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盈也被勾起馋虫,来了青岛哪能不吃海鲜?两人索性又点了个麻辣海鲜拼盘,没敢要啤酒,只开了两瓶冰镇汽水,嘴巴吃得红通通、油汪汪,再嘶哈嘶哈地灌进冰凉的汽水。气顶上来,打个大大的饱嗝,这才心满意足地捂着鼓胀的肚皮回了酒店。可刚睡下没多久,何盈就觉得腹痛如绞,胃部一抽一抽的,像开了搅拌机似的,每动一下,都让她疼痛难耐。不一会儿,她的额头便沁出大颗大颗的汗珠。何盈忍着痛在黑暗里坐起身,大口
何盈也被勾起馋虫,来了青岛哪能不吃海鲜?
两人索性又点了个麻辣海鲜拼盘,没敢要啤酒,只开了两瓶冰镇汽水,嘴巴吃得红通通、油汪汪,再嘶哈嘶哈地灌进冰凉的汽水。气顶上来,打个大大的饱嗝,这才心满意足地捂着鼓胀的肚皮回了酒店。
可刚睡下没多久,何盈就觉得腹痛如绞,胃部一抽一抽的,像开了搅拌机似的,每动一下,都让她疼痛难耐。不一会儿,她的额头便沁出大颗大颗的汗珠。
何盈忍着痛在黑暗里坐起身,大口喘着粗气。她用手机屏幕打着光,摸索着穿上拖鞋,踉踉跄跄地挪到卫生间。
抱着马桶吐了好一会儿,她脚步虚浮地回到床上,刚一闭眼,便听到旁边的床上也传来细微的呻吟声。
她睁开眼,看见闫蓝捂着肚子急急忙忙地跳下床,小跑着冲进卫生间。
哗啦啦的冲水声后,闫蓝哎呦哎呦地出来。
没躺几分钟,何盈又觉得胃里翻江倒海,只好再次忍着恶心下床,跌跌撞撞地跑进卫生间。吐完正推门往外走,只见闫蓝已经弯着腰等在门口。
两人就这样,像接力比赛似的,你进我出,足足折腾了七八趟。
到最后,何盈吐得头晕眼花,两股战战,汗如雨下,整个人像被刚从水里打捞出来一样。她趴在马桶前,什么食物都吐不出来了,只有黄色的苦涩胆汁还在一波又一波的往外冒。
闫蓝虚弱地在外面喊她:“小何,你好了没有,我实在憋不住了。”
“马上。”何盈用手扶着地板,强撑着想要站起来,可还没站稳,两条腿便抖得像筛糠一样,脚下一软,便又摔了下去。
好巧不巧,这一摔刚好把后脑勺磕到洗手台的大理石边沿。
剧痛袭来,可她却连呼痛的力气都没有,两眼一闭,就咚得一声,倒在地上。
等何盈再次醒来时,入目已经是满眼的白。
她缓慢地转头,看见闫蓝正躺在右侧的病床上,盖着被子呼呼大睡。她心下略微安定,又转头往左侧看,先是看到自己正在打点滴的左手,刚想翻个身,却又看到左侧病床上躺着另一个熟悉的人。
邵世佳双臂环抱在胸前,正靠在床头小憩,一条腿搭在床上,一条腿垂在地上,是个极不安稳的睡姿。
他身后是四四方方的玻璃窗户,窗帘没拉,深色夜空中,一轮弯月还未隐去,但已有隐约的亮光从远处的云层后面透了出来。
“闫姐。”她转头对着右边的病床喊。
刚一出声,才发觉喉咙像被粗粝的砂纸磨过,声音又沙又哑。她清清嗓子,又加大音量:“闫姐!”
“叫闫姐干什么?”
何盈吃了一惊,转头一看,却见邵世佳已经睁开眼睛,双手撑着床坐起来。他揉揉酸痛的脖颈,懒洋洋地看了一眼点滴瓶,说:“还剩个瓶底子,等滴完了我帮你叫护士。”
他站起身,又走到闫蓝病床的点滴瓶旁观察:“闫姐这瓶还剩一大半,她有点心悸,滴速比较慢。”
“这次真是谢谢你啊。”何盈这才惊觉,原来是邵世佳看护了她和闫姐一整晚。
邵世佳回头望着她笑:“大半夜的,我睡得真香。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边敲边哭,嘴里还喊着我的名字,我还以为是女鬼索命。一开门,却什么都没有。低头一看,闫姐正披头散发地蹲在我门口,哭得那叫一个惨,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把我吓了个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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