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淮忍不住伸手抚摸,以前他竟没留意到沈乐窈有这般诱人。想到方才江云岫的种种,沈乐窈心有余悸,轻轻拿开他的手,态度与白日有些差别。“怎么了?”李景淮正意犹未尽。“诵了一日经文,我有些累了。”沈乐窈恹恹道。“那你好生歇息。”李景淮脸色讪讪,心中暗自有了斟酌,她与沈姝宁终究是一个天一个地,又不由得让他想起沈姝宁在小寺庙的日子。“小姐,今晚您可吓死奴婢了。”
吓得沈乐窈屏住呼吸,咒骂江云岫不是人——
“不必了——”
冷眸逡巡一圈,只见屋内陈设未见有人影,李景淮拂袖离开。
回到禅院时,却见沈乐窈房间亮着灯。
“定是小姐回来了!”
楹月跑上前打开房门,果真见沈乐窈坐在榻上,脸色有些憔悴。
沈乐窈撑着身子欲行礼:“殿下?”
“你方才去哪儿了?”
李景淮按下她香肩,在她身边坐下,闻到了她身上浓郁的檀香味。
“我想摸黑回来,不想走错了路。”
沈乐窈抿唇解释,莹润的下颌透着淡淡粉红,瞧着比往日都迷人。
李景淮忍不住伸手抚摸,以前他竟没留意到沈乐窈有这般诱人。
想到方才江云岫的种种,沈乐窈心有余悸,轻轻拿开他的手,态度与白日有些差别。
“怎么了?”
李景淮正意犹未尽。
“诵了一日经文,我有些累了。”
沈乐窈恹恹道。
“那你好生歇息。”
李景淮脸色讪讪,心中暗自有了斟酌,她与沈姝宁终究是一个天一个地,又不由得让他想起沈姝宁在小寺庙的日子。
“小姐,今晚您可吓死奴婢了。”
屋内安静下来,楹月才敢开口说话。
“去拿些膏药来。”
沈乐窈低眸,解开领口盘锦扣。
“这是...”
看到她胸口一片蹂躏的红,楹月手中膏药差点掉落在地。
“先替我上药吧。”
沈乐窈叮嘱她。
楹月揉了揉眼圈,蹲下身子细心给她抹药。
胸口传来一阵阵灼烧感,令沈乐窈叩紧唇齿,额角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
这两日发生的事让她意识到,李景淮来相国寺为戍边将士超度果然另有玄机。
想起前世李景淮登基后不久,智空大师便成为北齐国师,受北齐百姓爱戴敬仰,如今想来俩人之间显然有见不得人的勾当。
而李景淮口中所言的祭品,只怕并非真的是祭品。
眼前她算计皇嗣和李景淮掩盖祭品真相一事相比,显而易见是后者会更让淑妃焦急。
如此说来,江云岫的到来,倒是解了她的燃眉之急?
沈乐窈抚了抚心口,脸颊没来由地潮红似血,江云岫发起狠来,连她这个重活一世的人也招架不住。
相国寺里里外外是京兆府的人,李景淮循规蹈矩忙完超度一事,在两日后和淑妃启程回京。
他本想让沈乐窈和他们一道回去,但淑妃没松口,李景淮也只能作罢。
沈乐窈和楹月从相国寺出来时,发现石阶下的古松旁停着辆车辇。
江云岫的意图很明显。
“小姐,要不奴婢下山去寻辆马车过来?”
楹月拽住她衣袖。
“楹月姑娘,你上山下山一趟回来,只怕天都黑透了。”
卫临善意提醒。
楹月蹙眉:“要你多管闲事——”
“我这是好心啊。”
卫临解释。
俩人拌嘴之时,沈乐窈已经提起裙摆走上车辇。
都到了这份上,还妄想与这位京兆尹大人斗,只会被他伤得体无完肤,沈乐窈看得清楚。
“走吧。”
轿内冷若冰窖的命令声,休止了外面闹剧。
“沈小姐是不是得谢谢本兆尹?”
“怎么谢?”
沈乐窈从容问。
他黑眸染上兴味:“那晚之后,腰好像有些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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