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唐年年感到惊讶,她没想到付云居然知道傅行知的手机密码。但想了想也是正常,毕竟他们两人认识了那么久,况且若不是这次情况特殊,她相信付云不会这么做。“谈合作的地点是哪?”唐年年已经将付云发来的文稿看完。付云指了指阅读器里的地址,道:“木槿料理,吃生食和拉面的。”...
心想着,唐年年伸手抚上傅行知的额头,果然是热得发烫!
“唐小姐,傅总这是发烧了?”付云不傻,该有的生活常识他还是有的。
见唐年年手背抚上傅行知额头时脸色一变他就猜到会是这个结果。
“嗯,额头很烫,去找找有没有温度计。”唐年年并未发现她的语气像极了在命令付云。
她自顾自的进入浴室拿起一条毛巾浸湿后敷在傅行知额头上。
付云拿来温度计,唐年年轻柔抬起傅行知的手臂,“知道该放在哪吧?”
“当然。”付云将温度计放好后,唐年年便把傅行知的手臂放回原位。
她看了眼墙上挂着的时钟,“五分钟后看看温度计上的温度,我让服务员拿退烧贴来。”
毕竟是总统套房,房卡上也写了,住在总统套房期间所有需要的东西都由酒店负责。
“好。”付云答应下来,他坐在床边,满脸担忧的注视着傅行知。
唐年年则按了服务铃,在前台接通的下一秒道:“送点退烧药和清淡的粥到总裁套房。”
“好的,请稍等。”扬声器传出前台礼貌的声音,唐年年再次按了一下服务铃切断交流。
回到卧室,傅行知依然昏迷得不省人事,唐年年长吐一口气,“照这样,今天的合作,傅总怕是去不了了。”
“唐小姐,您会木语吗?”付云心中有了个想法,见唐年年点头,他将想法说了出来:“不如,我们替傅总去谈合作?”
这种事情,付云以前经常做,只不过这一次的合作对傅家来说至关重要。
“可以吗?”唐年年有些犹豫。
她只是个小小的漫画作者,谈合作这么大的事情她从未经历过。
付云并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您是未来的总裁夫人,这种事情以后只会多,不会少,就当是尽女主人之宜了。”
“那……好吧。”唐年年勉为其难的答应。
片刻过后,服务员带着退烧药和一碗粥上来,付云接过后放到床头柜上。
东西是有了,可得怎么让他们发挥作用?
付云盯着这一碗充满中草味的汤药,发出疑问:“唐小姐,这退烧药该怎么喂?”
“当然是该怎么喂就怎么喂了。”说罢,唐年年拿起汤药,舀了一勺后轻轻吹了吹,“把他扶起来。”
付云听令照做,唐年年动作轻柔的把勺子抵在傅行知唇边。
可不知为何,傅行知的嘴就是不张开,好在唐年年很有耐心:“傅总,你发烧了,得吃要才会好。”
话音刚落,唐年年明显感觉到傅行知嘴开了一些。
她乘胜追击,再度开口:“行知,你还有合作要谈,不喝药,身体好不了,就不能工作了。”
这话像是一剂猛药,傅行知松开嘴,唐年年立马把勺子里的汤药送进傅行知嘴里。
付云是个懂事的,他抬了抬傅行知的下巴,好让汤药能够流进他的喉咙里。
这一来二去,一碗汤药便被傅行知喝得一干二净,唐年年再次抚上傅行知的额头。
“呼,没那么烫了。”别提她心里有多害怕傅行知喝了药依然高烧不退。
“还是唐小姐厉害,要是傅总身边没有您再,怕是真的需要三五天傅总才能醒来。”
得到付云的夸赞,唐年年没有头大,而是十分谦虚的摇摇头:“没有,这不全是我一人的功劳。”
将傅行知安顿好,唐年年重新将毛巾浸湿,放在傅行知的额头上。
她看了眼那碗粥,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本本子,在上面写下一行字:醒后先把粥热了吃,我和付云去替你谈合作。
将字条放在显眼的地方,两个人匆匆的出了门。
路上,唐年年感到惊讶,她没想到付云居然知道傅行知的手机密码。
但想了想也是正常,毕竟他们两人认识了那么久,况且若不是这次情况特殊,她相信付云不会这么做。
“谈合作的地点是哪?”唐年年已经将付云发来的文稿看完。
付云指了指阅读器里的地址,道:“木槿料理,吃生食和拉面的。”
一听见生食,唐年年缩了缩脖子,她胃不太好,对生食充满反感。
可是合作既然定在这个地方,她也只能迎合甲方的喜好了。
上了楼,唐年年的眼神放在这家料理店的装修风格上,中央是一颗人造樱花,一楼只能看见树干,但到了二楼,每个座位都有一只开满樱花的树枝。
这也太浪漫了吧!
“这边。”付云带着唐年年去了谈合作的包厢,两个人推门而入,看见里面坐着的人,付云气场骤然发生变化。
唐年年以为付云应酬都是这样,直到她听见付云后面的话。
“傅梁恒,好玩吗?”付云拧着眉头,语气中满满的怒意:“假装谈合作引诱我们到这里,就是为了派人开车撞傅总,让傅总受枪伤?”
傅梁恒就喜欢看付云气急败坏的样子,他越是生气,他就越高兴。
“对,我就是想看看你们气不过,又不能把我怎样的样子。”傅梁恒十分嚣张,丝毫不把付云这个特助放在眼里。
“傅总是得罪你了?为什么要这么做?”一道清冷的声音传入傅梁恒耳中。
至今除了傅行知,没人敢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话。
他抬眼,看见唐年年是惊艳了一番,刚才的不悦顿时间烟消云散。
“他没有得罪我,我就是看不过一根冰棍居然能成为傅氏的继承人。”傅梁恒并不觉得他这样说自己的亲哥哥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唐年年被气笑,“就因为这?”
傅梁恒看起来应该是二十二岁左右,都已经是个成年人了,做事怎么还那么幼稚?
“你知不知道因为你的好玩,傅总现在正发着高烧,能不能醒都很难说!”唐年年说话时俏脸上是对傅行知满满的关心。
傅梁恒就是看不得别人关心傅行知,“哦,是吗?那我真后悔。”
闻言,付云觉得事情不简单,因为他知道傅梁恒不可能会反省自己,于是问出口:“后悔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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