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玉安又是脸色一变,若有所思地看向沐昭阳的方向,心里疑惑更甚。面前这个女子不管是说话还是身形体态都和沐昭阳过于相似,可是陆文衍和袁辞都已经证实了沐昭阳已死。不觉心念一动,竟是脱口而出:“我看姑娘有些眼熟,是不是在哪见过?”袁辞往前跨了一步,将沐昭阳挡得严实,挑衅地看向乔玉安:“大人,你的话太多了。”乔玉安也说不清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只能不住抱歉:“对不起,只是姑娘和我死去的妻子很像,所以乔某失礼了。”
乔玉安一早就看见了渡口的一行人,本来想着是袁辞,准备直接过去,却没想到竟被他对面那人绊住了脚步。
太像了,和沐昭阳太像了,只是隔得远了他看不清楚,但只有模糊的轮廓,他也觉得相似。
不自觉调转了步子,朝着几人而来,离得近了却发现对面那人已经戴上了头纱。
以为是袁家家中女眷不便暴露在人前,自觉无理,下了马朝着几人走过去。
袁辞此时也注意到了他,将几个女眷护在身后,更是将那位戴着头纱的女子层层遮掩住。
才向着他走近:“乔大人,真是好巧,不知你来此有什么事呢?”
乔玉安对他没什么好脸色,可方才确实有些冒犯,对他带刺的话也不气恼:“无事,只是凑巧。”
乔玉安微微转身,对着沐昭阳的方向拱手作揖:“方才多有冒犯,还望小姐不要见怪。”
沐昭阳见到他的第一眼,几乎是下意识地想要逃避,又见他礼数周到,实在别无他法,只能掐着嗓子回答:“无碍。”
乔玉安听到她的声音,明显怔住,不知觉更近一步,甚至孟浪地伸出了手。
被一脸愠怒的袁辞狠心打落:“乔大人,是不是对我的未婚妻太过冒犯了呢?”
乔玉安吃痛,却也实在理亏,只能顿住脚步:“未婚妻?”
袁辞毫不客气讽刺道:“是,我没有什么大小姐二小姐都要收进家里的癖好,家中长辈找了个好脾气的扬州姑娘,来看我一眼还要被乔大人调戏。”
乔玉安脸色一红又是一白,少见地露出几分尴尬的神情,又端正行了一个大礼:“实在是抱歉,唐突了各位。”
袁辞见他这样,心情大好,他没办法在旁的事情上比得上乔玉安,只能占点嘴上便宜。
看到乔玉安脸色难看,他也就越发高兴。
强忍着笑,饶有兴趣地看向乔玉安:“你该如何赔礼呢?”
沐昭阳一听他的语气,便知道他起了玩心,担心他口无遮拦惹出什么祸事,慌忙制止:“袁辞,不可!”
乔玉安又是脸色一变,若有所思地看向沐昭阳的方向,心里疑惑更甚。
面前这个女子不管是说话还是身形体态都和沐昭阳过于相似,可是陆文衍和袁辞都已经证实了沐昭阳已死。
不觉心念一动,竟是脱口而出:“我看姑娘有些眼熟,是不是在哪见过?”
袁辞往前跨了一步,将沐昭阳挡得严实,挑衅地看向乔玉安:“大人,你的话太多了。”
乔玉安也说不清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只能不住抱歉:“对不起,只是姑娘和我死去的妻子很像,所以乔某失礼了。”
他怕自己再待下去会做出什么事情,索性离开:“乔某先行告退。”
等乔玉安远的看不见了,袁辞才听见沐昭阳压抑的抽泣声。
袁辞将她头纱掀开,将她拥进自己怀里,沐昭阳瘦的不成样子,骨头戳在袁辞胸口,连着他的心口也开始发疼。
沐昭阳哭声渐止,从袁辞怀里挪开,见他也小心擦了擦眼泪,还未关心就被他制止:“我只是风迷了眼睛。”
众人笑作一团。
笑过之后,袁辞才小心开口:“你若是还喜欢他,我也可以让步,你可以去找他。”
沐昭阳一脸讶异地看向袁辞:“为什么?”
袁辞有些别扭地开口:“我只是希望你能开心一些。”
沐昭阳轻轻摇了摇头,将头纱放下,一步步向着船上走去,声音轻柔却又坚定:“有些苦吃过一次就够了。”
袁辞眼看着沐昭阳没有留恋一步步登上高处,心里竟生出一丝她要化蝶而去的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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