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君斐摇摇头,很明确地说道:「你就留在北京,没事恶心一下江楚年,记得多抢他几笔生意。」我点点头,这还不简单,我在江氏待了七年,最擅长干这种事情了。...
听留在江家的行政姐姐说,江氏竞标失败后江楚年发了好大的脾气,
抓着之前和我关系好的人就是一顿骂,成功又逼走了几个技术大佬。
闺蜜作为金牌猎头,马上联系那几位技术大佬,林氏和谢氏平均分配,收获颇丰。
竞标结束,我在林氏的培训期也即将结束,
临走时林以棠拉着我和谢君斐吃了顿饭。
吃完饭了林以棠做东,把我和谢君斐拉去酒吧玩。
酒过三巡,林以棠的电话响起,对面是个声音好听的男人,问她什么时候回家。
谢君斐喝得有点多了,靠在我身上一脸揶揄地看向林以棠。
我不喜欢喝酒,所以现在算是现场最清醒的。
一个小年轻醉醺醺地跑到我们卡座,笑嘻嘻地问谢君斐要微信,
我抬眼看了那小男孩一眼,抬手拒绝。
谁知道那男的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同伴,带着点被拒绝的恼羞成怒:
「臭婊子装什么清高!都来了酒吧还装个屁,你知道我是谁吗就敢拒绝我!」
一边说着,那男的一把抓起桌上喝了一半的酒,随手砸在地上。
澄澈的液体溅在我穿着高跟鞋的脚背上,
我抬起眼皮看了那男的一眼,身后站着的江楚年幸灾乐祸地看热闹,
我把谢君斐轻轻放下,缓缓起身,一边活动着筋骨一边冷笑道:
「你这是嘴在粪缸里腌过了这么臭?」
「我管你是谁,今天老娘就好好教你做做人!」
我一脚踹在他裤裆,那衰货马上捂着裤裆倒在地上。
看到自己人受委屈,江楚年身边的人马上动起来,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人。
我可是跆拳道黑带的狠人,就没去管他那几个战五渣小弟,
干脆利落地冲到江楚年身边,拿起小圆桌上的酒瓶就把他头爆了。
江楚年也没想到我会打他,捂着脑袋就要还手。
结果被我揪住衣领,啪啪啪给了几个大耳刮子。
一边打我还一边嘴里骂着:
「死贱人还敢找老娘的麻烦,看我打不死你。」
「肾虚的崽种,靠打女人获得成就感是吧?」
看我还要扇他,闻声赶来的酒吧老板马上把我们分开,
混乱中我还狠狠踹了江楚年几脚,
周围的气氛组妹妹第一次看到风流江少被打成这副德行,一个个张嘴瞪眼看热闹。
打人的结局就是坐在警察局里喝茶。
谢君斐坐在我身边安慰我,让我别害怕。
林以棠则在外面一脸冷静地打电话,让她未婚夫带着律师来捞人。
一边的江楚年捂着脸,嘴里骂骂咧咧地威胁我,说我竟然敢打他,他非要让我牢底坐穿。
我冷笑一声,毫不留情地给谢君斐揭江楚年的短:
「我才不害怕呢,这警察局我来过不知道多少回。」
「仙人跳,扫黄打非,寻衅滋事,姓江的早都是局子里的常客,每次都是老娘捞的他。」ўȥ
「现在这点都是毛毛雨,没一点事儿。」
过了一会林以棠带人进来,和我说道:
「刚才警察看了酒吧的监控,是江楚年的人先挑事的,所以你还手情有可原。」
「现在收拾收拾东西回家,今晚你们俩就去我家凑合一下吧。」
我和谢君斐拿着包起身,路过江楚年的时候还看到他耷拉着脑袋,
警察身边站着林以棠找来的律师,正在交涉。
林以棠冷笑一声,淡淡道:
「从明天起,那家酒吧就姓林,想打你的混混也被解决了,这辈子他都不会出现在北京。」
晚上谢君斐带着电脑摸进我房间,眼里闪着亮光:
「姐,你想报仇吗?」
我挑眉,在床上让了个位置给她:
「江楚年?」
谢君斐兴奋地点点头,指着她电脑上的文件:
「江家在湛河附近投资了个大型造纸厂,号称是占领了国内 60% 的高端纸市场。」
「而且还在国内上市,算是还不错的投资对象。」
我挑眉,马上懂了她的意思:
「你是怀疑他们数据造假?」
谢君斐笑着点点头,接着给我看了另一份文件:
「首先,江家虽然谨慎,但是总有疏漏的地方。」
「他们家主营的建筑材料领域,这几年并未跟着国家的要求进行升级。」
「所以现在基本上就是打擦边球,一不小心就完蛋了。」
「其次,我自从来北京就盯上了江家,现在手里已经有他们不少黑料。」
「只要他们的造纸厂出现问题,我再落井下石,到时候做空江家简简单单。」
看着眼里闪烁着资本家光芒的谢君斐,我知道她是十拿九稳了,
点点头道:
「所以我需要干点什么?去调查造纸厂?」
谢君斐摇摇头,很明确地说道:
「你就留在北京,没事恶心一下江楚年,记得多抢他几笔生意。」
我点点头,这还不简单,我在江氏待了七年,最擅长干这种事情了。
江楚年最后还是全须全尾的回了家,
但是这次他不仅得罪了林氏,还连带着海城谢家也得罪了。
当时江父正在海城和谢夫人谈生意,眼看就要成功,
结果江楚年横插一脚,惹了谢家千金谢君斐。
气得谢夫人当场毁约,转而和海城本地的企业合作。
江父挽留也没用,只能坐飞机回了京城。
因此江楚年回家就被关了禁闭,连公司也被弟弟接管。
我知道江楚年费尽心思,甚至不惜开除我这个得力干将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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