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贱骨头,只有在失去后才懂得珍惜。尤其是对刚喂饱的凶兽而言。食髓知味,依他在床上的疯狂程度,我推断,只有我能带给他那种极致的快乐。所以,于性于情,他都舍不得我。终于捱过了三天,夜晚时分,我化了个我见犹怜的妆容,走出门去。楼下停着那辆熟悉的劳斯莱斯。我眼神里露出一抹受伤,正要快步掠过,腰身却被一股巨力揽住。檀香气息铺天盖地,不是沈修慈还会是谁。
“我的氤氤最乖了。”
男人声音粗哑,吐露的气息局促而滚动,眼底满是欲狂的炽热。
被贯穿的那一瞬间,强烈的空虚被瞬间填满,紧接着,炸开尖锐至极的刺痛。
不过进了一点,便被挤得进退两难,更是痛得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你走,不要,你走……”
“好氤氤,再忍一忍,我会让你好受的。”他难耐至极地吮我的唇。
沈修慈脖颈间青筋绷出,缓缓动了起来。
……
直至黎明时分,这场鏖战才告一段落。
我全身密密麻麻皆是欢好的痕迹,下身也由于过分剧烈的运动而无法合拢。
沈修慈珍宝似的将我抱在怀里,沉沉睡了过去。
我翻身下床,慢慢走向他的书桌。
我又瞄了眼沈修慈,见他仍未有苏醒之象,这才放心地打开他的便携电脑,将U盘插入其中。
费了一番周折后,我没有找到我想找的资料,只发现了些偷税漏税的蛛丝马迹。
对沈修慈这样的集团总裁来说,偷税漏税不过是擦伤,要真正撼动这棵大树,仅仅是这些,还不够。
我要一击必中的那把利剑。
只是依我现在在沈修慈心里的地位,绝对没有机会。
所以我要狠狠逼他一把。
我在OA上递交了辞职申请,再干脆利落地全平台拉黑沈修慈和所有我在科林置业认识的同事。
之后,我回到家,关掉手机,拉紧窗帘,断绝一切社交。
人都是贱骨头,只有在失去后才懂得珍惜。
尤其是对刚喂饱的凶兽而言。
食髓知味,依他在床上的疯狂程度,我推断,只有我能带给他那种极致的快乐。
所以,于性于情,他都舍不得我。
终于捱过了三天,夜晚时分,我化了个我见犹怜的妆容,走出门去。
楼下停着那辆熟悉的劳斯莱斯。
我眼神里露出一抹受伤,正要快步掠过,腰身却被一股巨力揽住。
檀香气息铺天盖地,不是沈修慈还会是谁。
“放开!”我声音尽量冷着,可仔细听去,却能捕捉到一丝强装的心碎。
“氤氤,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沈修慈搂紧我的腰,声音已不如最初的游刃有余,透着一丝慌乱与不解。
“沈总,你已经有婚约了,我们不能再错下去,所以我辞职退出,这对我们都是最好的结果。”我颤着声音,眼泪大颗大颗地砸落在地。
“我不会批准你的辞职申请的。”沈修慈更用力地抱紧我,语气斩钉截铁。
我苦笑一声,转过来面对着他。
不过短短三日,他却瘦了许多。
本就冷锐的五官更为凌厉逼人,可此时盯着我时,却全无平日的压迫,反而带着痛惜。
“这样有什么意义呢,你还是会娶祁小姐,不是吗?”
闻言,沈修慈似是倦怠至极地闭了闭眼,沉吟道,“氤氤,我有我的苦衷。”
虽然这是我早已设计好的剧情,但此时心底仍有悲伤涌出。
我努力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我明白,可是我也有我的骄傲。”
说完,沈修慈和我一同陷入沉默,久久无人说话。
这时,一声“氤氤”打破我们之间的宁静。
不远处,一个男人站在街角,正快步向我走来。
我连忙挣开沈修慈。
男人自然地牵住我的手,问我,“氤氤,他是谁呀?”
我礼貌笑道,“我的前上司。”
男人对沈修慈点头示意,然后勾着我的手,笑道,“氤氤,我找到一家还不错的婚纱摄影室,等过几天我们一起去拍。”
我装作看不见沈修慈几近疯狂的表情,温和地点了点头,“好,都听你的,我自己有点害怕,一会去你家好不好?”
“好……你什么时候想去都可以。”
男人宠溺的看着我,然后拉着我就要离开。
此时,我的另一只手被沈修慈紧紧牵住。
双方暗暗角力,让我移动不了半分。
第20 章
“你放开氤氤!”男人面露怒意。
沈修慈气息陡然沉下,浑身腾起刺骨冷意,“你算个什么东西,氤氤的名字也是你配叫的?”
趁着男人愣神的功夫,沈修慈将我扯到怀里,大手勾起我的下巴,深深吻了下去。
“唔……”我挣扎不已。
沈修慈锢住我的手腕,另一只手捧住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男人脸色青一下白一下,却碍于沈修慈身份,不敢轻举妄动。
待这个漫长的吻结束,沈修慈冷冷瞥他一眼,警告道,“永远不要再出现在氤氤面前,否则你一定会后悔。”
说着,沈修慈不再理睬他,将我拦腰抱起,径直带进车里。
这下我是真的慌了。
男人不过是我雇佣的演员。
原本我只是想用他刺激一下沈修慈,不成想他竟会如此疯狂,不仅当着“未婚夫”的面强吻我,还不顾我的拒绝将我强行带走!
这和我了解的沈修慈大相径庭。
记忆中那个永远稳操胜券,高坐雪山之巅的神圣偶像渐渐破碎,露出其间从不袒露人前的真实血肉。
偏执,疯狂,暴烈。
或许这才是真的他。
沈修慈死死抱住我,双手不断收紧,收紧,紧到发疼。
他沉痛而癫狂地望着我,语气一如昔日清冷,却暗藏浓浓的病态,“氤氤,他都碰你哪了,你告诉我……”
我努力安抚他的情绪,“沈总,你冷静一点。”
“是不是手,我看见他牵你手了,该死,我刚刚就该砍了他的手……”
沈修慈眉宇间聚起浓烈杀意,却在看向我手时,换上满满的怜惜。
他缠吻我的指节,从指尖到掌根,每一寸都不放过,似要打上他的烙印一般。
“唇呢,他吻过你吗?说话,氤氤,说话……”他声音愈发低哑,鼻息滚烫,覆住我的唇。
力道使得极大,点点血珠沁出,铁锈气息弥漫唇舌。
我痛得落泪,他却吻得愈发热烈,直将我的泪珠血珠一同吞了下去。
沈修慈将我压实在真皮座椅上,寻常清冷理性的眸子满是压抑的痴狂,箍住我的脖子,一遍一遍地重复,“氤氤,氤氤,只有我能叫你氤氤,知不知道,嗯?”
“好。”我搂住沈修慈的脖颈,终于给了他肯定的回答。
“氤氤,乖乖的好不好?”沈修慈埋首在我颈间,流连起伏的山峦,大手探下,层层磋磨,让我欲哭无泪。
“司机还在,你不可以这样。”我忍着快意,声音软得不行。
“原来氤氤知道这样做不好。”沈修慈声音幽幽。
我知道他话里有话,却再无分辩的力气,只凭着最后一丝理性推他,“下去。”
“氤氤不乖,就得受罚。”
上衣彻底敞开,沈修慈吮舐软嫩,声音含混而糜乱。
司机在前头雷打不动,街边是川流不息的人潮,即便有防窥玻璃,我也无法度过心里那关,哭着求他不要。
而迎接我的是,几乎将我溺毙的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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