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重生,她当场退婚去父留子!语言虽然并不华丽,但却极为准确生动,情感丰富而真实,读来津津有味。
“那就开个雅间,我等他。”小二左右看看,见没人注意这边,他弯着腰上前,收敛嬉笑问:“敢问姑娘找我们掌柜有何要事?姑娘又是出自何家?”秦苏目光落在这个店小二身上,他瞧着挺年轻,就是身材过于干瘦,眼睛略显精明,“忠义侯府,秦苏。”见秦苏没提说是什么事,小二心中顿时有数。他连忙去开雅间,让人上好茶水和糕点,好生伺候。关上雅间房门的时候小二笑容收敛,心里顿觉古怪。
“公子,要不您还是回马车吧?”
阳光下忠义侯府门外,薛怀安长身玉立,一身胜雪白袍衬得他好似降世天神。只是这天神脸色过于难看,苍白没有血色,只是唇上稍稍点缀。
不仔细看只觉得这是个病美人,可要是稍稍用心一点就能发现他唇上是涂了口脂。
病美人对薛七轻轻摇头。
薛七上前敲门,不久后满是愤懑的回来。
“那下人说了什么?”他温声问。
薛七心里万般怒火,“他说少夫人不见我们,让我们滚。”
薛怀安没说什么,但雪亮的眼眸却划过一抹暗沉。
时间流逝,从人来人往的街上流逝,不知不觉已经过去小半个时辰。
薛七再次劝道:“您伤口刚刚结痂,实在不宜过度劳累。要不您先回去,属下在这里守着。”
薛怀安陷入沉默,似乎在犹豫,半晌他对薛七摇头,“不了。”
“戏台已经搭好,戏未唱完。”怎么能离开?
……
连桃打发了下人,快步进了院子,刚进去就撞上出来的秦苏。
她仔细打量秦苏表情,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姑娘,薛怀安一直在太阳底下站着。”
秦苏整理腰间缠绕的软鞭,听了这话动作微微一顿,声音不悦,“你若是担心他,便去劝他回去。”
连桃连忙摆手,“我不是这个意思,姑娘你误会我了。”
她又是委屈,又是让秦苏不开心的自责。
她又看向秦苏的腹部,踟蹰半天颇为别扭,“春江宴那天出来的人的确是薛怀安。”
“那又如何?”
即便囡囡是薛怀安的她也不在意,孩子又不是非得有父亲这个角色。
“以后莫在我面前向着薛怀安。”
连桃追上去,“我只会向着姑娘。姑娘放心,以后我再也不说这些试探姑娘的话。”
秦苏理解现在的连桃,只是泥人尚有三分脾气,她很不高兴旁人一直提说她与薛怀安。
“姑娘我们要去哪里啊?”连桃怀中抱了好些小零嘴儿。
“登月楼。”
话落她也停下,头顶悬挂深褐牌匾,赫然写着“登月楼”三个大字。
“姑娘要用点什么?”小二见人来,立即弯着腰上前。
“我找你们掌柜。”
小二迟疑了一下,问:“姑娘是有要事吗?掌柜现在在会客,不太方便。”
“那就开个雅间,我等他。”
小二左右看看,见没人注意这边,他弯着腰上前,收敛嬉笑问:“敢问姑娘找我们掌柜有何要事?姑娘又是出自何家?”
秦苏目光落在这个店小二身上,他瞧着挺年轻,就是身材过于干瘦,眼睛略显精明,“忠义侯府,秦苏。”
见秦苏没提说是什么事,小二心中顿时有数。他连忙去开雅间,让人上好茶水和糕点,好生伺候。
关上雅间房门的时候小二笑容收敛,心里顿觉古怪。
这忠义侯府的姑娘来登月楼莫不是想调查十八号与成国公嫡长子私会的女子?
罢了,这不是他能插手的事情。
不久,小二敲响一扇木门。
“掌柜的,忠义侯府的姑娘找您,说是有要事。”他只负责把话传达到,后续他不管。
房间内。
留着小胡子的中年男人看向坐在他对面的黑袍男人,沉默一下,道:“知道了。”
门外没了声音。
“殿下放心,属下会尽快调查王家灭门线索。”中年男人语气恭敬,半点不敢怠慢。
修长充满力量感的大手端起茶盏,呷了一口茶,“你也觉得王家死于仇杀?”
掌柜不敢贸然下结论,“景和十一年,九年,都曾经发生过类似案件,被灭门的也都是一方大商贾。九年那起结论是情杀,十一年是仇杀,怎么看都和如今王家遭遇一般无二。”
男人的手轻轻点在桌面,“为何挑中商贾?”
掌柜摇摇头,“属下也不知。”
他又补充,“很古怪,如果说是为了钱财,李家,钱家,包括这次的王家,他们死后名下产业都能正常运转。可不是为了钱财,家中钱财又不翼而飞。”
“难道是仇杀,顺便顺手牵羊?”
这话一出他瞬间想给自己个大嘴巴子,那又不是少量钱财,被灭门的都是一方巨贾,不翼而飞的大量钱财没有提前安排难以转移。
对方必定提前做了详细周密的计划,而且自认一定会成功。
对面的男人一直没说话,掌柜也不敢开口,双方陷入沉默。
“忠义侯府的姑娘不是找你?”
“啊?”掌柜愣了一下,没明白为何话tຊ题跳到这里来了。
忠义侯不至于被殿下放在眼中吧?
“去看看怎么回事。”
掌柜还是不太明白为何殿下会关注忠义侯府的人,但他知道作为手下许多事情是不能问的那么清楚。
玉白劲瘦的手摩挲着青玉茶盏杯沿:登月楼这个负责人,是不是需要换人?
……
“秦姑娘。”掌柜推门进来,对秦苏微微颔首才坐下。
对这位最近在京都闹得满城风雨的人物,他是见过的,只是并不了解。
听说她是个性子跋扈,脾气火爆的姑娘。
现在瞧着不太像。
“不知秦姑娘找吴某人是有何要事。”他接过连桃递过来的茶水,暗中打量秦苏。
秦苏把准备好的钱袋子推过去,道:“我想请登月楼的人盯着江州赈灾队伍,不过不要动手,只要跟踪。”
掌柜吴威猛地一惊,下意识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江州出事了?”
这消息陛下还不知道,她是如何得知?
即便是登月楼也刚刚得到消息。
秦苏只记得景和十二年江州发生水患,却忘了具体时间,父亲奉命押送赈灾粮去江州,但赈灾粮在中途被劫。
若不是宸王力保……
“我有我的渠道,吴掌柜问这么多没有意义。”
她不欲多说。
吴威盯着钱袋子,最终还是收下。
“秦姑娘认为赈灾队伍会出事?”
“我不知。”
吴威不信她这话。
“还有一件事。劳烦吴掌柜调查一下越海国三皇子。”
吴威拧眉,“为何?”
这件事他不能贸然答应,这关乎两国关系。
秦苏也只是摇头,有些事情她不能说,说了,不会有人信。
“越海国三皇子的信息,这筹码秦姑娘付不起。”
秦苏张了张嘴,知道吴威的顾虑。
“秦姑娘是得到什么信息了?”吴威想起眼前这妙龄少女是忠义侯的女儿,而忠义侯非同寻常,或许他有什么渠道得到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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