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声引以为傲的自持,仿佛在江敛这里荡然无存。他忍过了五年的戒断和治疗,扛过了夺权的残酷,却戒不掉这小小的一味“药”。可当时在面对江景山和周行兰,傅寒声却略过了这些,只对他们道:“我试着克制过。”他试着将江敛当成一味“药”,在心理医生的建议下,不露面,在网上和江敛接触,只把她当成一个可以倾诉的好友。幼时江敛能轻而易举的让他敞开心扉,现在的的江敛更是轻而易举。
二人许久未动,傅寒声进门的时候没有给智能家居管家下达开灯的指令,智能管家默认房间内的人已经离开或是睡着,检测不到活动之后,房间灯也骤然黑了下去。
只剩下昏暗的床头灯,映衬着落地窗外高楼大厦间的万家灯火。
黑暗中,只有傅寒声的侧脸显出一道弧度,除了他自己,没人能看出来他的表情。
傅寒声的手微微一动,捏着她的那截指尖。
他不知道这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幻觉。
傅寒声只喑哑道:“你想的话,那就自己来。”
……
傅寒声引以为傲的自持,仿佛在江敛这里荡然无存。
他忍过了五年的戒断和治疗,扛过了夺权的残酷,却戒不掉这小小的一味“药”。
可当时在面对江景山和周行兰,傅寒声却略过了这些,只对他们道:“我试着克制过。”
他试着将江敛当成一味“药”,在心理医生的建议下,不露面,在网上和江敛接触,只把她当成一个可以倾诉的好友。
幼时江敛能轻而易举的让他敞开心扉,现在的的江敛更是轻而易举。
他本来就是个疯子。
只是未曾在江敛面前疯过。
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他能将清心咒倒背如流,金台寺主持赠与的佛珠常戴在身上,他能遏制住自己满身的戾气,披上一层名为冷静的皮囊。
可到最后,乱作一团的又是谁的心,蠢蠢yu动的又是谁的yu。
他让江敛来,可当江敛凑近时,被gu惑的却变成了自己。
江敛有gu惑他的资本,仿佛生来就带着这样的本事,是个坏人。
黑暗中,不知道是谁绷紧的弦“啪”的一声被扯断,那已经汹涌的波涛再也克制不住。
佛珠流苏自下掠过。
傅寒声问她,你闻过吗?
那深色的流苏沾上她的唇间。
你自己的味道就像花mi。
……
第二天。
落地窗外是五月清朗的阳光,本来雪白蓬松的被子枕头满是皱褶,吊灯上的水晶缨子垂落,折射出来的日光投在满是凌乱衣物的地上。
傅寒声在将衣衫穿起。
江敛已经穿上了睡衣,没敢去看那床。
她低着头,主动且羞耻的承认了错误:“这是我的责任。”
傅寒声扣着贝母纽扣的手一顿,视线落到江敛身上,浅而淡的一挑眉。
这种话本应该是男性视角说才算得上正常,但傅寒声一点都不在乎这种虚的。
他甚至顺着江敛的话,从容应答:“好,记得负责。”
江敛格外憋屈。
她很少醉成这样,她哪儿知道她难得的两次醉酒,都是这样的一副德行。
傅寒声这种不近女色的人,两次都是因为她的酒后乱来破戒。
是的,这是她的责任。
的确是要负责。
傅寒声将纽扣扣到最上方,遮住了昨夜的所有痕迹,又恢复成了端庄禁欲的傅总。
他问江敛:“有没有哪儿不舒服。”
江敛有些不自在的挪了挪坐姿:“挺好的。”
傅寒声无声的笑了一下。
他主动屈身将地上散落的衣物拾起,姿态有种猛兽餍足后的慵懒:“上次你经纪人问你,对我满意吗,看来你是挺满意的。”
江敛:“……”
上次他真的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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