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时无刻都在提醒着我,我是欠他的,是我活该。我从小到大连蚂蚁都不想踩死,更别说杀死凌锦了,我为了爱真的不至于这么丧心病狂。可贺景年从来不信。“哦,原来你是在怪我,没拿你当妻子啊。”他嗤笑出声,压迫感极强的朝我招了招手,“过来。”我不想过去,可贺景年的眼神里满是挑衅,我往前走了两步,被他扣住手一把拽进了怀里。“祝先生,知道我们结婚了吗?”贺景年拿指腹摩挲我的下唇。
“我请他吃个饭而已,你至于这么紧张嘛?”
贺景年嗤笑出声,声音却透着冷意,“我倒是不知道,两年没管你,你跟祝遇的关系突飞猛进啊。”
“我跟他什么都没有。”我咬紧牙齿,呼吸都抽疼。
我知道贺景年伺机而动,他的眼线一直盯着我。
他想报复我,报复我身边一切可以报复的。
所以我不敢跟祝遇走的太近,我们很少见面,沟通也是用手机。
我们除了是大学同学,也仅仅是因为我爸当初帮过他,他看我落魄想反过头来帮帮我而已。
“是吗?”
贺景年笑出声,“舆论是会压死人的,阮茉,你应该懂我的意思。”
“你,在哪里。”
挂断电话。
贺景年把地址发给了我。
我戴上口罩帽子,打车过去了。
舆论是会压死人的,我爸当年就是。
贺景年为了报复我,到处肆意的抢夺阮氏集团的订单,在网上散播关于阮氏集团的负面消息。
墙倒众人推,网上开始造谣的人越来越多,很多都是不实的谣言。
却足够压得我爸喘不过气来。
他本身身体不好,又急得团团转,身体每况愈下,最后心脏病突发去世。
我不想祝遇走这种路,他原本靠着努力走到了梦想的高峰,他可以更好,不能‘死’在这伪造的谣言里,没有翻身的可能。
我到的时候。
包间里只有贺景年跟祝遇两个人。
他们相对而坐。
我走到祝遇面前,确认他没有受伤,才松了口气,“没事吧?”
“当然。”祝遇扬起嘴角,他始终让人有一种安心的气质,温暖又成熟,永远不骄不躁的。
“你很关心他。”
贺景年屈指敲了敲桌板,语气带着警告,“阮茉,你不要忘了,你是谁的妻子。”
“你拿我当妻子了嘛?”
贺景年的话实在是太好笑了。
他什么时候拿我当妻子了?我不过就是他发泄情绪的工具,只要他不高兴就要来找我的麻烦。
无时无刻都在提醒着我,我是欠他的,是我活该。
我从小到大连蚂蚁都不想踩死,更别说杀死凌锦了,我为了爱真的不至于这么丧心病狂。
可贺景年从来不信。
“哦,原来你是在怪我,没拿你当妻子啊。”
他嗤笑出声,压迫感极强的朝我招了招手,“过来。”
我不想过去,可贺景年的眼神里满是挑衅,我往前走了两步,被他扣住手一把拽进了怀里。
“祝先生,知道我们结婚了吗?”贺景年拿指腹摩挲我的下唇。
他恶劣的扬起嘴角,当着祝遇的面把大掌伸进了我下摆的衣服,用力捏了捏我的腰。
“贺景年!”我颤抖着身体,想把情绪藏好,可现实却是心跳加速,慌张到呼吸都乱了。
祝遇敛眉,低着头,“贺先生不必如此,我跟阮茉只是好朋友。”
“哦?”
贺景年扬了扬语调,勾唇,“那应该不介意阮茉当众讨好我吧,她是我的妻子,跟我发生点什么亲密行为,你也认为是应该的吧?”
“贺先生,这是你们的家事,我就先走了。”
祝遇拿起桌上的手机试图离开。
他知道只要他在这里,贺景年就不会放过我。
可祝遇到底是不了解贺景年,像他这样的人,哪怕只要是有那么疑心都不会放过我。
“我说过你可以走了?”
贺景年的话音刚落,一排保镖拦住了祝遇的路。
他顺势扣住我的腰身往怀里用力一送,用只有我能听得到的声音。
“阮茉,想要他不失去一切,就得让我看看影后的演技有多好。”
贺景年是个疯子。
他竟然要我当着祝遇的面讨好他。
我做不到。
“阮茉,你明明以前最会的。”贺景年伸手拢了拢我耳边的碎发,“我没耐心。”
他站起身将我丢在原地,拿起西装就往外走。
那一瞬间,我伸手拉住了他的领带,扑倒了他怀里,屈辱感在我身体里蠢蠢欲动。
但我忍着不断劝服自己,这是演戏。
“贺景年。”
我学着舒悦娇滴滴的声音,“我,我可以吻你吗?”
高考结束后我就跟贺景年表白了,当时我就是这样拉着他的领子,踮起脚尖。
充满着期待的问他,“贺景年,我可以吻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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