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烟目瞪口呆地看着向羽撕下一大块生兔肉递给自己,然后和巴朗满嘴鲜血地分吃着剩下的兔肉。“肚子不是叫一路了吗,吃点有力气。”向羽瞥了一眼傻愣愣盯着手里兔肉的沈南烟。沈南烟咽了口唾沫,咬了咬牙,闭眼学着两人的样子吃掉了生兔肉。...
沈南烟勉力抬起头,看到向羽和巴朗两个人挡在了自己面前。
“四个大老爷们欺负一个小丫头,真不嫌丢人。”巴朗冷笑着说。
向羽一言不发,直接冲了上去,巴朗也随即跟上。
战神和兽王联手,不出片刻,四个壮汉躺了一地。
向羽压根懒得活捉,拔出手枪一人一枪,近距离下的空包弹打到身上,疼得四个人在烟雾中满地打滚。
“既然要杀,干嘛还费劲打,直接开枪打死算了。”沈南烟撑着爬起来坐在地上,捂着胸口笑着问道。
“打一顿解气。”
向羽面无表情地回答道,收了枪,走到沈南烟面前蹲下来,伸手擦了擦沈南烟嘴角的血。
“沈南烟你怎么样,还能走…吗……当我没问。”
巴朗刚开口就看到向羽无视沈南烟的抗议,直接把人拎起来背在身上,然后白了自己一眼。
巴朗:……
我应该在车底,不应该在车里。
……
三人远离了刚刚开过枪的地方,在丛林中奔波了一路,找了一处隐蔽的地方,对周围进行了例行的检视,确认没有危险,这才停下来准备做暂时的休整。
沈南烟被向羽背了一路,这会儿已经缓过气来,活动活动手脚,确认了没有伤到筋骨,这会儿也不是很疼了,不由松了口气。
向羽突然拔出了腰间的火蓝匕首,抡圆了手臂甩了出去,一只兔子被准确地钉在了地上。
向羽走过去,拔出匕首,舔了一口还温热的兔血,插回腰间,顺着刀口熟练地一把撕掉了兔皮,拎着血淋淋的兔肉走了回来。
“哟,不错,还能吃上口热乎的。”巴朗见怪不怪地笑着冲向羽竖了个大拇指。
沈南烟目瞪口呆地看着向羽撕下一大块生兔肉递给自己,然后和巴朗满嘴鲜血地分吃着剩下的兔肉。
“肚子不是叫一路了吗,吃点有力气。”向羽瞥了一眼傻愣愣盯着手里兔肉的沈南烟。
沈南烟咽了口唾沫,咬了咬牙,闭眼学着两人的样子吃掉了生兔肉。
别说,实打实的肉进了肚子确实相当管用。三人分吃完兔肉,调整了一下,继续出发。沈南烟活动活动手脚,体力已经恢复得差不多,打死不让向羽再背了。
三人顺着丛林又往深处走了一会儿,向羽突然停下抬起手,两人立马停住脚步,伏下身子跟在向羽身后向前望去。
只见丛林中一片开阔的地带立着几个绿色的帐篷,看样子是个驻扎地。
向羽打了几个手势,沈南烟和巴朗点点头,端起手里的枪,三个人矮着身子摸了过去。
三人检查了几个帐篷,发现整个驻地空无一人,这才放松了警惕。
“报,左右军帐无人!”沈南烟笑着说道。
向羽抬手敲了一下沈南烟的头盔:“有点正型!”
巴朗抱着一个电台从帐篷里走了出来,笑道:“这海训场呆的跟蒋小鱼学不出个好!”又抬手丢了包刚找到的压缩饼干给沈南烟。
沈南烟惊喜地接住饼干撕开包装,掰了一块塞进刚接过电台腾不出手的向羽嘴里,又递给巴朗一块,一边啃一边说道:“这是野狼中队的驻扎地吗?怎么连根狼毛都没有?”
向羽冷不防被塞了一嘴饼干,噎得直翻白眼,好不容易咽下去,瞪了沈南烟一眼,转头说道:
“巴朗,通过电台联系总指挥,汇报一下这里的情况。”
“是!”
“乌云!”
沈南烟和向羽巴朗一起躲在树后,向着趴在前面崖边的乌云喊了一声。
“趴下!对面有狙击手!”
乌云头都没回,架着枪死死盯着对面。
三人闻言立刻趴下,匍匐着爬到乌云身边。
“你观察手呢?怎么就你自己?”巴朗蹙眉问道。
“‘死’了。”乌云依然盯着狙击枪。
“你就自己这么一直盯着?盯了多久了?”
“有八个小时了吧。”
三个人闻言都呆住了。
就在刚刚,三个人跟着运送补给的直升机,企图一路摸到野狼的大本营。在走入一条小路的时候,向羽敏锐地发现山上有狙击点。于是三人尝试从另一侧绕路前行,就遇到了蹲守的乌云。
“只有下面那一条路能过去,所以必须打掉对面的狙击手。”乌云斩钉截铁地说道。
向羽思索了一下,说道:“既然现在过不去,就先在这里休息一下吧,给乌云换个班盯一下对面的狙击手,其他人眯一会儿。”
巴朗说道,“那我守一会儿,你们先休息。”
向羽点了点头,脸上难得露出一丝疲态,“一个小时后叫我。”说完靠在旁边闭上了眼睛。
乌云的眼睛早已经熬得通红,叮嘱了巴朗一声如果对面狙击手有动静赶紧叫她,眼睛一闭,趴倒在了狙击枪旁。
沈南烟也闭上了眼睛,心里却乱得睡不着。
她想起刚刚从空无一人的野狼中队驻扎地出来的时候,巴朗说的话:
“听说野狼突击队的指挥官杰克,最擅长斩首行动。”
“你的意思是,他们的指挥官带队去做斩首了,所以驻地是空的?”向羽蹙眉问道。
斩首……那斩的不就是……?
沈南烟心里有点慌,又想起演习开始的前一天晚上,自己悄悄问季淮州,我军有多大胜算。
季淮州苦笑着说:“我就没想过赢,只希望别输得太难看,能给华夏海军留点面子。”
要是能在敌方斩首行动之前找到大本营,是不是还有希望?
沈南烟睁开眼睛看着对面山崖阻拦在几人前进道路上的狙击点,皱了皱眉。
……
向羽睡得不沉,在一个小时之后,准时醒了过来,四处看了看,皱起了眉头,问道:“沈南烟呢?”
巴朗一直拿着望远镜死盯着对面狙击点,闻言答道:“刚刚听见她爬出去了,可能上厕所吧,我哪好意思问。”
“多久了?”
“……嘶,你这么一说,好像好半天了。”
乌云也缓缓醒了过来,第一反应就是去看对面的狙击点。
“等等,你们快看对面崖壁上!”乌云惊叫道。
向羽和巴朗闻言举起望远镜顺着乌云说的方向看了过去。
“不是这丫头疯了吧?为了个演习要把命搭上吗?”巴朗难以置信地说道。
向羽举着望远镜,死死地盯着徒手攀在崖壁上的沈南烟,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
沈南烟其实倒也不是很紧张。
在海训场的时候,两个师父就训练过四个人攀岩,当时为了和张冲蒋小鱼较劲,自己和鲁炎连安全绳都给扔了,下去之后让两个师父一通臭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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