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路打趣,好半晌才去往永宁院。老太太在厅内吃着热茶,一大家子的妯娌小姐今日都到了场,端庄的坐于厅内两侧,眼时不时的瞟着一箱箱披着红绸布的楠木箱子,馋得两眼发直。白若潼入了厅,省安之后挑了把椅子入座。红姑携着两个家丁从箱子头端出一串又一串的头面珠宝,又拿出了金玉瓷器搁在板子上。“张氏,这些都是树堂给咱们带来的福气,等树堂回府,你可要好好的伺候。”老太太道。白树堂是镇西将军府如今的当家,白若潼的爹爹。
开始的一段日子,她们过得拮据,每日的开销一份钱当做两份钱花。
机灵如白若潼,仍是能从拮据的日子中变着花样的做出玲珑精致的美食。每日三餐的休憩时光,是她与姐姐最温馨的时刻。
与白楚生在一起时,她总会想到姐姐。许是二人骨肉相连,她瞧着白楚生,总觉格外亲切。
家仆们见这些日子白若潼并未再苛责他们,心不禁又痒痒了起来。他们早已习惯偷懒,要想变得勤快是不可能的。拘束了几日,又恢复往日的惰性。
白若潼看在眼里,忍在心里,她在等着一个机会。
“待会儿,你随我去给祖母请安。父亲在边关的捷报昨日传回了京,圣上大喜,给咱们府中送来好些东西,你待会儿去挑几个头面与布匹,都挑最好的用。”白楚生押着茶,温声道。
白若潼这头还吃着面条,最后一筷子“吸溜”入口中,再喝罢汤,才舔着嘴角意犹未尽道:“好。”
白楚生被她小馋猫的动作逗笑,眼中温柔得仿若山涧的清泉,他抬手为她擦拭着嘴角,言语温润:“吃饱了么?”
“还没呢!”白若潼甜糯一笑,梨涡在两颊浅浅荡漾,“待会儿吃点点心应该就饱了。”
“再这么吃下去,你非吃成一个小胖子不可。”白楚生打趣。一月的相处,他对白若潼早已放下了冰冷,温柔以待。
“我这是在长身体。”白若潼嘟着嘴,嗔声。
二人一路打趣,好半晌才去往永宁院。老太太在厅内吃着热茶,一大家子的妯娌小姐今日都到了场,端庄的坐于厅内两侧,眼时不时的瞟着一箱箱披着红绸布的楠木箱子,馋得两眼发直。
白若潼入了厅,省安之后挑了把椅子入座。红姑携着两个家丁从箱子头端出一串又一串的头面珠宝,又拿出了金玉瓷器搁在板子上。
“张氏,这些都是树堂给咱们带来的福气,等树堂回府,你可要好好的伺候。”
老太太道。白树堂是镇西将军府如今的当家,白若潼的爹爹。
“是。”张氏腆着笑,颔首。
“你将这些珠宝首饰与她们一块儿分了去,剩下的都搁在库房里头。”老太太吩咐。
张氏恭敬的站起身子,环顾了一圈玲琅满目的金银珠宝后,走到布匹跟前,甜笑道:“妹妹向来喜爱红色的东西,这两匹浮光锦都是上好的,给妹妹使用着甚好。”
她的目光看向李氏,李氏幽幽的瞧了一眼,恹恹道:“三妹妹向来喜爱浮光锦,这缎子,还是给三妹妹做衣吧。”
她口中的三妹妹,指的正是三房乌氏,白灵瑶的生母。
乌氏没有开腔,她虽爱浮光锦,可也知晓张氏的厉害。李氏摆明着是拆张氏的台,她如何敢搭腔帮着李氏。
张氏的脸气得发青,却仍保持着优雅可掬的笑意:“既然妹妹不爱浮光锦,给三妹妹就是了。”
“姐姐还是先把自己瞧上的都敛了去吧,往年子有什么好的,姐姐不都先往自个府上塞,这会儿却做作上了,何必呢。”李氏酸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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