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远,怎么了?”许洲远先是一愣,他随即就问:“我哥呢?”季鸢瞪着她那双无辜的眼睛,眼尾泛起了红:“他送完药膏就走了,洲远,你是在怀疑什么?”“我被你不知道哪个前任泼了咖啡烫成这样你不关心,你竟然还胡思乱想?”...
但是下一刻,他就后悔了。
这间更衣室里,只有季鸢一个人,她那张明媚动人的脸上,挂着一个明晃晃的巴掌印,她双手环胸,一脸的惊慌和不可置信。
季鸢的手里,还拿着开了盖的烫伤药膏,一看,就是正在给自己被烫的前胸上药。
“洲远,怎么了?”
许洲远先是一愣,他随即就问:“我哥呢?”
季鸢瞪着她那双无辜的眼睛,眼尾泛起了红:“他送完药膏就走了,洲远,你是在怀疑什么?”
“我被你不知道哪个前任泼了咖啡烫成这样你不关心,你竟然还胡思乱想?”
许洲远心猛然收紧,赶紧就进来将门合上,将季鸢拉进怀里不停道歉:“宝宝,对不起,对不起,是我误会了。”
季鸢将头埋进了许洲远的怀里,她不停的抽泣:“洲远,我好疼。”
许洲远不停地抚摸着季鸢的后背,心疼和愧疚顺着他的摩挲轻轻泄出。
“宝宝,我带你去医院。”
季鸢低低嗯了一声,眼神瞥向了更衣室角落挂满了衣物的应急逃生门。
许洲霆在许洲远赶来前,就已经从那个逃生门出去了。
他确实,像是逃一般的跑走了。
理智恢复的那一刻,悔恨和欲念交缠。4
许洲远将自己的外套脱下,将季鸢大半个人包裹的严实,搂着她的肩就往出走。
许洲霆正好出现在更衣室外面出现,他衣服整齐,面色平静如常,唯独运动衣的衣领拉了起来,里面藏了刚刚季鸢在他喉结处吸出来的一抹红。
“哥,我带季鸢去医院。刚刚兰琳过来,你为什么没有拦住她?”
许洲远的言语间,都是埋怨。
季鸢却眼角一跳,她都没和许洲远描述那个女人的样子,他怎么会知道是哪个女人来找的麻烦?
许洲霆双手插兜,云淡风轻的回答:“只是小小的烫伤而已,又没什么。”
“而且你的女人,关我什么事。”
许洲远咬牙,他哥还真是一点儿人情味都没有。
话语间,都是对季鸢娇嫩的嫌弃。
许洲霆看到自己弟弟瞬间脸色阴沉,又加了一句:“我已经让人留下了那个女人打季鸢的视频证据,她会得到惩罚的。”
季鸢却在这时犹豫开口:“不用这么严重吧?”
她确实受了伤,但是没想的让那个女人去坐牢,她又何尝不是自己一手导致的受害者。
因为盲目的爱,才会失去理智。
但是许洲远却说:“宝宝,她伤害了你,怎么可能放过她呢。这件事你别管了,我哥会处理好的。”
季鸢并不觉得,许洲霆真的是在帮自己出气,她总觉得两个人怪怪的,像是有什么不可言说的秘密。
可是季鸢现在又没有什么立场去明问,而且她也不能,她必须和许家两个兄弟死死地绑在一起。
季鸢将目光望向许洲霆,咬着下唇低声说了句谢谢,就把头低了下去。
她也在此刻突然明白,女人在许洲霆和许洲远的眼里,是可以烦了就换的衣服,再不顺眼,就撕碎了随意扔进垃圾桶里,让她连最基本的价值都不覆存在。
她的心很凉,也很恨。
季鸢坚定了自己复仇的信念,这种人,就该得到报应。
许洲远开车带季鸢去了医院,医生说没什么大碍,抹点儿药膏就会好,也不会留下疤痕。
季鸢和许洲远同时出了一口长气。
许洲远等在病房门外,门内是医生再给季鸢上药。
这时季鸢接起了一个没有备注的陌生电话。
“怎么样了,得手了吗?”
季鸢看了眼病房门外坐着玩手机的许洲远,敛眸悄声回答:“鱼已经上钩了。”
“加快速度,时间不多了。”
季鸢嗯了一声,挂掉了电话。
她的眼里,不再是平日里的清冷,而是从未在外人面前表现过的憎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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