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郑晴琅的小说是《穿成农家老妇,卖豆腐还债致富》,它的作者是佚名最新写的一本言情风格的小说,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
“好家伙,这小子难道真的是赌神,可真邪门,又中了!”“是呀,我就没见他输过,早知道就一直跟着他下注了!”“瞧那堆银两,都是他今早赢的,怕是有上百两了吧,要是我赢的就好了。”...
两人边走边低声说着话,突然,身旁的赌徒们齐齐爆发出一声不同寻常的喝彩。
“好家伙,这小子难道真的是赌神,可真邪门,又中了!”
“是呀,我就没见他输过,早知道就一直跟着他下注了!”
“瞧那堆银两,都是他今早赢的,怕是有上百两了吧,要是我赢的就好了。”
领路的高个子打手,原先还以为这桌有人闹事,领路的脚步停了下来,打算支援。等听清楚那些赌徒七嘴八舌的话,心下虽松了一口气,却又忍不住皱了眉头,若是他没记错的话,那小子在这张赌桌上已经赢了好几天了吧,难不成真的是赌神?
他低头沉思着,想着要不要上报给五爷,若是被他这么赢下去,长乐坊就不用开了。
倒是郑晴琅,却不相信有什么赌神,特别是看到那被吹嘘成“赌神”的小子满脸小人得志,而对面的庄家虽面沉如水,眼中却异彩连连,顿时了然。
她没有当场戳破,跟着重新迈步的高个子打手继续前行。
薛满仓的目光在那堆银子上划过,心中艳羡,忍不住在他娘亲tຊ耳边低声酸道,“那小子也真敢呀,这么高调赢钱,不怕有命赢钱没命花吗?”
他可没少听说过这些赌坊的做派,人家可不是做慈善的,今天你敢赢赌坊的钱,明天你断手断脚只是寻常,更惨的可能是沉尸塘底了。
郑晴琅没有忽略薛满仓的酸意,反问道,“怎么?羡慕了?要不上去跟注,赢个十两八两的,咱们的债今日就能还清了,也不用费功夫谈判了。”
薛满仓吓得连连摆手,心中的羡慕早飞到了爪洼国。
郑晴琅轻哼一声,方才答道,“这里是正经赌坊,若对方是正经赢钱,五爷也不是输不起的人,在外头,少说多看。”
薛满仓反应过来,自己除了态度问题,刚刚那话也确实有不妥之处,连忙点头,不再言语。
一行三人再无交流,沉默得上了楼梯,走过一小段,就来到二楼居中的一个厢房门口。
厢房门是虚掩着的,高个子打手却没有直接推门进去,而是站在门口,朗声询问,“五爷,人到了。”
“带进来吧。”屋内的男声中气十足,颇具威严。
郑晴琅在外头听着,很容易便将他联想成从前看港剧黑道片的那些大佬们,心里小小得紧张了一把。
还没等她调节好心情,高个子打手便推开门,示意他们进去,自己却还立着外面,显然是不打算跟进去的。
两人手脚极轻得进了门,生怕太大声惹怒里头的五爷,而高个子打手等人进去了,吱呀一声便将门掩上了,一个眼神都没给忐忑不安的两人。
屋里头,五爷并没有第一时间招呼郑晴琅两人,也不知道是刻意晾他们,还是手中的书卷实在吸引人,他正看得津津有味。
郑晴琅久不闻对面人的声音,微微低着的头忍不住抬起来,大胆得将目光投向五爷。
只见对面人身着书生长袍,生得一张正气凛然的脸,乍眼看去,谁也猜不到他会是黑道上鼎鼎大名的“五爷”。
再定睛辨认他双手举着的书卷,封面赫然写着“风流书生俏小姐”七个大字,瞬间将她心目中冷酷黑道大佬的形象摧毁个一干二净。
于是,她心中的紧张感没了,反倒是轻松得想发笑。
倒是薛满仓,全程低着头,因为五爷的不搭理,而感到莫名的压迫感,额头处已经隐隐冒出了细微的汗珠。
终于,那头的五爷似乎看完了关键情节,轻呼一口气后,放下手中的话本,抬头直视对面站着的两人。
他的目光很快从薛满仓紧张的身影略过,却在下一刻对上郑晴琅明亮的眼睛,忍不住愣了几秒,随即脑补出许多情节。
同前头两个打手的第一猜测一样,在他看来,薛满仓是一个欠债的赌徒,而郑晴琅则是操心的老母亲,生怕对方拿钱过来不还债,所以紧跟过来盯着。
想到这里,他语气不善道,“以后赌不起就别赌了,你老娘一头白发,还得操心你的事,你不觉得羞愧吗?”
薛满仓再度一头雾水,今天是怎么了?他看着就那么不像好人吗?还有,这五爷自个儿就是开赌坊的,咋还嫌弃上赌徒呀?奇了怪了!
但是,他也不敢出言吐槽,而是简单说明借的高利贷是用来做生意。
末了,他鬼使神差得补充了一句,“我爹早早去世了,我娘守寡二十年,辛辛苦苦得拉扯我们兄弟姐妹四个长大,我再不是人,也不敢沾赌的。”
郑晴琅见便宜大儿子这么快就卖上惨了,连忙也跟着演上,对着五爷说道:“我这孩子是个好孩子,,实在是运道不好,遇上了歹人,本想一口气让我这个当娘的安享晚年,谁知,唉……”
五爷这才想起来,前几天听底下人说起镇上有人搞诈骗,连累他们收不回钱的事,原来对面的两人便是受害者之一啊。
他对这两人多了一分同情,却不是同情他们受骗,而是同情郑晴琅的寡妇身份。
“婶子,真是难为你了,一大把年纪还得受累,别光站着,两边的椅子随便坐。”
等两人坐定后,他才从房内博古架上摆着的某个匣子里抽出一张纸条,望着上头的文字念道:“薛满仓,借款五十两,月息五分……咦,等下,这日期还没到呢,你们怎么提前还款了?”
郑晴琅和薛满仓面面相觑,不是五爷派人上门催款的吗?怎么当事人还来问他们呀?
五爷见他们一脸迷茫,也不多问,朝着外面喊了声,“黑子!”
也不知道那叫黑子的之前躲在啥地方,五爷一喊,他远远应了一声,很快就出现在众人面前。
人如其名,黑子是一个肤色黝黑的小个子,约莫十七八岁的样子,看着很机灵的模样。
他从五爷手中接过薛满仓的借条一看,就将催债的前因说了七七八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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