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言澈自知没理,沉默了。“你以后再这样,公司的事,我就不管了。”徐言澈一听这话就急了,立刻央求道:“别这样,时苒。”阮时苒摇摇晃晃从厕所出来,迎面遇上好几个流里流气的男人,她深吸一口气,压低声音警告:“下次再这样,公司的事,我就不帮你了。”说完,她挂断电话,走到洗手台前浇了好几捧凉水到脸上,才让自己清醒了一些。两人就这样互换半个月,今天,到了阮时苒该出院的日子。
徐言澈心里很郁闷,可这种郁闷又没法和任何人倾诉。
因此,他只能独自来到酒吧喝闷酒。
一杯又一杯流光溢彩的液体下肚,徐言澈觉得晕晕乎乎。
而阮时苒这边的心境则和徐言澈完全相反,尽管回到了自己这幅受伤的躯体里,阮时苒也是满满的愉悦和动力。
她站在窗前闭目养神,脑中正在复盘今天在公司学习到的知识。
正当此时,门突然被敲响了。
阮时苒睁开眼,轻声说了声“请进。”
她以为进来的会是护士,却没想到,见到了一张俊朗帅气的脸。
“阮时苒……”
竟然是徐逸骁。
今天两人已经两度碰面了。
阮时苒皱皱眉,眉眼间满是困惑,她很意外徐逸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很快,徐逸骁像是看出了自己心中所想一般,语气随意地解释。
“听说你出车祸了,我来看望你。”
说着,徐逸骁扬了扬手里的鲜花:“花送给你,希望你早日康复。”
阮时苒看着徐逸骁递来的那束花,有些愣住了。
徐逸骁挑眉,将花往阮时苒的方向再伸了一下:“送你的,怎么不接?”
阮时苒反应过来,接过这束花,心中涌起些感动:“谢谢你。”
说实话,她在医院里住了这么久,父母丈夫姐妹,没一个是单纯来看望她的,除了徐逸骁。
徐逸骁吹了声口哨,调笑说:“不用谢,时苒。”
阮时苒听到他这样亲昵的称呼,下意识皱了皱眉,提醒道:“你应该叫我堂嫂。”
然而徐逸骁嘴里说“知道了”,再开口喊她,依旧叫的是“时苒”。
她总觉得徐逸骁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可又不知道是哪里奇怪。
阮时苒皱皱眉,没再说什么,只随他去了。
一夜很快过去,第二天,阮时苒醒来,徐言澈的身体在酒吧厕所里。
一身的酒气,头也痛得想要炸开,阮时苒很生气,立刻掏出手机打给徐言澈。
而徐言澈躺在病床上,看着手机上跳跃的属于自己的名字,连忙接起来:“时苒。”
手机里阮时苒毫不客气地指责声:“徐言澈,你昨晚干什么去了?”
徐言澈挠了挠头:“心情不好,喝了些酒。”
阮时苒火更大了:“你这叫只是喝了些酒吗?你明明就是宿醉!这个样子,我今天怎么给你处理工作?”
徐言澈自知没理,沉默了。
“你以后再这样,公司的事,我就不管了。”
徐言澈一听这话就急了,立刻央求道:“别这样,时苒。”
阮时苒摇摇晃晃从厕所出来,迎面遇上好几个流里流气的男人,她深吸一口气,压低声音警告:“下次再这样,公司的事,我就不帮你了。”
说完,她挂断电话,走到洗手台前浇了好几捧凉水到脸上,才让自己清醒了一些。
两人就这样互换半个月,今天,到了阮时苒该出院的日子。
总算不用再待在医院,徐言澈吁出一口气。
他想开了,既然现在无法换回来,他不如就借阮时苒的身体好好放松一下,就当给自己放了个长假。
只可惜,徐言澈的想法是美好的,现实却很残酷。
因为他刚办好出院手续回到家,徐母就像闻到腥味的苍蝇一样出现在了他家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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