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处逢生,我成了霸总他祖奶奶_是一本很好的小说,代入感很好,感觉身临其境,人物刻画有血有肉,性格分明,部分章节文笔稍显粗糙但无伤大雅,总体来说很不错的一部豪门小说,非常值得一看
“那我呢!”唐唯双眼蓄起一汪水,委屈巴巴看着他,“老年人身娇体弱,不可以睡地上。”陆宴替她包扎好伤口,又将她卷起的裤腿一点点往下放,盖住修长白皙的腿,一本正经地说:“既如此,小祖宗可以跟我一起睡床,我不介意。”“我……”唐唯面无表情,“陆宴,你什么时候才能尊老爱幼?”陆宴:“……”为了和这个无赖“后辈”划清界限,唐唯单独裹了一床被子,又在中间放了一条一米二长的萝卜抱枕,充当三八线。
拍完替身戏,唐唯下场离开拍摄场地时,远远地与文璇视线对上。
她不喜欢文璇,很不喜欢。
晚上,唐唯回公寓休息,取了碘酒棉签到沙发坐下。
她一边给膝盖上的伤口消毒,一边回想文璇那令人生厌的眼神。因为碘酒渗进皮肤里的刺痛感,她脑中突然闪过文璇推她下海的画面。
脑海中的画面让她脑仁一阵炸疼,片刻后,她睁开眼盯着手中的棉签发呆,额间汗珠细密。
她一阵错愕。难道推她……哦不,推唐唯下海的凶手,是文璇?
她脑中的画面非常清晰,惊得她打了个冷战。回过神,唐唯一拍膝盖,眼神一狠,嘴里嘀咕:“原来宴宴的未婚妻是这么死的,我这老太婆忍不了了。”
文璇这个狗东西,在法治社会,居然敢杀人!唐唯攥紧了拳头,眼底露出愤恨。
陆宴湿着头发,裸着上半身从浴室走出来,听见她在嘀咕。虽然没听清完整的句子,但是听到她自称“老太婆”。
他将擦湿发的毛巾搭在肩上,走到沙发背后,屈指在她头顶敲了一下:“再让我听见你自称‘老太婆’,久封住你的嘴。”
他绕过沙发挨着唐唯坐下,看见她膝盖的磕伤,皮肉糊在一起,淤青一大片。
陆宴盯着的伤口皱眉道:“跑个龙套,怎么伤成这样?”
唐唯以为公寓里就她一个人,揉着被他敲过的脑袋,给了他一个白眼:“又敲你祖奶奶的脑袋!你这种不尊敬长辈的性格,什么时候能改?”
她顿了一下,想起什么:“等等,你……你怎么在这里?”
她的视线从陆宴的脸往下移,掠过喉结、锁骨、腹肌……她下意识地抬手捂住眼睛:“你这该死的腹肌,祖奶奶的眼睛快被闪瞎了!”
陆宴:“……”戏精上身?奧斯卡不给她颁发一个最佳女演员,都对不起她这么好的演技。
他从唐唯手里取过棉签,蘸取碘酒后在她膝盖上涂抹消毒,接着刚才的话说:“我是房东,还不能有住的权利?”
碘酒渗进唐唯的皮肉,她疼得龇牙:“轻点。”
“现在知道疼了,早干吗去了?”陆宴又问她,“刚才在自言自语什么?”
“刚才吗?”唐唯回忆了一下,说,“哦,我想起杀唐唯的人是谁了。”
她说出自己的名字,仿佛在陈诉别人的事情。陆宴头一次见有人把自己当成别人,还这么自然的,也懒得与她再辩,抓住重点问:“你想起什么,凶手是谁?”
唐唯她把刚才脑海里的画面跟他描述了一遍,又说:“文璇这个无耻的,在网上颠倒黑白,污蔑唐唯也就罢了,居然还敢杀人。她若是落在我手上,我非打死她不可!”
她攥紧拳头,一副凶狠神情,像极了陆芸那位女枭雄。陆宴虽然没亲眼见过祖奶奶陆芸,但也听说过她的事迹。
在乱世中打出一片天的女人,手段自然是极狠的。陆老常说,陆宴杀伐的性格,像极了这位老祖宗。
“宴宴,你知道《上海明月》女一号是谁吧?”
“嗯。”
唐唯蹙着眉,一脸认真道:“我一世英名,不能被杀人凶手给毁了,你觉得呢?”
陆宴仿佛在思考事情,片刻后,才淡淡道:“唐唯,你不是陆芸。”
唐唯也懒得和他争,站在第三人的立场给他分析:“且不说文璇会不会玷污陆芸这个名字,单独说文璇的人品。她敢杀人,必然也敢做其他违法乱纪之事,她就是一颗定时炸弹。如果这部剧拍完,她被爆出劣迹,届时连累整个剧组,损失远比现在大。宴宴,你是个商人,及时止损的道理,你应该比我懂。”
陆宴浓眉一挑,看向她。继而伸手过去,捏住她有点小肉的脸颊,温柔道:“不错,你懂挺多。”
唐唯嫌弃地打掉他的手,揉着被他捏红的脸颊皱眉道:“再捏我的脸,我剁了你的手!”
陆宴笑了一声,开始替她包扎膝盖上的伤口,低声说:“这件事交给我处理。文璇背后是许翰,是整个许家,你不是他们的对手。”
他们?唐唯一怔后,这才反应过来,讨厌“傻子唐唯”的可不止文璇一个人。
顺藤摸瓜,她有理由怀疑,文璇对“傻子唐唯”下手,许瀚也是知情的。
想到这里,唐唯莫名汗毛一竖,一个没有思考能力的傻子被两个人这样算计、陷害,简直细思极恐。
一个是知名女星,一个是有钱有势的集团公子哥。
就算她现在发微博,告诉全天下人这两人是谋害“傻子唐唯”的凶手,恐怕也没人肯信,顶多骂她一句神经病、碰瓷精。
唐唯对上陆宴那双眼睛,好半晌,才一脸郑重地对他说:“陆宴,虽然我不知道你因为什么而照顾唐唯,但我替她,谢谢你。”
陆宴替她扎好绷带,平淡道:“你想谢我,请用第一人称。”
唐唯:“……”
她忽然想起什么,看着裸半身的陆宴,问:“这里只有一间房,你晚上睡哪儿?”
“床。”
“那我呢!”唐唯双眼蓄起一汪水,委屈巴巴看着他,“老年人身娇体弱,不可以睡地上。”
陆宴替她包扎好伤口,又将她卷起的裤腿一点点往下放,盖住修长白皙的腿,一本正经地说:“既如此,小祖宗可以跟我一起睡床,我不介意。”
“我……”唐唯面无表情,“陆宴,你什么时候才能尊老爱幼?”
陆宴:“……”
为了和这个无赖“后辈”划清界限,唐唯单独裹了一床被子,又在中间放了一条一米二长的萝卜抱枕,充当三八线。
这只萝卜抱枕是温岚送给她的搬家礼物,本来以为多余,没想到还有这用处。
等熄了灯,房间陷入一片黑暗,陆宴开口问她:“唐唯,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一个不值得信任的人?”
这语气……她为什么听出了落寞和忧伤?
唐唯很难想象陆宴这样骄傲的人,伤心和失落会是什么样。她脑补他委屈巴巴的样子,居然有一点心疼。
唐唯伸出手,在他脊背上拍了拍,低声说:“宝贝,别乱想,祖奶奶是疼你的。”
陆宴:“……”他在被窝里气得差点爆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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