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悠一下就意识到她们还在算计,就说:“老妈看病应该大部分由社保方面支付,自费的部分用她的工资和老爸的抚恤金结算,如果还不夠,再商量。”她们问:“和谁商量?”回答是:“和谁都应该商量。”她们说:“她们从来不商量,女婿没有继承权”。思悠回答:“那是你们的做法,商量是正常的。”其实思悠知道老公给不了什Ṗṁ么合理建议,回家后只能忍受头疼独自考虑怎么办?后来觉得话已给她们了,还是走一步看一步。
赶到医院老妈已进了重症监护室,经诊断需要按装心脏起博器,并马上就按装了临时的起搏器,可在按装好永久性的起搏器后换掉。
这中间的问题是几天以后还没有按排进病房,看着不对就去询问,得到的回答是:“这么大年龄了,这样的病人谁要?”后来还是去找了医院的一个院长才落实了具体的主治医生和病房。
接着我们三人商定大妹負责送饭,小妹負责晚上的陪护,思悠负责白天的看护。二天后她们吃不消了,要思悠也轮替夜间的陪护,思悠见到大妹夫后就和他说大家都会被拖挎的,赶快早作准备请护工吧。
下午二妹在医院工作的朋友来了,说是已经帮着请到了护工过一会就能来。言谈之中思悠说不然她身体会受不了,没想到她义愤填孳地说:“这不是理由,会引起矛盾的,女婿也可以上阵的,我是阿公的大便也掏的。”思悠这才知道妹妹的朋友对自己是带着有色眼镜看的,反正她也习惯了。
护工来了二天后,她们又不行了,提出要思悠看足十二个小时。一时思悠看着两个人的脸,心里的感叹一下就写在脸上,这个要求确实突破了她的底线,她每天来回近三十里路,一时响起了老公的唠叨和叽落声,承受的压力涌上心头,于是没有给她们好脸色。
问道:“我陪护了十二个小时,你们干什么呢?这些你们都说得出来,我倒是说不出口。”她们只能说:“你有困难那就请二个护工吧。”分明是大家的困难,被她们说成了是思悠一个人的因难,真会说话。
这样小妹思灵负责送饭,二妹思心和一个阿姨负责夜里的陪护,思悠和一个阿姨负责白天,老妈住院十八天,她没有缺一天整整陪了十八天,直到她出院。
思悠白天在医院陪老妈时,空闲时间就拿出带来的十字绣,一边绣一边关注老妈输液等情况,他们看到后男男女女都叫她不要绣,思悠告诉他们不会躭误陪护老妈,她喜欢空余时间做事。
第二天早晨刚到医院,两个妹妹就跟思悠说了关于老妈看病的费用,她们说:“知道你现在没钱,可以问你儿子先挪借一下,或用老妈房子协议上的那笔钱。”
思悠一下就意识到她们还在算计,就说:“老妈看病应该大部分由社保方面支付,自费的部分用她的工资和老爸的抚恤金结算,如果还不夠,再商量。”她们问:“和谁商量?”回答是:“和谁都应该商量。”她们说:“她们从来不商量,女婿没有继承权”。思悠回答:“那是你们的做法,商量是正常的。”
其实思悠知道老公给不了什Ṗṁ么合理建议,回家后只能忍受头疼独自考虑怎么办?后来觉得话已给她们了,还是走一步看一步。
思悠和两护工熟悉后其中一个说她是本地人,小时候被送给大锦人,后又嫁到了邻县。同病房病友的丈夫说:“你应去出生地看看。”她说:“不去,因为是继母,对我和父亲都不好。”这时那个男人却说后娘也是娘,对你好是娘,思悠接说:“对你不好也是娘。”那男人接下去的话更让思悠对他刮目相看,他说:“要把别人的父母当自己的父母,把别人的孩子当自己的孩子。”
眼前这个一身黑衣裤的男人,令思悠肃然起敬,她觉得有些人说十分钟半个小时,也不及这样一句话,彼具哲理和人情味。人和人的差距竟是如此的悬距。
老妈听到了思悠和大家的对话,也许起到了暗示作用,对她可能也是一种感化,让她觉得思悠会善待她。看着思悠在绣的十字绣就说让她看看,思悠把手上刚绣了一半的给她看,告诉她全部锈完裱装在新房子的墙上,那才好看会带她去看。
她说:“不去,你老公讨厌我。”思悠哄小孩似的说:“不会的,事情都过去了,你真在意呢等他不在时过去,是你女儿家没事的。”她脸上这才露出了能觉察到的笑容。
老妈体质不错,沒有三高等慢性病,手术很顺利,按装了心脏起搏器后恢复很快。过几天就能出院,却又开始操心了,对思悠说出院后要她和二妹每人一个星期轮流服侍她。
恩悠对她说这是我们的事,反正会有人对你负责的,她又说二女儿一天三顿送饭给我吃,买了好多水果在车上。思悠说你没有吃了我去买,要吃的梨昨天拿来了。她又说是我叫你买你才去买的。又说我出院你要负责把我弄回去,责任从大到小,你是老大。
思悠知道应该是小妹她们和她讲了有关在她医疗费用问题上的态度,没有达到她们预期的目的,故意寻找发泄的借口,这出院回家根本就算不上事。于是说了从来没有说过的话:“这根本不是事,我没車可以叫出租,你从来不轮大小,现在要轮大小了。”
她没有话说只能来老一套,说父亲先于她走,她真命苦。老父先走是木已成舟的事,怨命没有用,再说如父亲还在的话你能这么为所欲为吗?
她又对思悠在病房做十字诱不满,明确叫思悠不要做,让她帮着按摩手心,思悠觉得看护老妈和绣十字诱并不矛盾,如需要可随时放下手中的事,而按摩不可能一天到晚做,并且还能和护工一起做。
思悠真不明白一个躺在病床上的八十六岁的老太太怎么这么会作,哪来这么多的事。后来护工说你离家这么远让她早点回去,她说还是等小妹来了再走,这让她真觉得自己人不如外人。
说实话由于她们的操作,经济上思悠是没有她们有钱。有钱怎么样?该问问自己配得上这些钱吗?她始终认为人不能一点没有钱,可也没有必要成为赵公元帅视钱如命,自己也不是日不敷出,生活是没有压力的。
照理思悠可以开心的生活包括服侍老妈,可她这样活作,就是马上给钱自己也不会舒服,成为心理上和精力方面的双重苦役,她有一定的调节心态的能力,但并非是没有感觉或必须承受,这不是自己想要的相处方式。
随着老妈的身体一天天的恢复,医院通知出院了,那天二妹用车把她接回了家,出院时带回了一个护工,小妹住到她家去照顾她。后来关于如何看护自己老妈又要作主,思悠跟她说这是我们三个人的事,你就放心我们会商量出方案的。
结果是在没有特殊情况时三个人轮流每人一天,出现特殊情况大家再及时沟通。思悠在思心出去旅游.时还帮她值班,不管怎样大家都庆幸,老妈总算跨过了一个坎,渡过了一个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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