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甘心,再度询问了不少人。但得来全是摇头。轮船要开动了。无奈之下,秦岸樟紧紧捏着照片,失魂落魄地下了船。“呜呜呜”轮船开动了。...
秦岸樟紧赶慢赶来到了港口。
那艘经过的轮船是香江霍家的私产,他跟上级打了报告,才能上船询问。
轮船静悄悄地停靠在岸边。
秦岸樟找到了船长,急切问道:“船长,你们在京市地带,有没有救过这个女人?”
说着,他从胸口的抽出一张照片。
是沈芸的一寸黑白照片。
船长拧眉看了看照片,摇了摇头。
得到答案的那一刻,秦岸樟只觉得天旋地转。
他身形有些不稳,强撑着深吸了一口气:“多谢。”
他不甘心,再度询问了不少人。
但得来全是摇头。
轮船要开动了。
无奈之下,秦岸樟紧紧捏着照片,失魂落魄地下了船。
“呜呜呜”轮船开动了。
秦岸樟站在港口,墨色的瞳孔中是逐渐远去的轮船。
硬朗的五官罕见地带上了孤寂。
珠珠,你到底在哪里?
……6
三日后,秦岸樟回到军区大院。
一下车,就看到方父方母在楼下等待着。
见秦岸樟一个人回来,他们的眸光一瞬间就黯了下去。
才短短几日,他们就仿佛老了。
方母霎时就落下了泪,低声哭泣:“我的女儿,都怪我,不相信她,她从小那么乖,怎么可能会做这些坏事,我真是猪油蒙了心。”
“我们是罪人,是罪人啊……”
方父扶着她的肩膀,低声安慰着。
秦岸樟沉默许久,干涩的话语吐出:“对不起……”
方父方母没有理会他,互相搀扶着上了楼。
秦岸樟站在原地,宛如木桩一样一动不动,心口一直在抽痛着,令他喘不过气。
不知站了多久。
耳边传来通讯员的声音。
“陆营长,你回来了?”
秦岸樟抬起眼睑,就见他迟疑一会,问道:“有人说,是兰玉婷故意陷害沈芸,您知道这事吗?。”
提到兰玉婷,秦岸樟眼底闪过一丝冷意。
他转身就走,脚步匆匆,直奔歌舞团而去。
一进去,就见军区领导们一脸严肃地盯着兰玉婷,而兰玉婷,则是惨白着垂泪。
见到秦岸樟来了,她眼眸亮了亮,一脸祈求地靠了过来:“秦岸樟,你帮我跟领导说说,我真的没有陷害沈芸。”
面对着兰玉婷的靠近,秦岸樟抗拒地退后一步躲开,冲着领导敬了个礼:“领导,我实名举报兰玉婷恶意诬陷沈芸,那些玻璃就是证据。”
兰玉婷不可置信地看向秦岸樟:“你在说些什么?”
秦岸樟没有理会他,直直看向司令:“那个玻璃和兰玉婷家中的杯子一样。”
主任皱了皱眉,一双鹰目看向歌舞团团长。
团长挺直了背,将玻璃拿了出来。
这个玻璃,是要作为证据上交报告才能正式开除军籍。
也就是说,沈芸现在还是在籍军人。
没想到,沈芸居然跳河自尽了。
此事影响重大,惊动了上级领导,要求彻查此事。
兰玉婷看到玻璃,目露绝望,她已经把家里的全销毁了,但这一个却是没办法。
只要有人出入她的家中,必然能够指认出来。
她完了……
最终,在人证物证齐全的情况下。
宣布了审判:“此事影响恶劣,宣布兰玉婷开除军籍。”
“还有在军区内部散布谣言者,抓到一次警告处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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