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的士兵们不敢明目张的地伸着脖子打量,身体站得笔直,但目光却在人群中游走,寻找这位夏栀栀的身影。突然人群中有人传出一声高呼:“彭团长,对于夏栀栀同志的处分,我们有话要说。”老炮和小耿高举着手,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我们是夏栀栀通讯中心的同事,一等兵老炮,一等兵小耿。”3老炮用洪亮的声音说道:“我们可以为夏栀栀同志作证,通讯处那天乔巧燕摔倒一事,当时夏栀栀同志并没有碰到乔巧燕同志,是她自己摔倒,故意陷害给夏栀栀同志的。”
周五军区晨会,顾绝身姿挺拔地站在会讲台上。
“夏栀栀同志多次虐待自己怀孕的妹妹,不仅在通讯处将乔巧燕推到在地,还暗地里更换了乔巧燕同志的药物,导致乔巧燕同志早产。”
“特在今天军区晨会上通报批评,对她下达处分。”
顾绝看向台下一个个身着绿色军装的士兵,台下的人听闻夏栀栀的恶劣行径,纷纷露出嫌恶厌恶的表情。
但有一些人表情却十分微妙。
“请夏栀栀同志上来,对自己的行为做出检讨。”
见没人应声,顾绝又唤了一遍,“请夏栀栀同志上来检讨。”
台下的士兵们不敢明目张的地伸着脖子打量,身体站得笔直,但目光却在人群中游走,寻找这位夏栀栀的身影。
突然人群中有人传出一声高呼:“彭团长,对于夏栀栀同志的处分,我们有话要说。”
老炮和小耿高举着手,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我们是夏栀栀通讯中心的同事,一等兵老炮,一等兵小耿。”3
老炮用洪亮的声音说道:“我们可以为夏栀栀同志作证,通讯处那天乔巧燕摔倒一事,当时夏栀栀同志并没有碰到乔巧燕同志,是她自己摔倒,故意陷害给夏栀栀同志的。”
“故意陷害?”
顾绝冷笑一声,“什么人会用自己的孩子和生命安危去陷害别人?”
老炮眉头一皱,高声做出承诺:“彭团长,如果我们所言非实,甘愿受处分。”
小耿配合地跟声道:“所言非实,甘愿受处分。”
“我不知道夏栀栀是怎么说服你们来替她作证的,但今天的检讨不是你们浑水摸鱼就能过去的。”
顾绝眸光冷冽地望着人群中老炮小耿俩人,心中却是隐隐不安,“夏栀栀她人呢?为什么一直不出现?”
“彭团长。”人群中又有人举手,发问:“请问您说夏栀栀同志换药是什么时候的事?”
“医生说至少食用了两天。”顾绝心底浮上些许烦躁,视线依旧在不断寻找夏栀栀。
问话人继续说道:“我叫杨泽,是通讯中心的,大伙都知道前两天下暴雨把军区附近的信号接受设备冲坏了。”
“但事实上不仅军区内的设备出现问题,军区附近居民的通讯线路也受到了影响。”
“夏栀栀同志自从周二那天来军区后,就一直投身在抢修维护的工作中,没回过家,直到昨晚才被彭团长您的文书叫走。”
“所以她哪里有时间有机会换药啊,彭团长?”
“我们都可以为夏栀栀同志作证……”
台下陆陆续续有人举手应声,顾绝眉头一紧,只觉心下糟烦。
“我觉得彭团长还是去查一查这个乔巧燕同志吧,听说她孩子的父亲是个地主,人家原本有老婆,是乔巧燕同志怀了孩子借机上位,才把人原配逼走的。”
文书小张神色慌张地匆匆跑上台,在顾绝耳边低语道:“彭团长,没找到段工,不仅人,连档案我们这边也查找不到了。”
“什么叫查不到?”
顾绝低声怒喝,心脏一紧,没来由地发慌,草草结束了晨会,就往档案室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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