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农家老妇卖豆腐还债致富_的逻辑清晰,剧情紧凑,内容新颖,主角郑晴琅也挺有特点,很吸引人。
薛满山心虚却坚定得点点头。而薛家门口,围观的人群还没散去,有的谴责二狗他们欺负寡妇不像话,有的幸灾乐祸道以后还有好戏看……被二狗撺掇一起找薛家麻烦的其余三家人,见势不对,连忙撇清自己。“当初是你说的,找薛家闹一闹,逼他们拿钱消灾。这下好了,托你媳妇那张嘴,钱没讨到,反倒惹了一身腥臭。我们不管,薛家或者村长要找麻烦,就只找你,不关我们的事。”三家领头的人说完,便头也不回得走了。
三个巴掌打完后,趁着二狗媳妇还没从震惊中反应过来,郑晴琅往后退几步,一脸凛然不可侵犯,霸气十足得放言。
“我郑三娘,为夫守寡二十年,清清白白做节妇,仰不愧天,俯不愧地,你们要想空口白牙污人清白,那就试试,人在做,天在看,看回头雷霹下来,是霹那起子长舌妇,还是霹到我郑三娘身上!”
说完,她捂着胸口,做出呼吸急促的模样,然后在众人的注视下,幽幽软倒了。
从地里赶回来的薛满山,远远瞧见娘亲晕倒,黝黑的面皮发紫,抬起手中的锄头就要往二狗那群人挥去。
好在村长立在前头拦住,一把夺过他的武器,然后冲他吼,“还不把你娘抱回家去?”
薛满山恨恨看了一眼对面,咬牙说了句,“要是我娘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们没完!”说完,他才一把抱住娘亲,快步往娘亲的卧房跑去。
郑晴琅趁着外人没跟上来,在床上睁开眼,低声说了句“我装的”,然后又闭上了眼。
刚刚还一脸焦急的薛满山,表情一下子愣住了。
紧随其后的村长见状,拍了一下薛满山,“你娘不是有药吗?赶紧熬了给她喝下,瞧她脸色差的,要不还是去镇上吧。”
薛满山艰难得调整了自己的表情,然后说道:“大夫说过,娘这是气虚,若是太激动的话,会有晕厥的可能,这个时候熬些红糖水喂下就成。”
村长一脸怀疑,“就只要红糖水就成?”
薛满山心虚却坚定得点点头。
而薛家门口,围观的人群还没散去,有的谴责二狗他们欺负寡妇不像话,有的幸灾乐祸道以后还有好戏看……
被二狗撺掇一起找薛家麻烦的其余三家人,见势不对,连忙撇清自己。
“当初是你说的,找薛家闹一闹,逼他们拿钱消灾。这下好了,托你媳妇那张嘴,钱没讨到,反倒惹了一身腥臭。我们不管,薛家或者村长要找麻烦,就只找你,不关我们的事。”
三家领头的人说完,便头也不回得走了。
二狗见状,气咻咻得领着媳妇回了家。
等两人到了房内,他反手就给了二狗媳妇一巴掌,接着,房内断断续续得响起了妇人的呼疼和哭泣声,以及男人的叫骂声。
隔天,被揍得鼻青脸肿的二狗媳妇亲自上门致歉了,手里还拎着一篮子鸡蛋。
郑晴琅一脸惨白得半卧在床上,望着二狗媳妇脸上的伤痕,突然有些不是滋味。这人嘴欠是真的,但却不应该是她男人家暴她的理由。
“你男人打你了?”
二狗媳妇原以为她这副样子,必定是要受些嘲笑的,过来时,她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却不成想,郑寡妇的语气里,不仅没有幸灾乐祸,反而是心疼和不赞同。
她也猜不出郑寡妇是怎么想的,只能点点头,然后瓮声瓮气说道:“昨天是我不对,我不该编排那些瞎话的。谁都知道婶子你不容易,一个寡妇要拉拔四个孩子。村长也是看在你男人救了他孩子的面上照拂你家,我就是气狠了,说了胡话,对不起!”
“你能知道错就好了,这时代本就对女子不公,咱们女子又何苦为难女子呢?以后这种污人清白的瞎话不要随口说了,三人成虎,有时候你轻飘飘的一句话,就是一条命呢。”
郑晴琅见二狗媳妇态度真挚,心里原谅了她七八分,回应的话不自觉变成了劝导。
二狗媳妇也不是不识好歹的人,听得出郑晴琅话中的善意,随即点点头,“我知道了,婶子。”
“说来好笑,大家都叫你二狗媳妇,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郑晴琅温声问道。
“我……我没有名字,娘家姓王,是家里的老大,以前大家都叫我王大妞。”二狗媳妇不好意思道。
郑晴琅却似没看到她的尴尬一样,笑着说道,“我们是一样的,我爹娘也没给我取名字,因为在家中排行第三,大家都叫我郑三娘。这样,我以后不叫你二狗媳妇了,四个字太长了,我叫你大妞如何?”
王大妞点点头,不知道为什么,仅仅是换个称呼而已,却让她感受到了一种莫名的尊重。
“行啦,大妞,昨天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你说瞎话,我当场回了巴掌,也没吃亏。这篮子鸡蛋,你就拿回去了,拿到镇上卖好几十文钱呢。”
王大妞一听,连忙起身,“不不不,这是给您补身子的,昨天你都被我气晕了,哎呀,我这张嘴真是……我还有事,我先走了,不用送了,婶子。”
一边说着,她一边往外走了,生怕郑晴琅拎着鸡蛋追上来。
郑晴琅眼睁睁看着那人飞速逃离,仿佛后面有什么洪水猛兽一般,微微张着嘴巴,最终没有唤她回来,而是给了薛晓春几十文,让她给王大妞送去。
“你就跟她说,这鸡蛋当咱们家买的,若是不收,回头村里又要编排咱们趁机讹人了。”
薛晓春认真记下后,带着钱出门了。
郑晴琅见家里没人,干脆关了卧室门,从柜子里将这些天挣得银钱扒拉出来,开始计算自己的资产。
豆腐的生意虽是大房在做,但除了换来的黄豆放入仓房留用外,得到的散钱都上交给了郑晴琅,加上豆腐宴的收入,扣除她看病的花用,此刻她的手里只剩下二两半银子了,好吧,正好可以还下个月开始的“分期付款”。
钱还真是不经花呀,她突然有种上山挖灵芝的冲动。听黄大夫说,年份好的灵芝可以卖到一斤一百两,万一她撞大运真的挖到了呢?
可惜,她身体还有些虚弱,爬山什么的,还是算了。而且,灵芝这种东西可遇不可求,哪里就随随便便让她挖到了,还是把身体调养好,再活它个三十四年,别说几百两了,几千两都挣出来了。
乱七八糟想了一通,她将眼前这包零零散散的铜钱放了回去,然后翻箱倒柜找出了一张发黄的空白纸张,又去厨房灶膛里扒拉出一根黑炭,煞有其事得写起字来。
“今年小目标,一识字,二挣钱。”
似是觉得写得太空泛了,她又在“识字”后面添加了说明,“熟读《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千家诗》。”
接着,她又在“挣钱”后面写道,“还清债务,买驴tຊ,存款五十两。”
说来好笑,依照薛家之前的家境,其实是买得起牲口的,但原主觉得家里的地太少,人照顾得过来,所以就没有买这个大件了,要是当初买了,薛家也少被骗十几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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