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槿月浑身一僵,被他握住的皮肤好像被烫到,她想抽回手,可贺驰握得太紧。没办法,只能拜托两个酒保帮着把他扶上出租车。坐在后座上,贺驰的头沉沉地靠在纪槿月的肩膀上,他还紧紧攥着她的手,喝醉了也像是怕她突然消失不见。纪槿月偏开头,可怎么样都不能忽略身边人的存在。...
纪槿月眉心更紧:“我不是他妻子。”
酒保很诧异地啊了一声:“可是……这位先生给您备注的,就是妻子呀?女士,我们要打烊了,还是麻烦您来一下吧。”
说完,没再等她说话,酒保就挂断了电话。
纪槿月的头顿时就疼了起来。
深更半夜,她也不可能去打扰季父季母去接贺驰。
纠结了半天,纪槿月还是起身收拾了下出门。
到了酒吧,就看见喝得烂醉的贺驰趴在沙发上。
纪槿月走过去晃了晃他:“贺驰,醒醒!”
贺驰觉得喉咙痛,手背痛,手腕痛,心口更痛,听见纪槿月的声音,他还以为是幻觉。
她怎么会来,她现在最不想见的人就是他。
可是一抬头,眼前真的出现了纪槿月的脸。
顾不上分辨这到底是现实还是梦,贺驰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拉到身前,醉醺醺地低声呢喃:“杳杳,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
纪槿月浑身一僵,被他握住的皮肤好像被烫到,她想抽回手,可贺驰握得太紧。
没办法,只能拜托两个酒保帮着把他扶上出租车。
坐在后座上,贺驰的头沉沉地靠在纪槿月的肩膀上,他还紧紧攥着她的手,喝醉了也像是怕她突然消失不见。
纪槿月偏开头,可怎么样都不能忽略身边人的存在。
想她?想她什么?
他还嫌没让她更痛苦?
到了别墅,贺驰稍微清醒了点,至少可以扶着纪槿月走路了。
将人送到门口,纪槿月不动了:“自己开门进去。”
贺驰却不肯。
他醉眼朦胧地看着她:“你去哪儿?这里是我们的家啊,杳杳,你要去哪儿?”
纪槿月最后的一点耐心消耗光了。
她重重挣开他的手,语气更重:“贺驰,这里早就不是我的家了!”
贺驰没了依附,身子晃晃悠悠地就往一边倒。
纪槿月也不管,就那样看着他靠着门瘫坐在地。
他颓废地垂着头,不知道有没有听到她刚才说的话,还在自言自语地说着:“杳杳,这是我们的家,你什么时候回来?没有你,里面好空旷,好冷……”
纪槿月心脏狠狠一跳,她攥紧手心,一遍又一遍告诉自己,他喝多了,他说的都是醉话。
僵持了片刻,她压下心底的异样,弯下腰去拉他:“贺驰,你站起来,我要走了。”
可贺驰手腕一转,却是再次抓住了她的手,往下一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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