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通江沅秘书的电话,秘书说:“抱歉傅总,我也不知道沈总去了哪……”他又打通沈父的电话,沈父很是焦急:“我的洛初?她怎么会突然消失?”曲郁山一下子挂断电话,他知道沈父不是什么好货色。...
曲郁山呆呆的看着这一幕,眼睛通红。
助理跟在他身边五年,第一次见他这样情绪激动。
“傅总……”
“滚开!”
曲郁山一把挥开他,拔腿朝楼下冲去。
怎么可能?江沅那样的人怎么可能会跳楼?
是梦吧?!
曲郁山告诉着自己,可去按电梯的手都在颤抖。
一直到冲出汎海的大楼。
他看着围满的人群,第一次有些胆怯。
直到救护车嗡鸣的声音响起,看着医护人员用尸袋将人装起,抬走……
曲郁山的脚就像粘在地上般,一动不能动。
江沅在汎海大厦,跳楼自杀。
这个消息飞快传遍了京都。
而此刻,一声惊喊从沈家传出——
“爸!妈!”
江沅惊坐在床上,四周熟悉的一切让她心安。
可想到刚刚种种,她还是心慌意乱。
是梦吗?可却那么真实,那种痛,刻骨铭心。
江沅攥了攥发麻的手,拿出手机打开微博,就看到热搜上挂着的词条——
“晴荟易主?一向以模范夫妻著称的沈老先生,竟早有私生子?!”
她看着,眼神一片黯然。2
原来不管是梦里,还是现实,她都无法拥有一个完满的家庭。
半月前,沈父将私生子带回了家,导致母亲发病离世。
她又被逼退位,得知曲郁山对自己从来都是玩玩而已后,心理出现问题。
可如今,想到梦里的那一切,江沅有些疲惫。
过去她把自己逼得太紧,现在想想什么都不管又能如何。
如今晴荟还在,她也放弃曲郁山,这样也算是完成了母亲的遗愿。
这样想着,江沅下定了决心。买了当晚的机票离开京都。
她没告诉任何人她的去向,彻底消失。
一开始,曲郁山还以为‘江沅消失’这只是她的小把戏。
他照常工作,带领着汎海集团在京都的土地上和晴荟集团博弈。
晴荟新来的那个叫沈柯睿的小子很蠢,曲郁山从不把他放在眼里。
果然,在沈柯睿的带领下,晴荟集团日趋颓势。
每到这时,曲郁山就会吸着烟,出神地看着汎海大厦落地玻璃外的万家灯火。
原来只有江沅有资格当他的对手。
一个月,两个月,江沅杳无音讯。
曲郁山从一开始的不在意,到之后的心烦气躁。
他打通江沅秘书的电话,秘书说:“抱歉傅总,我也不知道沈总去了哪……”
他又打通沈父的电话,沈父很是焦急:“我的洛初?她怎么会突然消失?”
曲郁山一下子挂断电话,他知道沈父不是什么好货色。
碧园别墅。
许珞西一直在曲郁山身旁,可怜巴巴地问:“时浔,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曲郁山犹豫了,脑海里莫名浮起江沅的脸。
最后,他沉声:“婚期暂且搁置。”
他转身离开,独留下许珞西一人在原地惊愕。
一年后,宴会。
曲郁山应酬时的神色很是敷衍。
他在等着私家侦探的电话。
终于,电话响起。
曲郁山走到了露台,接通。
那头的侦探说道:“傅总,沈小姐一年前去了冰岛。”
曲郁山点燃一根烟:“那她现在在哪。”
“现在她已经回国了……”
不等侦探继续说下去,曲郁山就注意到了楼下的一阵骚动。
他从露台走进去,手指夹着烟,顺着楼梯看下去。
宴会厅门口,已经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江沅一身白色羽毛定制礼服,西西微笑着。
她挽着毕节轩的胳膊,如同人群里最闪耀的白孔雀。
曲郁山冷冷看着江沅,烟圈从口中吐出。
江沅抬头,她看到了站在二楼露台处的曲郁山。
她浅笑,松开挽着毕节轩的手,提着洁白的裙子缓缓走上二楼。
在众人目光之下,她伸出手:“好久不见,曲郁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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