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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旖厉钊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失重)小说美文赏析

2023-03-13 17:57    编辑:haili
  • 失重

    作者厉钊写的《失重》这本小说,故事构思巧妙,语言流畅,倪旖厉钊对待感情深情专一,只是节尾太匆忙,故事未結尾,遗憾!!!

    厉钊 状态:连载中 类型:现代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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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重》 小说介绍

倪旖去到约定的咖啡馆。池骋坐在窗边,远远冲她扬手,“这里。”倪旖的防备之心跃然于脸,池骋笑道:“别紧张,我不是厉钊。”提起这个名字,倪旖的白眼都快翻出来了。池骋只叹精彩,恨不得拍下她这一刻的表情发给某人。“我还真不是近墨者黑。”池骋撇清关系,然后递上一份文件。...

《失重》 第33章 免费试读

 长廊转角最里边的包间,池骋哼着曲走进来。对牌桌上的人丢了句:“你舅舅就在隔壁,要不要去打声招呼啊?”

  能在这局出现的,那都是自己人。话里有话,一听一个准。

  朋友不以为意,“麻烦。”

  “也是,你舅老当益壮,还要俩姑娘陪,也吃得消。”池骋对着右手边的厉钊挑了挑眉,“是不是姓倪的穿白裙子都这么绝。”

  有人呵了呵,“你认识几个姓倪的?”

  池骋说:“一个。”

  厉钊漫不经心地咬着烟,长指一撩,把不要的牌给推了出去。安静打完这圈,虽赢了满钵,却不见他半点悦色。

  池骋走过去,笑着说:“就装。”

  忽然,门口异声骤起。

  男人的骂咧、叫嚷、掺杂着气急败坏格外刺耳。池骋一听就乐了,对朋友打了个响指,“哟,你舅。”

  外头,陈国伟顶着满脸血,一手按着额头,气得跳起来,“死女人,我他妈要你们死!”

  他一声嚷叫,隔壁立刻气势汹汹冲出来四五个同伙。

  时怡吓傻了,扶着倪旖,“怎,怎么办!”

  倪旖暗骂,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

  十分钟前。

  她忍着陈国伟的咸猪手,以为合同搞定。

  陈国伟笑得油腻,笔在手上转来转去,“可我今天这酒还没喝尽兴。”

  倪旖站起身的同时,借机摆脱他的骚扰。然后二话不说,连喝三杯五粮液,胃里跟火烧似的,她眼睛亮得像碎星,笑着说:“陈叔,签合同吧。”

  陈国伟坐着,目之所及,是白皙修长的大腿,看急了他的呼吸。

  他去抱倪旖,“你跟我回去喝,我还没喝好。”

  倪旖拎着酒瓶子,直接往他脑门上砸开了瓢,“王八蛋。”

  只是她没料到,这老王八竟然还带了人。倪旖的酒量本不算好,从H大珠宝设计系毕业的时候,顶多半瓶啤酒的量。倪博明过世后,她懵懂接管澄澜实业,这两年,硬生生地熬成了海量。

  但再海量,今晚也是喝多了。

  倪旖站不稳,头也疼,时怡急得都快哭了,“倪倪,快点快点。”

  她哪里还快得起来,一迈步子,满眼眩晕。

  时怡连拖带拽,眼见着陈国伟就要追过来,左手边忽地有人叫她,池骋倚在门边,单手插袋,一手衔着烟,笑着说:“嘿,这儿。”

  出于求生本能,时怡架着倪旖往他后边的包间钻。

  “哐当”一声巨响,脚没稳,倪旖算是摔着进去的。这一摔,摔得她差点吐血。好不容易缓过这波劲,就听到时怡如获大赦般的喊叫:“厉总!”

  倪旖愣了愣,抬起头。

  厉钊翘着腿,慵懒冷傲地坐在棕色皮沙发上,像一帧做旧的电影镜头。他今天没穿正装,衬衫半松,英俊如此,张合有致,正低头点烟。

  火柴照亮他唇边,绒绒光亮,看起来人畜无害。但就是太沉静,让人意识到,他根本没有出手相救的打算。

  时怡又气又急又害怕,“倪倪被人欺负了!”——活像个找到家长的小孩儿。

  厉钊却正眼不瞧她俩,只冷淡地看向池骋,“什么人都往这带。”

  池骋好整以暇,内心翻白眼,还真能装。

  时怡是个小辣椒脾气,“你怎么这样啊,她,她也是你妹妹吧!”

  一听“妹妹”这个词,厉钊的脸色又阴郁几度。

  倪旖是一刻也不想待,踉跄着站起身,拉着时怡就要走。

  她一转身,厉钊的目光死死跟着,像要吃人。刚点着的烟也不抽了,火柴盒也给丢到了一旁。但就是没有开口留人。

  “砰”,门关上。

  外面,陈国伟的叫骂声,女人的抗议声,鸡飞狗跳的,最后在池骋的化解下,渐归平静。

  几分钟后,池骋走进来,说:“倪旖喝废了。”

  秋浓夜霜重,厉钊披着大衣,从会所走出。池骋和他并排,怀里还揣着喝剩的半瓶拉菲,这酒对味儿,他没舍得落下。后边是另几个朋友,这群人站一块,远比城市霓虹精彩。

  蹲守已久的陈国伟激动着跑过来套近乎,“厉总,今儿让您看笑话了。”又看向池骋:“池总,你也受累。”

  厉钊面色平静,没应。

  池骋对谁都是和气笑脸,“陈叔怎么会跟两个小姑娘过不去?”

  陈国伟以为找到同盟军,借着点酒劲语气张狂:“不是过不去,实在是这俩女的太狡诈,还想立贞节牌坊呢!他妈的不就是个出来卖的。”

  那个“卖”字一落音,气氛就彻底安静了。

  池骋笑意虽在,但冷冷的,如同虚设,“是吗?”

  陈国伟被酒精迷糊了大脑,大大咧咧骂道:“可不就是,她以为她算老几!抱她一下直接拿酒瓶子砸我头!”

  几秒后,厉钊忽然开口,语气平静至极:问:“怎么砸的?”

  陈国伟大着舌头,比划说:“就,就,就啤酒瓶儿。”

  厉钊眸光深静,压着什么东西,但那股蓄力,让身旁的池骋升起不好的预感。

  厉钊慢条斯理地踱步过来,“这样?”

  “嗯,啊?”陈国伟没明白。

  厉钊已经迅速抽出池骋怀里的半瓶拉菲。冷着脸,狠着劲,扬手就往陈国伟脑袋敲了下去。

  瓶子厚,没碎。

  陈国伟痛叫嚎啕,像只被放血的野猪,在原地打转。

  厉钊揪着他的衣领,把人提拎着脚尖腾了空。他的眼眸里窜起爆裂的乱火,“知道她算老几了吗?”

  一旁的池骋看得想翻白眼。

  厉钊这变态性子,谁受得了。大抵就是——

  我的人,只有我能欺负,别人甭想染指。

  “行了。”池骋拦了他一把,“什么身份,搁这儿动手。倪旖还在车里呢。”

  厉钊从集团直接过来的,没换车,是一辆定制的迈巴赫。倪旖趴在后座已经不省人事。司机赶忙下来,“厉总,您坐前边儿吧,倪小姐吐过。”

  厉钊皱了皱眉,忍着异味,还是坐去了后座。

  他有点洁癖,此刻恨不得将这女人丢出窗外。倪旖哼唧着,动来动去,手指时不时地碰触他大腿。厉钊嫌弃地甩掉,“滚。”

  倪旖似是能听懂,仰起脸,头发乱得像头小狮子,眼巴巴地看着他。

  厉钊别开头,多厌恶似的。

  倪旖忽然一把抱住他,脑袋重重砸向他肩头一顿乱蹭,“呜呜呜。”

  厉钊气得不轻,“你发什么疯?”

  倪旖抽泣着,哽咽着,“都欺负我。”

  厉钊推却的动作按下暂停,似有妖风灌进心底一隅,见缝插针一般,弥漫笼罩了整颗心。他低眉垂眸,阴沉着脸色,静静看着趴在自己肩上的女人。

  倪旖形象全无,却也脆弱流露。

  厉钊本该推开她的手,忽然钝了劲,从锋利里,榨出几滴甘霖与温柔。他的掌心覆盖下来,轻轻按在倪旖脸庞。

  厉钊脸色骤变,随后皱眉更深,“你喝的什么玩意儿?”

  事后一回想,其实倪旖从陈国伟那里跑出来起,她的反应就不正常了。

  倪旖揉着头发,“我难受。”

  厉钊一把扣住她的手,哑着声音问:“知道我是谁吗?”

  倪旖眼角都是红的,她点点头。

  厉钊心弦松解两分,“说出来。”

  “老畜生。”

  厉钊脸色一变,掐着她的下巴,毫不留情地把人摁在墙壁上。从背到肋骨,倪旖觉得自己要断了。她一口气没上来,皮肤惨白。

  下一秒,男人冰凉的吻落下。

  这是暗夜里的心跳计时器,每一次转动,都是厉钊的言不由衷。倪旖像沙漠旅人终于寻得一汪甘泉。她汲取养分,赖以生存。

  厉钊暗骂一声,“别弄腰。”

  两唇分开这半秒,倪旖心如危楼,摇摇欲坠。她主动送吻,灵魂失敏,只知道,这熟悉的体温,才能让心安宁。

  像绮丽的梦,像抒情的幻想,像温柔的乐园。

  哪怕只是“像”,也让她甘愿沉沦。

  原来。

  沉沦,与粉身碎骨同在。

  倪旖的下巴被狠狠掐住,她被迫抬起头对视。

  男人的眸像火焰,气势如虹,又问一遍:“我是谁?”

  倪旖的目光,像掰碎的月亮,声音带着微微的哽咽,“是大哥。”

  “是厉钊。”

  语毕,势在必得的吻,重新覆盖下来。

  这一晚的记忆很破碎,厉钊抱着她,汗水顺着饱满的额头滑落至鼻尖,至下巴,最后顺着喉结滴入衣襟。

  他的衣服,从里到外全部湿透。

  厉钊得出两个结论——

  倪旖是致命的毒。

  以及,

  他还是想要她,和两年前一样,穷尽疯狂,无法控制。


失重(3)

  失重

  第3章

  倪旖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

  身上是干净的衣裳,阳光有序且温柔地钻进房间。再熟悉不过的装潢摆放,她知道,这是厉钊的房间。倪旖揉着头走出卧室,厉钊正站在落地窗前打电话。他换了家居服,浅驼色,这么软糯的风格,竟也能驾驭得很好。

  倪旖口渴,倒了杯水,喝急了,呛得直咳嗽。厉钊转身,皱眉成川,不耐写在脸上,真不是装出来的。

  倪旖回瞪他,不甘示弱。

  半晌,厉钊冷声:“那是我的杯子。”

  倪旖表情微变,然后迅速走去洗手间,不多久,厉钊听到刷牙漱口的声音,动静大的,是她故意。

  厉钊脚步无声,隔着玻璃,肆无忌惮地打量倪旖。

  倪旖侧身站着,曲线玲珑。她瘦,但该起的地方毫不含糊。

  倪旖猛地转头,眼神含怨。

  厉钊无意识地抿了抿唇,然后吩咐家里的阿姨,“杯子毛巾换新的。”

  除了嫌弃,听不出半分感情。

  时怡在楼下等了十分钟,害怕倪旖遇麻烦,电话不停打。终于,倪旖走了出来,身后是厉钊。两人相隔四五米,宛若陌生人。

  秘书拉开车门,“厉总。”

  在嚣张霸道的宾利库里南面前,时怡的小polo像个玩具车。她急急迎上去,“他昨晚没对你怎么样吧?”

  声音不小,厉钊的秘书和司机都竖起了耳朵。

  倪旖捋了捋头发,说:“没有。”

  时怡显然不信,“不可能!”

  倪旖淡淡“嗯”了声,“他不行。”

  上车,关门,一把倒出,行云流水,喂了厉钊一嘴烟尘。

  几秒安静,秘书内心震撼,小心翼翼看向老板。

  厉钊脸比夜黑,紧绷着下巴,没半分柔软。

  是,他早该明白,这就是个黑心黑肺的狮子崽。

  车里,倪旖撑着额头闭目养神。时怡愤懑不平,“陈国伟真不是东西!”

  倪旖没说话。

  “我们犯不着跟他低声下气,他就是个流氓。”时怡心里有气,“拉黑得了。”

  右边胳膊忽然麻了,倪旖换了个姿势,平静说:“过几天,再约他一次。”

  时怡瘪了瘪嘴,“倪倪。”

  倪旖反倒笑起来,“没事,我一个人去,你休息。”

  她越从容,时怡越替她难过。谁都可以发脾气,但倪旖不可以。记得有次陪客户,喝醉了,倪旖瘫在车后座,忽然崩溃大哭。

  她像朵被风霜打压的花,都快连根拔起了,仍倔强得对抗风雨。

  她哽咽着,小心翼翼着说:“哭一会,我就哭一会。”

  这么简单的情绪发泄,于她,竟也是奢侈。不过这两年,时怡越来越少看到倪旖哭。

  够坚强,也够让人心疼。

  倪旖头太痛了,她准备回去补觉,过几天再把陈国伟约出来,相比他手中那3%的股份,只要能保住澄澜实业,这点屈辱不算什么。

  路上,她却意外地接到一个电话。

  倪旖去到约定的咖啡馆。

  池骋坐在窗边,远远冲她扬手,“这里。”

  倪旖的防备之心跃然于脸,池骋笑道:“别紧张,我不是厉钊。”

  提起这个名字,倪旖的白眼都快翻出来了。池骋只叹精彩,恨不得拍下她这一刻的表情发给某人。

  “我还真不是近墨者黑。”

  池骋撇清关系,然后递上一份文件。

  ……

  夜幕拉下,霓虹登台。

  厉钊这晚手气出彩,才上桌不到半小时,筹码赢成一座小山。但他表情始终那样,四平八稳,活活像个机器人。

  直到池骋进来,他的视线终于有了目标。

  “放心,办妥了。”池骋言简意赅。

  旁人听得那叫一个云山雾罩,“阿池对的什么暗号?”

  池骋挑眉,“是解锁的钥匙。”

  越来越不靠谱,众友人嘘声一片。

  厉钊这把牌打到一半,不要了,手一推,示意一旁的秘书接位。

  他和池骋走去沙发,并且倒了一杯酒。

  池骋开了眼界,“这待遇,就是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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