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修景单手捏着宋婳的下巴,今晚的他没戴眼镜,犀锐的目光让她觉得,自己就好像是被他盯上的猎物。“宋婳,你胆子不小,竟还敢反问我。”“我也想要一个答案。”宋婳没有退让,大着胆子迎上了他的视线。“好,我可以告诉你。”薄修景俯下身,在她耳边冷漠又残忍地说:“如果有人问起,我会说,你是我豢养的金丝雀,是我用来泻火的工具人,也是日常向我摇尾乞怜的小保姆。”
“......”
宋婳知道,自己怎么回答都是错。
薄修景想要挑刺的时候,她连呼吸都是错的。
“学长,我去一下洗手间。”宋婳低着头,快步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海城无人不知薄家,更不会有人敢惹薄修景。
她担心江哲当众得罪了薄修景会惹来很多麻烦,索性先行逃离。
以她对薄修景的了解,他肯定会追上来。
这不,她刚走进洗手间。
就被一股霸道的蛮力撞到了洗手间冰冷的墙壁上。
“你别这么用力!”
宋婳的后背被撞得生疼,手腕还被薄修景牢牢地攥在手心。
“我刚才问你,他是你的谁,你怎么不敢说?”薄修景压低了声,灼热的气息尽数喷洒在她额上。
“如果有人问你,我是你的谁,你会怎么说?”
宋婳和江哲并没有任何的私情,她并不是有什么话不敢说,只是不想再薄修景气头上再添一把火。
可事实上,真正不想给她名分,不敢当着大庭广众的面承认她的人,正是薄修景。
薄修景单手捏着宋婳的下巴,今晚的他没戴眼镜,犀锐的目光让她觉得,自己就好像是被他盯上的猎物。
“宋婳,你胆子不小,竟还敢反问我。”
“我也想要一个答案。”宋婳没有退让,大着胆子迎上了他的视线。
“好,我可以告诉你。”
薄修景俯下身,在她耳边冷漠又残忍地说:“如果有人问起,我会说,你是我豢养的金丝雀,是我用来泻火的工具人,也是日常向我摇尾乞怜的小保姆。”
金丝雀,工具人,小保姆?
宋婳就像是被兜头泼了一盆凉水,原来,他真的从未将她视为他的妻子!
“薄修景,你好狠的心。”
“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你除了在床上有点用处,还能做什么?”
“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
宋婳试图推开薄修景,这样凉薄残忍的他,让她脊背生寒。
毕竟夫妻一场,哪怕没有感情,也没必要这样侮辱她吧?
“我让你走了?”
薄修景意识到自己的话说重了,想道歉,又拉不下脸。
情急之下,索性叩着她的下巴,凶猛而霸道地强吻了她。
“唔...”
宋婳在气头上,尤为排斥他的亲近。
她手脚并用地捶打踢蹬着他,他却丝毫不为所动。
“再动,小心我在这里扒了你。”
薄修景被她闹烦了,抓着她的两只手,恶狠狠地警告。
“别碰我!”
宋婳见薄修景又一次想要强吻她,赶忙侧过了脸。
薄修景却不依不饶地掰正了她的下巴,不容她抗拒地将她的唇舌吞入口中。
宋婳睁着双眼,看着眼前这张几乎毫无瑕疵的帅脸,脑海里依旧环绕着他冰冷残忍的声音。
他说她只是他用来泻火的工具。
他还说,她是日常只会向他摇尾乞怜的小保姆。
在他眼里,她根本不配做他的妻子,甚至不配做个人。
这种情况下,他又怎么可能学会尊重她?
可是,她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她也想要大声说不的权利。
大概是被他打压到了极致,宋婳终于发起了反击。
她狠狠咬住了薄修景的唇,直至口腔里弥散着血腥味。
与此同时,她还抬起膝盖,重重撞着他的下身。
就他那硬度来说,这么一撞肯定要疼得去了半条命。
“你...”
薄修景顾不上满嘴的血腥气,猫着腰痛苦地捂着下身,“你他妈是想守活寡是吧?”
“薄修景,有些话我只说一遍,你听好了。”
宋婳后退了一步,声音虽轻,却说得掷地有声,“你可以把我当成暖床的工具,我也可以。你要是废了,我就不能找其他人了?”
“你敢?!”
“我就敢。”
宋婳抬手擦去了嘴角薄修景残留下的血,提着裙摆转身走开。
“操!”薄修景低咒了一声,他其实很少说脏话,但被自己的女人这么狠绝地攻击了下身,他不生气才怪。
他也没对她做太过分的事吧?
不就强吻了两次,她至于这么狠?
最可气的是,她居然还敢当着他的面扬言要去找其他的男人。
反了她!
“薄总,您没事吧?”陈虢在洗手间门口逗留了好一会儿,见薄修景迟迟没有缓过劲儿,这才小心翼翼地凑了过去。
夫妻吵架这事儿,他这个外人不好掺和。
更何况,薄修景被宋婳踢了那儿,薄修景肯定是不想让其他人知道的。
“过来扶我。”
薄修景铁青着脸,疼得直皱眉。
“陈虢,你说她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薄总,您的话其实挺伤人的。”
“我说什么了?”薄修景在气头上经常口不择言,但过会儿就忘得一干二净。
“您说她是被你豢养的金丝雀,还说她是泻火的工具人什么的。”
“气话她也信?”
“夫人说自己要去找其他男人也是气话,您tຊ不是也信了...”
陈虢的声音越来越小,在触及薄修景想要杀人的目光,赶忙闭了嘴,“薄总,夫人太任性了,您确实是该教训教训他。”
“刚才的事,不许说出去。”
薄修景从来没有这么丢人的时刻,只是亲了几口自己老婆,差点被打残废,这要是传出去,他的脸该往哪里搁?
重回二楼看台。
秦晋阳和顾非熠两人也凑了过来。
顾非熠看着薄修景红肿破皮的唇,又看向身边安安静静坐着的宋若若,惊讶问道:“薄哥,这妞这么凶?”
“撞门上磕的。”
“怎么可能...以我多年流连花丛的经验,薄哥绝对是耍了流氓,被人姑娘咬了。”
“闭嘴。”薄修景想到宋婳,又是一阵气恼。
站在看台前,冷冷地望着一楼大厅里不停地擦着嘴唇的宋婳。
她一直擦嘴唇做什么?是在嫌弃他?
薄修景的脸色越来越臭,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想过将她绑回家,关在卧室里,亲到她不再反抗,不再嫌弃为止。
“薄哥,宋婳怎么在陪别人?”
顾非熠凑到了薄修景身边,眯着眼打量着一楼大厅里光彩照人的宋婳。
“管她做什么?”薄修景不悦地道。
“就是好奇,她怎么不来找你。”顾非熠撇了撇嘴,丝毫没有发现薄修景的情绪已经糟糕到了极点。
“诶?宋婳的那对耳环我之前在拍卖会上见过,江哲那小子是真舍得啊!一千万的钻石耳环,居然送给了她。”
他还想接着说下去,秦晋阳已经强行捂住了他的嘴,“老顾,能不能有点眼力见儿?”
宋若若也顺着他们的目光看了过去。
她悄悄地移到薄修景左手边,声音轻缓,却让人莫名烦躁,“姐姐真是受欢迎呢!看得出来,大家都很喜欢她。”
一楼大厅。
宋婳并不知道自己被一群人这样盯着。
她还在为薄修景那番羞辱的言论耿耿于怀,想了想,还是低下头给薄修景发去了一条微信;
【道歉!你必须向我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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