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明知道他娶我是为了折磨我,我也嫁了。领完证后,他又说:“你现在是我的专属物,我要你做什么你没有拒绝的权利。”当晚,他就把我丢给了圈内的导演,让我去娱乐圈拍戏给他赚钱。可实际上不过是想用这种方式羞辱我而已。他想看看我究竟什么时候熬不住,什么时候跟他求饶。但贺景年没想到,我竟然坚持下来了,还拿了影后。这两年在娱乐圈辛苦,但比起待在他身边自由多了。
我被贺景年带到了房间里。
他握着我的手腕仿佛是要捏碎我。
他把我丢到浴缸里,打开花洒浇在我身上,滚烫的水浸湿了我的衣服,又渗入我的伤口里。
贺景年拿着花洒对着我的脸,那一瞬间窒息的感觉在我周身蔓延开,本能的求生欲让我挣扎着。
我想,这样死了也好。
至少可以不用再受折磨了。
可就差一点点,水流停了。
我大口大口地喘气,狼狈地坐在浴缸里,头发湿了,精致的妆容花了,连身上的高定都乱七八糟。
“濒临死亡的感觉痛苦吗?”
贺景年握住我的下巴,迫使我对上他的眼神:“阮茉,凌锦当初就是这么痛苦。”【推广卡点2】
凌锦。
凌锦。
这个缠绕着我的噩梦,一遍又一遍地提醒我,我是欠了贺景年的。两年前。
凌锦在一场火灾中去世,因为火势太大,整个房间都被火烧得只剩下空壳,凌锦连一抔灰都找不到,尸骨无存。
而我,完好无损地躺在别墅门口,除了脸上有些灰,身体没有任何异常。
那天。
贺景年站在门口掐着我的脖子,质问我:“阮茉,你要的贺家少夫人的头衔我都给你了,你究竟为什么非要害死凌锦不可?”
他报警把我抓起来,可没有任何证据表明是我杀了凌锦,但也没有证据说我跟凌锦的死无关。
说来也巧。
关于那天火灾的记忆,我一片空白,我怎么都记不起来当天发生了什么。
贺景年从那天起像是疯了一样,他说:“这么想嫁给我,那我成全你。”
我不同意。
他就开始疯狂报复阮氏集团,处处为难公司项目,抢夺项目。
我爸因为这件事忙得焦头烂额,加重了病情没多久便去世了,重担压在了我身上。
可阮氏集团比起贺氏集团,完全是小巫见大巫,我无力招架。
而我妈因为失神被车撞上成了植物人,至今还躺在病床上。
我紧急宣告阮氏集团破产,贺景年顺势收购阮氏,还威胁我:“不嫁给我,你连你妈的医药费都给不起。”
所以,明知道他娶我是为了折磨我,我也嫁了。
领完证后,他又说:“你现在是我的专属物,我要你做什么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当晚,他就把我丢给了圈内的导演,让我去娱乐圈拍戏给他赚钱。
可实际上不过是想用这种方式羞辱我而已。
他想看看我究竟什么时候熬不住,什么时候跟他求饶。
但贺景年没想到,我竟然坚持下来了,还拿了影后。
这两年在娱乐圈辛苦,但比起待在他身边自由多了。
我也以为他身边有了舒悦,得到了慰藉,不会关注我了。
可原来,他是没打算放过我的。
“舒悦说得没错,你就是害人精。”
贺景年的声音拉回了我的思绪,我看向他的脸,笑出声:“贺景年,警察都没有证据证明我杀人,你倒是给我定上罪了。”
“需要证据吗?你妒忌凌锦,谁都知道。”
他生气了,像是拎小鸡一样把我提起来丢到了床上。
是,我当初是妒忌过她。
因为当年我爱贺景年爱到骨子里。
我从小跟他一起长大,小时候永远跟在他的身后追逐着他。
贺景年学习成绩好,我就加倍学习只是为了赶上他。
可贺景年太过优秀,他从初三开始就能自己挣钱,靠着家里给的零花钱,就能精准地知道哪个股票能让他起飞。
他不仅被保送到了本市最好的高中,还累积了一笔财富。
高一那年,凌锦出现。
她因为交不起学费而被重男轻女的父母强制退学。
是贺景年站出来保护了她,还说:“以后她的所有学费都包在我身上。”
也是从那时候起,贺景年靠自己资助了凌锦,慢慢地他的目光不在我身上了。
而我也越来越妒忌。
妒忌贺景年对她好,明明我才是跟贺景年有婚约的人,可他的眼里好像只有凌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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