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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冲直撞向天晴龚丹(龚丹)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横冲直撞向天晴龚丹全文阅读_笔趣阁(龚丹)

2024-11-20 17:22:01    编辑:xiaohua

《横冲直撞向天晴龚丹小说》 小说介绍

“让他们去仲裁哇?”“没有劳动合同,小作坊发钱都用的现金,也不好证明雇佣关系。而且这都不算是个工厂,就那么几十个工人的小作坊,给人做点布袋子的活,工资也没几个钱,打官司的费用都裹不住吧。唉,不好说。”芳芳姐愁眉苦脸,“告诉他们可以一起合伙找个律师先咨询一下,小地方的人,就可惜那点钱,说堵老板要个准话就行,或者tຊ让老板开个欠条。他们也不想把事情闹得不好看,邻居都做不成,还想着以后能继续在这儿干。”

《横冲直撞向天晴龚丹小说》 第26章 免费试读

配曲推荐:Not Sorry-李泳知/pH-1,“对不起,我一点都不感到抱歉,对任何事都不觉得抱歉,我只是想要像我自己一样活着而已...虽然是迷路的青春,但那是我自己的路,我磨炼畏畏缩缩的肉身,压制住逼迫我的伪善和谎言,然后堂堂正正地站起来...茫然地点头进行附和,比死还讨厌...I don't give a fuck about what u said, I'm not sorry,我脑海里一直都是only me myself and I...don't worry,不懂事地生活,那又怎样呢,I'm the only one...”
员工大会之后,去年的年终奖也随工资发了。而且,公司傍上了金主,即将官宣B轮融资,也有钱继续“烧”了。眼看着日子就要好起来啦,员工们总算是能歇一歇喘口气了,公司氛围也渐渐好起来了。
“老板把公司卖了变现,要跑路啦”这种猜测在公司内部传开,但是也没掀起什么大风浪,离职人数并没有预想中的高,可能是:一来,想要跟公司继续走一段路,看看公司到底傍上了什么金主、能不能成事儿,想着毕竟“共苦”过了,也该跟公司“同甘”走一段路了;二来,今年车圈就业不景气,现在已经八月份中旬了,好公司的社招HC没那么多了;三来,跟同事们的一起吃苦受难后有了情感牵绊,跳槽成本上又多了一笔“战友情”。
公司要有钱了,天晴也把离职烦恼暂时放到一边去了。前一段时间的工作不顺,着实让她迷茫了,让她想要撂挑子离开。但这次,她那种“遇到困难,转身就跑”的退堂鼓精神,被融资的好消息暂时压制住了,关在了心底。
人力部门也恢复了往常轻松愉悦的氛围,天晴早上刚到办公室,就看见晓春姐坐在座位上“摸鱼”——化妆。晓春姐一边化妆,一边跟芳芳姐唠叨着家长里短的琐碎事情:自己买的股票涨跌情况啊、侄女要嫁给富二代了、在美国常春藤读书的堂妹最近越来越美了、自己家要去摇号的新楼盘很难抢、自己现在租的房子好贵,除此之外,她长篇幅地说着她那宝贝儿子的生活琐事......
晓春姐看到天晴来了,打个招呼,开始向天晴推销起自己的化妆品,介绍着自己在李佳琦那边又买了什么好用之物,安利着新的按摩手法,说自己在舞房里开的卡快到期了,结果自己一次都没去过,太可惜了......
天晴也想偷懒摸鱼,即使对晓春姐说得这些话题并不感兴趣,但也加入了这种闲聊,跟晓春姐一起你一句我一句地讨论着,应声附和着晓春姐,给足晓春姐情绪价值。
芳芳姐呢,则是跟往常一样劈里啪啦地敲着键盘,偶尔迎合着晓春姐,对晓春姐夸赞几句,这一夸不要紧,夸着夸着,晓春姐的优越感更足了,讲话更来劲儿了,当起了芳芳姐的人生导师,以过来人的经验之谈,又开始劝芳芳姐相亲、恋爱、结婚、生子,一说就是女人都三十多岁了要“稳定”、要“完整”之类的话题。
什么叫“完整”?恋爱、结婚、生子,才算“完整”吗?三十多岁的单身女性就一定是“不稳定”的吗?一定只有“完整”了,才算“稳定”吗?
天晴对晓春姐进行了轻微反抗,“要我说啊,相亲、恋爱、结婚、生子、离婚、再婚才算完整,这才是全流程,我看你也不完整,你该离个婚、再结个婚才算完整。”
天晴这话一说出,晓春姐停下化妆,捶了她两拳。天晴嬉皮笑脸地躲开,撅着嘴耍宝地说,“我说的不对嘛,我们公司搞研发还讲究个‘全栈’呢,相亲、恋爱、结婚、生子、离婚、再婚 ,全流程不完整吗?”
晓春姐白了她几眼,停下来口红都不涂了,也要跟天晴争一争,又是经验主义那一套,“你不懂”、“等你到了我这年纪就知道了”等等。
天晴呢,也不想真惹得晓春姐生气跟自己吵起来,吵得不好玩了,就没人陪自己摸鱼了,便耍宝扮怪回道,“不听不听不听”。
三个女人一台戏,其中那个闷葫芦终于停下来打字,眉头皱着,开腔了,“我妈最近要来上海了。”
“多好呀,她也来上海玩几天了,这不挺好的吗?”
“她老家的工作没了。”
晓春姐停下扑散粉的动作,转头问,“啊?怎么就没了?”
“小工厂效益不好,欠薪三个月了,发不下来,现在停工了。”
“这么久不发工资,员工不去闹吗?你妈妈为什么不去闹,还继续干了三个月?”天晴不解。
“没用的,都是街坊邻居的,闹也没有用的,人家就是拿不出来钱啊。”
“那第一个月不发就跑啊,干嘛一直等三个月啊。”
“之前老板说能发下了,要缓一缓,他们就信了啊。”
“那现在又不信了?”天晴追问。
“有几个带头的工人,怂恿大家罢工,现在全部停工了。”
“怂恿”,这个词听起来好刺耳,争取自己的合法劳动报酬,怎么就变成“怂恿”了?而且,工人等了三个月才闹事,以及够体面的了吧?再者说,你妈妈还是被欠薪的,你说话的语气怎么就像是跟厂长穿一条裤子的感觉呢?天晴不解。
晓春姐不断地用粉扑按压嘴角周围的三角区进行定妆,“嗯嗯,我懂,我懂,我懂这种情况。”
怎么你什么都懂哇?女人完不完整你也懂,女人稳不稳定你也懂,她妈妈被欠薪,这事你还懂?天晴真想把心声说出去。
晓春姐定好了妆,把粉扑装好“唉,现在这个经济情况,搞实业的,日子都不太好过。那她这次来上海,是要在上海找工作吗?”
“哎呀,她不会长待上海的,我跟你说过她那守家的性格的,只出来一两天,她心里都不会那么踏实。”
芳芳姐的父亲老早就过世了,母女二人相依为命,芳芳妈在老家的一个布袋作坊里打工养家糊口。芳芳姐毕业后就来上海工作了,劝过她妈妈来上海干活,跟她住一起,但是芳芳妈对家乡有依恋,自己的亲缘关系都在那个小地方,来上海无依无靠待不习惯,就守着老家不愿出来。芳芳姐多次邀请她一起出去旅游,芳芳妈以省钱养老、没人顾家为理由,次次拒绝,这次要来上海待几天,还是芳芳妈第一次离开老家出远门。
“嗯嗯,我懂,我懂这种感觉。那咋整,就带她玩几天?你要不然请几天假?这不刚好也发完年终了,你也忙完了,你跟领导请个假?”
“我是这么打算的,但是我妈不乐意,算了,不想说了。”
“慢慢跟她说,慢慢说,别急。”
“她吧,工厂欠薪这个事情,憋到现在才跟我说,我问她怎么这么傻,她说面子上抹不开,就信了厂长的话。现在厂子关停了,工人讨钱,厂长说不开工没钱发,就这么耗着。”
“让他们去仲裁哇?”
“没有劳动合同,小作坊发钱都用的现金,也不好证明雇佣关系。而且这都不算是个工厂,就那么几十个工人的小作坊,给人做点布袋子的活,工资也没几个钱,打官司的费用都裹不住吧。唉,不好说。”芳芳姐愁眉苦脸,“告诉他们可以一起合伙找个律师先咨询一下,小地方的人,就可惜那点钱,说堵老板要个准话就行,或者tຊ让老板开个欠条。他们也不想把事情闹得不好看,邻居都做不成,还想着以后能继续在这儿干。”
毕竟有些小地方的土老板,在当地的关系网错综复杂,有些还可能是地头蛇,闹到法律层面闹太僵了,还真不好处理。长久来看,老实人还是有点惧怕的。
天晴瞪着眼睛听着,她似懂非懂地听着当事人的苦楚和两难,并不明白那些故事背后的难言之隐和待补充项......
“嗯嗯,我懂。”晓春姐对着镜子里自己的脸,左瞅瞅右看看,检查着自己的妆面,“你先带她在上海玩几天,刚好梅雨季也过去了,让她舒舒服服玩几天,你请个假吧。”
“她不乐意哇!她不乐意我请假,家里就剩我赚钱了。”芳芳姐摊手表示无奈,“她说让我周五下班后去车站接她,她就待两晚,周日再回去。我也劝不动,随她去吧,你知道的,我跟她讲不通。”
“我知道,你先别气,你回去跟她好好说说,实在不行,那就听她的,能让她高兴就行”晓春姐放下镜子,掏出手机,“来,给你们看看我儿子高一结课时的班级合照,给你们看帅不帅。”
天晴知道,晓春姐是在转移话题,但是芳芳姐这边正在为母女关系苦恼,而她却秀起来自己儿子,她到底有没有同情心啊?别人的家庭苦恼变成自己展现母子关系、家庭关系和谐的对照组了?她真是个会安慰人的人......
天晴又想了想,晓春姐刚才把自己亲戚或者自己家的财产、相貌、婚姻对着芳芳姐都炫耀了个遍,芳芳姐心里会不会难受呢?瞬时对晓春姐没了好感,没兴趣附和这个“懂王”的炫耀,转头对着电脑筛选起简历来......
晓春姐热情地给芳芳介绍着自己儿子,“怎么样?”很明显地等着芳芳说几句恭维的话。
芳芳看了几眼后,“嗯,你儿子在人群里是挺显眼的,挺有辨识度。”
听了芳芳姐的评价,天晴对好奇起来,“在哪呢?在哪呢?给我也瞅瞅。”
晓春姐听了芳芳的评价,信心倍增,美滋滋地把照片里的儿子指给天晴看,等着天晴恭维几句。
唉,该说不说,芳芳姐果然是干了近十年人事工作的,就是会说话,情商真高。
那照片里面的“显眼”的晓春姐的儿子,又胖又高,站在人堆儿里面跟个棕熊一样,那可不是“挺有辨识度”吗!长得跟个石墩子一样笨重,嗯,晓春姐家里营养条件挺好的......
有了前辈的高情商评价后,天晴也不敢乱评价了,就没吭声。
晓春姐察觉出来了,自己找补了几句,“他现在183cm呢,就是两百多斤,高考后稍微减减肥就行了。 他小时候可好看了,高中压力大,吃胖了点,但是五官立体,随我。”
183cm,两百多斤,真成石墩子了。话里话外地夸自己儿子,还跟小时候比,小时候好看,行行行知道了,你家儿子受精卵时期都比别人家受精卵好看,现在这体格还挺配得上“显眼”、“有辨识度”的评价的......
说着说着,晓春姐更不死心了,硬是要给天晴展示自己儿子小时候“阳光美少年”的照片——幼儿园和小学时期的照片,不秀初中的照片,看来是,初中开始就长胖了......
芳芳姐早已消失在工位上,独留天晴一个人应付热情四溢的男宝妈,天晴叫苦不迭。
母爱真伟大,能让晓春姐带着厚厚的滤镜重新去定义美丑,再丑的男宝到了男宝妈眼里那也是小王子、美少年,而且晓春姐还那么无私地分享给大家看,伟大到无私地地步......
天晴有点后悔了,这就是自己上班摸鱼唠闲篇儿的报应哦,有点活该,现在掉入母爱陷阱了,不想违心夸,也不好意思对未成年人过分外貌攻击,进退两难......
慧琳姐终于来上班了,天晴以为救星来了,领导总得制止这俩人摸鱼吧。结果,慧琳姐听了晓春姐跟天晴的聊天话题,不仅没制止,反而加入了对话。呃,慧琳姐也有一个儿子,她也开启了男宝妈炫娃模式。
天晴是真受不了了,发消息给芳芳姐,“你在哪哇,领导来上班啦,你快回工位哇。”
慧琳姐跟晓春姐的PK开始了,你晒你家孩子高中,我晒我娃小学数学竞赛成绩;你晒你娃身高,我晒我娃写真;两个人还要在教育上切磋谁的方法更对。本来,俩人关系就很微妙,聊到教育理念,更较劲儿了,谁都不愿意在教育方面认输,就连对面的单身汉男同事也来劲儿了,硬要插嘴发表自己的教育理念和观点。
晓春姐孩子没上重点高中,显然不足以证明自己孩子优秀、自己教育方法正确,她吃瘪了,开始转移话题,讨论起自己排队的楼盘,讨论起房价。那慧琳姐也不输,慧琳姐把自己的千万住宅也拿出来说道说道,为自己还贷压力叫苦,又提了一嘴“哎呀还是Grace你们家好呀,脱手的时机刚刚好,现在租房嘛,也没什么压力的,还是你活得通透”,暗戳戳地嘲了晓春姐一家子租房的现状。
晓春姐呢,转头提夫妻关系,“是呀,哎呀,我们邝先生不如你家老黄常年在广东打拼那么拼命赚的多。他之前有外派美国的机会放弃掉了,又想要创业,只得把房产变现了,害得我们一家老小现在挤在一起租房。只不过嘛这样也好,他创业的时间是自由的,上下班接送我,倒是给我省事不少。”
你儿子数学竞赛好、你家房产好,有什么用,我有老公疼我,上下班接送!你老公常年在外不着家,你自己一个人工作、持家两不误,你有什么好炫耀的!我!有!老!公!接!送!
提到老公的事情,慧琳姐不怎么说话了,气氛冷了下来。晓春姐自知说话有点越界了,又开始找补着夸慧琳姐今天的裙子好看,怎么很少见她背这个包,是不是最近又去美容院做护理了,皮肤状态不错......毕竟在人手底下干活,还是不能太针锋相对,老公创业,实则是干点外包的零工活,他收入不定,自己可不能再丢了这份工作,毕竟年纪大了也不好就业,忍一时、少一事;但是她怎么处处都要压自己一头,今天戳她几下,也不为过,自己都隐忍多久了......
天晴看着这局面闹成现在这样,大后悔,这都是自己摸鱼的报应,气氛越来越尴尬了......
得罪一个,不如两个都得罪,天晴开始耍宝,“太好了!我找到我的投资人了!你们俩正合适!当我股东好了,我也跟余总一样,写个ppt,慧琳姐、晓春姐,你们俩那么有钱,给我投钱!”让你们攀比炫富,钱投给我花花呗,比来比去有什么意思呢,“也不要多,天使轮,你们俩一人给我50万吧......”
天晴叽里呱啦地说一堆有的没的,天马行空地说着自己创业计划,照葫芦画瓢地胡诌着“两年去纳斯达克敲钟”的疯话,一来二去,又把气氛救活了,俩姐姐又推搡着装穷人了,刚刚还在攀比炫富呢......
芳芳姐回来之后,不明所以的来了一句,“叫我回来啥事?咋啦?”
天晴挤眉弄眼,芳芳没理解到,天晴放弃,“没事!就是看不到你,想你了!怕你听了晓春姐的劝,偷偷相亲去了,那我就少了一个一起孤独终老的搭子!”
两个姐姐又逮着软柿子了,对着芳芳姐传起教——爱情教、婚姻教、生育教,两个大传教士对着一个“尼姑”念起经了,天晴趁机溜了......
到了午餐时间,芳芳拉着晓春姐去食堂买饭,慧琳姐很自然的对晓春姐说,“我手机尾号是xxxx,把我外卖的也拿上来吧。”说完站起身去了洗手间,没留给人拒绝的时间。
晓春姐忍不住翻了白眼,转头对天晴说,“你是领导的小宝贝,该你下去帮她取一次了吧。”
“你俩就该跟我一样学聪明点,自己带饭,啥事没有。你们快去吧,等一下领导催你要饭呢。”天晴一脸得意。
帮领导取外卖、帮领导去食堂打饭,已是我等长工的日常工作事项了,这工打得,一身丫鬟味儿。
这还不算完,午休时间,天晴还美美地在自己的工位折叠床上睡着呢,突然被晓春姐叫醒,“把床收起来吧,”扭头看向身后的余总工位,示意老板在,小声说道“他不高兴了,让领导提醒你,领导让我跟你说说。”
天晴一脸起床气,窝着火在心里,哐哐哐很大声地收着小折叠床,越想越气,越气,动作发出的声tຊ响越大,余光瞥见,余总跟个没事人一样,在工位上嗦着粉,吧唧吧唧,吃得倒挺香。
“我自己花钱买的床,在这小角落里面撑着,也不知道碍着谁的事了!”天晴用不大不小的声音抱怨着,音量刚刚好,不足以影响太多人,但是身边的人肯定是听清了。
吓得晓春姐一直拽天晴的衣服,天晴仍气鼓鼓地收拾着工位,发泄着怨气,慧琳姐看了她一眼,继续盯回电脑屏幕,无事发生一样,也没私信批评天晴。
余总呢,确实是听到天晴的抱怨了。
下午,天晴稍微开心地说话大点声时,余总就喊Grace,“Grace,那边哪个部门的程序员,说话太大声了,让他们小点声。”
晓春姐唯唯诺诺:“好的,好的。”
天晴知道是提点自己的,就不吭声了,劈里啪啦地敲起来键盘。
过了一会儿,余总又开始了,“Grace,那边那个程序员在工位开什么会呢!让他找个会议室开会,不要在办公区影响其他人办公,还有,敲键盘声音太大的,提醒一下员工!”
晓春姐唯唯诺诺:“好的,好的。”
接下来的半天,天晴被警告大气不能出、大声不能喘、不能噼里啪啦地敲键盘,缩手缩脚地上着班......
唉,除了当丫鬟之外,丫鬟还不能睡自己掏钱买的床,丫鬟还不能发表不满,发表不满后,就得噤声、蹑手蹑脚地办公。当老板的可真是怕小员工获得一丁点的快乐,这一丁点的快乐在他眼里,仿佛是偷他的钱换来的......
唉,早上摸鱼的报应吧,当完捧臭脚的捧哏小丑,又得配合当丫鬟,还得噤声工作,打完上班卡的那一刻,就不能做自己了......
天晴脑子里越来越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工作的本质就是喂养领导们的自恋、权力欲、掌控欲,赚不了太多的钱,没办法保全自尊,也学不到什么货真价实的东西......
缓了缓情绪后,她又开始反思自己了,仔细想想,她的这份工作还是有很大的提升的空间:适时拍手说好,适时闭嘴,判断好什么是“适时”,懂得什么叫“适当”。
唉,很难做到,因为她是横冲直撞项天晴,她就是她,环境对她的影响,只算得上是对大理石的轻微磕碰,改变不了她的“质地”——项天晴,永远也无法成为职场中柔软的“棉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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