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弛牧嘿嘿一笑,“苏学长说月底会有迎新晚会,话剧社要出一个节目,要一起去试试吗?"李孟听闻此事,打开手机看了一眼时间,沉默了一瞬。“就这事?明天说不行吗,非得现在把我叫醒?现在都凌晨1点了。"触及他有些幽怨的目光,沈弛牧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问他:“那你去吗?"“去去去,那我可以睡觉了吗?"李孟的声音里透着无可奈何,但最后还是答应了下来。
梦境太过美好,以至于夏鸢醒来看见一片白色的房间和守在病床前的夏母时,眼中还有着难以掩藏的怅然若失。
见夏鸢终于醒来,夏母提起的那颗心才终于放下,
“你这是干什么?跑到这么远的地方把自己锁在房间喝得烂醉,你知不知道我跟你爸一直打不通你的电话有多担心吗?"
说着,她的眼里还泛起了泪光,“我就你这么一个女儿,你知不知道我一推开门看见怎么叫都叫不醒的你时有多害怕?你知不知道医生告诉我你胃出血严重再晚一点送医院可能出现生命危险的时候有多担心?夏鸢,你就算不为你自己考虑,你能不能为我考虑考虑?"
夏鸢沉默着,许久后,才低着声音说了一句对不起。
“夏鸢,跟我们回家吧,你不想嫁苏嘉年咱们就不嫁了,你别再拿你自己的身体跟我们置气了好不好?"
她张了张嘴,还想说些什么,最后却只是无力的点了点头。
再留下还有什么意义呢?
沈弛牧不会再原谅她了。
夏鸢无力地躺在床上,看着一点一点往下滴落的点滴,药水只剩下最后一点,夏母问过了医生,夏鸢现在情况稳定,等点滴吊完,就可以办理转院手续。
这一次从槟城离开过后,或许往后很久,她都不会再过来了。
也不知道沈弛牧得知了这个消息,会不会高兴。
她不会再纠缠他了。
……
沈弛牧是在夏鸢已经转院回到京市之后才知道她在聚餐当天结束后,自己回家独自酗酒,喝到胃出血的住院的事情的。
听到这个消息时,他愣了一下,
看着手机上周助理发来的消息,沈弛牧沉默了许久,还是问了一句,“她现在还好吗?"
“没什么大事了,只需要多休息就好。"
周助理的回复很快就回复了过来,沈弛牧也终于放了心,“那就麻烦周助理平时多提醒一下她注意休息了。"
看着那边发来的“沈先生放心"几个字,没有再回。
但从那以后,沈弛牧便再也没有接收到过夏鸢的任何消息。
一年后,又是一年迎新夏,晚上沈弛牧放下手机,准备休息时,手机的消息铃声便又响了起来,他点开一看,是苏司珏的,
“月底学校会举办迎新晚会,每个社团都会出一个节目,话剧社也是,你要来报名参加吗?"
“是话剧吗?我没有正式演过话剧,之前话剧的节目都只是帮着打打杂,偶尔客串几个小角色,也不知道能不能胜任……"对于苏司珏的邀请,沈弛牧并没有直接答应,
虽然已经加入话剧社一年,虽然不是完全没有参演过话剧,但几次结束,他的表演经验也仍旧差不多为零。
很快,苏司珏的消息便又发了过来。
“话剧社里大多成员加入进来的时候都未曾参演过话剧,都是一点一点从零摸索起来的,弛牧,不要怕,我会陪着你的。"
“而且话剧会选角,可以先试试,如果真的不适合,那就当为下一次机会做准备了。"
看到她最后一句话,沈弛牧才终于做下了决定,
“好,那我和李孟一起去试试。"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苏司珏心情大好,和沈弛牧又闲聊了几句,见时间渐晚,才互相道了晚安,
而沈弛牧轻轻敲了敲李孟床沿,“李孟,你睡了吗?"
“嗯?怎么了?"李孟睁开迷蒙的双眼,不明白这深更半夜的,他突然把自己叫醒是为了什么,
沈弛牧嘿嘿一笑,“苏学长说月底会有迎新晚会,话剧社要出一个节目,要一起去试试吗?"
李孟听闻此事,打开手机看了一眼时间,沉默了一瞬。
“就这事?明天说不行吗,非得现在把我叫醒?现在都凌晨1点了。"
触及他有些幽怨的目光,沈弛牧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问他:“那你去吗?"
“去去去,那我可以睡觉了吗?"李孟的声音里透着无可奈何,但最后还是答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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