,还有些意外。
这么晚,来寻朕?
也没有迟疑,还是让他进来,就听他简洁地说了事情。
“皇兄,这件事情,您看怎么处理?”
话落,冀惟枕还补了一句,“她是可以留活口的,却都打死。想必知道是谁,这是在全我们皇家的面子。”
真要查,这些黑衣人穿的衣服,可是皇家贡布,怎么会查不到什么?
“既她留了面子,朕这个一家之主,总不能不给她面子。”
冀闲冥吩咐,“让皇祖母召见永安长公主,皇祖母的宫殿要修建了,她这个长公主也该进份心。”
冀惟枕听着,眨了眨眼,这是给钱安抚啊。
听闻明月寨不缺钱,可谁又会嫌弃钱多呢?
这不,美美睡了一觉的矜桑鹿,一大早就见公公送来陛下的赏赐,瞧着这些金银珠宝,眉眼弯弯。
不得不感慨,皇家公主的钱啊,就是多。
“都收到库房去,挑一些,送到山上去给土匪们,让他们安分守己。拿着钱财,多做善事。”
“得嘞!”
迎财喜滋滋的,才来京城两天呢,库房都要满了。
“那就挪一些出来用用。”
矜桑鹿笑呵呵的,“京城,本寨主还是第一次来呢,走,出去挥霍银子去。”
说着,就出了府门,吃喝玩乐去。
而被惊扰得昨夜没有睡好的陛下,还要处理朝政。听闻矜桑鹿一大早就出了门,直接朝着天香阁去了。
“她倒是会吃。”
“那可不,京城第一酒楼呢。”
冀惟枕说着,还馋了,这女土匪真是会享受。
只是......
“她这般大摇大摆出去,不会又打架吧?”
“昨夜的动静不小,有些人总要安分些的。”
陛下看着折子,还道,“她都把黑衣人送到刑部来了,还有谁会和她打架?”
“那可未必。”
冀惟枕瞥了瞥自家皇兄的脸,乐着说,“皇兄,您这后宫可空着呢。永安姑祖母,可是一直希望她孙女能入宫的。
这女土匪又曾扬言要当皇后,昨夜之事,皇兄又为她作主。依着臣弟之见,这事儿,还没有完。”
冀闲冥手上的笔顿了顿,瞧冀惟枕看过来打趣问,“皇兄可是担忧了?”
“朕是在想,要不要提醒永安长公主府备口棺材?”
“……”
冀惟枕也是想了想,点头说,“还是很有必要的。”
永安长公主惯来护短,府上的几个郡主啊,那都是被宠坏了。
尤其是乐欣郡主,就她那个嚣张跋扈的性子,遇到同样脾气不好的女土匪。
这两人要是不掐一架,都对不住她们的脾气。
也是希望,别遇到吧。
不然又有尸体送来刑部,他今天不想干公务,只想睡觉。
可不想发生的,偏是会发生。
矜桑鹿还真和乐欣郡主撞见了。
“你就是那个明月寨的寨主?”
“你是?”
矜桑鹿正享受着美食,就见一位气焰不小的女子走来傲视她,冷哼道。
“你一介低贱的土匪,也配问本郡主是谁?你可……”
“啪——”
响亮的巴掌声响彻,大堂内吃饭的人忽然寂静无声,震惊地看向被打的乐欣郡主。
这可是能在京城横着走的郡主啊,这就被打了?
“你,你,敢打本郡主!”
乐欣郡主也是被打懵了,还是脸颊上红肿的痛感,叫她回神。瞬间暴怒,死死地瞪过去。
“怎么不敢?”
矜桑鹿哼声,“你敢骂我,我就敢打你。本寨主称霸山上多年,还没人敢在我的面前撒野。
敢骂本寨主的人都一锅炖了,打你还是轻的,郡主该庆幸这里缺口锅。”
“你,你......”
乐欣郡主瞧她一身匪气,竟是被吓到了。可脸实在疼地很,气着说。
“你当这里还是你的山上,这里是京城!敢动本郡主,本郡主要了你的命!”
说着就吩咐侍卫教训她,敢在京城这般嚣张,不仅伤了贺御史,还坑了她祖母那么多钱财。
那可都是祖母准备给她的嫁妆!
这个死土匪,非打死你不可!
心中气怒的声音落地,却只听着惨叫声连连,还有血腥飞溅了她一脸。
伸手摸去,吓得大叫了一声。看着被打死的侍卫,再见凶神恶煞的迎财提着染血的刀,朝着她逼近,吓得面色大变。
哆嗦着声音,“你,你,本郡主可是皇家郡主,你敢杀本郡主!”
“放心,不杀你。”
矜桑鹿闻着血腥味,瞬间没有胃口了,再看着惊惧的乐欣郡主说。
“郡主不惹我,我又怎么会杀你。不过我这个人当土匪当惯了,一时可改不过来。
你若再敢惹我,本寨主可不管你有没有想杀我,这刀啊,可不好收回来。”
“你,你.....”
乐欣郡主蛮横了多年,还是第一次被人这般欺负。可瞧着满地的尸体,知晓她是真敢杀她的。
咬牙捂着脸说,“矜桑鹿,本郡主绝对不会这样算了。”
狠话会放,跑得也挺快。
矜桑鹿哼了一声,瞧着地上的尸体,看向迎财说,“下次收敛一些,别弄出血腥。这里是酒楼,瞧把人弄得都没有胃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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