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乔鸢那张明艳绚丽的小脸对着自己笑,孙长征觉得脑子都有点晕眩,人要飘起来一般,耳根通红,下意识旁边瞥了眼,只见傅祁寒表情如常,眉眼一如既往的冷峻,孙长征默默感叹,不愧是傅队,面对这样的绝色美人都能坐怀不乱。“对了,鸢同志,你刚才没受伤吧?”孙长征脸颊降下温来,才想起关心乔鸢的伤。...
国营饭店。
孙长征已经在里面等着了,
“傅队!”
见到两人,孙长征赶紧把派出所那边的情况说了:“人送派出所了,那两人就是二流子,没有单位,长期在商店那片胡同混,公安已经盯两人好久了,但之前的受害者碍于名声和各种原因,没敢站出来作证。这次倒是有人证,判个十年二十年的没跑!”
听到会被判这么久,乔鸢心下松了口气,不用担心对方放出来报复她:“今天真的谢谢你们,想吃什么随便点。”
她视线落到写着“今日供应”的小黑板上,默默算了算价格,十块钱以内应该能够吃下来。
不过还是觉得有点惭愧,对救命恩人,除了请顿饭,没有能力报答更多。
三人找了张空桌坐下。
坐下后,傅祁寒便跟服务员报了几道大菜。
什么清炖老母鸡、红烧猪蹄……
孙长征有点意外地看了他一眼,平时不见他重口腹之欲,今天怎么点那么多菜?
服务员也有点惊讶,出声提醒:“同志,你们三个人的话是不是点得太多了?我们菜量很大的。”
傅祁寒眉毛都没动一下,丢下两个字:“饿了。”
乔鸢倒不觉得他点得过分,毕竟是救命之恩,这点菜不算什么,只是担心自己身上的钱不够付,心中已经在思考,一会儿真要钱不够付,只能把衣服退回商店。
点完菜,服务员拿着记录的小本去通知后厨。
三人坐在一张桌子,六目相对,傅祁寒话少,乔鸢是感谢的话说了好多遍,不知道该找什么话题,只有孙长征活泼点,主动开口问乔鸢:“同志,都两次见面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鸢鸢。”乔鸢心头顿了下,差点脱口而出真名,想到傅祁寒对原主的厌恶,只好把小名拿出来用。
“鸢琳?”乔鸢是南方人,n和l分不太清,孙长征自动给她补了个名字。
乔鸢点头,反问道:“你们呢?”
孙长征笑着把自己的名字说了,又指了指旁边,“他叫傅祁寒,是我们特战飞行队的队长。”
“原来你们是飞行员啊,好厉害。”乔鸢真心地夸了一句,这个年代的飞行员绝对是人才中的人才,要经历层层选拔才能当上。
傅祁寒一张俊脸没什么表情,只是眼神淡淡看了乔鸢一眼,又移开。
孙长征不好意思地说:“还好还好,我们傅队是挺厉害的,我嘛,还没摸过飞机操纵杆呢,只能算半个飞行员”
乔鸢嘴角弯弯:“那也很厉害。”
看着乔鸢那张明艳绚丽的小脸对着自己笑,孙长征觉得脑子都有点晕眩,人要飘起来一般,耳根通红,下意识旁边瞥了眼,只见傅祁寒表情如常,眉眼一如既往的冷峻,孙长征默默感叹,不愧是傅队,面对这样的绝色美人都能坐怀不乱。
“对了,鸢同志,你刚才没受伤吧?”孙长征脸颊降下温来,才想起关心乔鸢的伤。
乔鸢摇头:“我没事,就是扭了一下脚,傅同志已经带我去看了医生。”
孙长征注意到乔鸢桌边的药酒,惊讶道:“你们去找黄叔看的病?”
黄叔和傅祁寒是忘年交,以前傅祁寒的手脱臼,就是黄叔替他看好的,恢复得比没受伤之前还要灵活。
不过傅祁寒很少去麻烦黄叔,更别说还带人去他那儿看病了。
乔鸢不知道这些,朝孙长征点了点头。
孙长征见鬼一样看向傅祁寒,手里的筷子差点没拿稳。
什么?
他们冰山队长会主动带女同志去看病了?还带去黄叔那边,甘愿欠个人情?
他可记得以前出集体任务,队里有女兵脚疼,傅队怎么说的来着?
痛,忍着,忍不了就把身上的军服脱了滚蛋,队里不养大小姐。
简直把冷酷无情表现得淋漓尽致。
孙长征还在感叹,服务员过来上菜。
一道道菜摆上小方桌,都快放不下了,孙长征再次用见鬼的眼神看向傅祁寒,平时没见他重口腹之欲,今天怎么点这么多菜。
“吃饭。”
傅祁寒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冷嗖嗖地扫了他一眼。
孙长征老老实实的收回视线,拿起筷子。
乔鸢没注意两人之间的动作,见菜上齐了,就招呼道:“傅同志,孙同志,平时训练应该很辛苦吧,你们多吃些。今天真的是很感激你们,要不是你们路过,我现在肯定不会平平安安地坐在这里吃下饭。”
很可能已经拿着匕首跟那两流氓同归于尽了,她内心感慨。
孙长征夹了道菜放进碗里,道:“鸢同志,你确实该感谢傅队,要不是他休假不回家,非叫我一起去商店给同事买新婚礼物,我们还真不会往那片胡同去。”
傅祁寒停下筷子,冷眸再次扫向他:“吃饭还堵不上你的嘴?”
孙长征嘀咕:“实话实说嘛,你看,你和鸢同志就是天赐的缘分,注定有段英雄救美的故事。”
乔鸢笑出声,看不出来这人还是个逗逼,不过她没错过那句“休假不回家”,问道:“傅同志是京市人吗?”
傅祁寒还没回答,孙长征抢先道:“我们傅队是京市本地的,今年二十五岁,家里三代都是部队的,高干子弟,家就住在空军大院,离我们基地也就一个小时车程。”
听着孙长征倒豆子一样噼里啪啦把他背景给抖落完,傅祁寒微微眯了下眼睛,警告的视线扫向孙长征。
孙长征缩缩脖子,一副我是在帮你的表情。
傅祁寒不搭理他。
乔鸢出声道:“原来傅同志是本地人,那怎么休假都不回家呀?”
乔鸢知道自己这个问题有点突兀,傅祁寒多聪明的人,肯定会起疑心,但她就是忍不住想问,想确认是不是自己心头想的那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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