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柔的父亲曾是御史大夫,可惜后来实权渐渐往明家偏移。苏家逐渐没落,而梅印是他们最后唯一的权力,失去梅印,苏家再无希望!“璟煜,我求你,不要这样对我们苏家!”苏婉柔撕心裂肺地哀求,精致的脸早已扭曲成一团,满是疯狂绝望。“伤害昭雪的人,我会让她生不如死。”包括他自己。傅云廷只冷冷地扔下这一句便离开了。弹指间,便到了一月后。是夜,昭云王宫灯火辉煌,觥筹交错。大殿正上方坐着昭云王与王后,座下紧靠的两排便是王室之人的座位。
“休书”二字一出,苏婉柔脸色霎时变得比这张纸还要惨白。
她颤手捡起地上的纸来,字迹隽秀,却犹如无数把利刃,刺入她的心脏。
“苏婉柔,别以为本王不知道,五年前你就设计想害死昭雪!”
傅云廷厉声开口,周身散发着瘆人的寒意。
苏婉柔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
她惊恐地睁大双眼,嘴唇发白:“璟煜,不是这样……”
“你还想狡辩?”傅云廷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眸深沉如墨。
不等苏婉柔开口,他勾了勾唇继续道:“你不会以为本王真的爱你如命吧?”
地上的苏婉柔猛地抬起头,声音颤抖:“什么……意思?”
傅云廷讥笑一声:“这一切,都是本王设的局,你只是棋盘中的,一枚棋子。”
恐惧如藤蔓般一点点爬上苏婉柔整个身体。
“当年她父亲明承志,为扶持那时还只是皇子的太上皇,联合淑贵妃害死我母妃!”
他双目中燃烧起怒火,咬牙恨恨道,
“所以本王才想要明家不得好死,而你,只是本王除掉明家的一个借口罢了。”
傅云廷一直想要灭了明家,却不曾想爱上了秦婉宁。
还是在她将匕首刺入心脏时,才真正意识到自己的心……
听了这些话,苏婉柔惶恐又不甘地拉住他的衣袖:“那与我成亲呢?”
傅云廷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语气满是轻蔑。
“与你周旋不过是想拿到苏家执掌的梅印而已,你以为呢?”
梅印?!那是用于给文武百官的文书盖章的官印!
苏婉柔的父亲曾是御史大夫,可惜后来实权渐渐往明家偏移。
苏家逐渐没落,而梅印是他们最后唯一的权力,失去梅印,苏家再无希望!
“璟煜,我求你,不要这样对我们苏家!”
苏婉柔撕心裂肺地哀求,精致的脸早已扭曲成一团,满是疯狂绝望。
“伤害昭雪的人,我会让她生不如死。”
包括他自己。
傅云廷只冷冷地扔下这一句便离开了。
弹指间,便到了一月后。
是夜,昭云王宫灯火辉煌,觥筹交错。
大殿正上方坐着昭云王与王后,座下紧靠的两排便是王室之人的座位。
右侧楚国众使臣已纷纷落座,左侧留给皓月国的一排却空无一人。
身着石榴红色长裙的秦婉宁纤眉朱唇,肤如凝脂,额间还点缀着一朵红梅花钿。
见那边空荡荡的,不知怎的,她的心莫名有些揪紧。
“报——”殿外通传声由远及近。
“皓月国的人到了!”
话音一落,殿门边出现一抹墨色。
秦婉宁呼吸微微凝滞,心跳莫名地加快了些。
难道是那个人……
“这几日遭山洪泥石挡道,我国使臣今日恐怕无法赶到,特遣小人前来禀报,还望王上恕罪!”
那人上前下跪行礼,胸口还剧烈起伏着,显然是快马加鞭赶到的。
见只是侍卫,秦婉宁的心瞬间落了地。
“无妨,路途险远,皓月国的使节大人们辛苦了,先入座吧。”
王座上的昭云王毫不计较,说完这句话后还派人前去接应皓月国使臣。
“既如此,宫宴可以开始了吧?”
右侧楚国一使节高声道,语气里带着些不耐烦。
“自然,开始吧!”
昭云王面露不悦,却还是强行挤出一丝笑意。
一道道精致的菜肴呈上,铜管乐也随之而来,舞女们纷纷入殿,开始起舞。
席间歌舞升平,楚国使臣纷纷向昭云王敬酒。
“早就听闻贵国人杰地灵,繁荣兴盛,乃是数一数二的千乘之国!”
“只是……昭云国在最为偏远的南方,只通军事,却未受过礼乐之邦的教化,所以臣在此想向王上讨教些村歌野舞,也算是礼乐歌舞的交流。”
楚国使节看似尊重,实则语气轻蔑。
眼前的歌舞仿佛都入不了他们的眼,只皱起眉头做嫌弃状。
想不到楚国使臣竟如此无礼!
秦婉宁指尖陷入掌心,都快掐出血来。
此话一出,昭云王眼中怒火燃烧,声如雷霆:“看来楚国使节是不满意昭云的歌舞了?”
即使王室所有人都气愤难当,但他们昭云国的确不善歌舞。
但真要闹翻,那就不是歌舞的问题了,是两国交战,生灵涂炭。
正值剑拔弩张的焦灼之际,一道清亮的声音在殿内响起。
“如果诸位不嫌弃,小女可献上一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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