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不在了。见她神情落寞,顾砚礼有些不忍心。虽然她偶尔会冲他笑,但笑意始终未及眼底。也不知道她到底经历了什么事情,又为什么满身血污地被送去了殡仪馆。每个人的身上都有秘密,她不想说,他就不会问。...
休息了好几天,宋欢妤感觉好了不少。
也不知道陆靳听到自己的死讯,会不会有那么一点难过。
宋欢妤想着又自嘲地笑了笑,怎么会呢,他对自己毫无感情。
自己死了,没人横在他和安宁之间了,反而是种解脱。
如此,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娶安宁了。
虽然早就知道,但只要一想到陆靳要另娶他人,宋欢妤就止不住地难过。
这时,顾砚礼端着药走了进来。
宋欢妤擦了擦湿润的眼角,接了过来。
不知为何,每次的药好像都不太一样,但都没有第一次那么苦涩。
对此,顾砚礼的解释是。
“应该好的大夫,当然要根据病人的情况,及时做出药方的调整。你看你这不是快好了吗?”
“原来如此。”宋欢妤不懂中医,加上身体确实好得挺快,对他的话深信不疑。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顾砚礼暗暗松了口气。
他看向宋欢妤,有些犹豫不知该不该告诉她。
见他犹犹豫豫的,宋欢妤问他:“顾先生是有话要说吗?”
“你前段时间受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只是你心脏方面的问题,怕是已经有点年头了,像是有人蓄意。”
顾砚礼有些犹豫,看样子,这应该是她身边亲近的人做的。
“之前有大夫告诉过我,我吸入夜来花香将近十年,身体已经……”宋欢妤眸子暗了下去。
母亲临死前道歉的话还在耳边,但她与父亲待自己如亲女儿般的感情也不是假的。
母亲究竟为何要害自己。
真相到底如何,怕是只有母亲才知道了。
但她,不在了。
见她神情落寞,顾砚礼有些不忍心。
虽然她偶尔会冲他笑,但笑意始终未及眼底。
也不知道她到底经历了什么事情,又为什么满身血污地被送去了殡仪馆。
每个人的身上都有秘密,她不想说,他就不会问。
“顾先生不是说我还能活三年吗?足够了。”
宋欢妤倒没有过多的情绪,她原本已经个死人,曾经大夫还说自己活不过三个月,现在还能再偷生三年,是她赚了。
“放心,我救了你,就不会放任不管。”
顾砚礼眼神坚定:“我的手下没出过死人,可不能让你砸了我的招牌。”
闻言,宋欢妤只是笑笑。
从鬼门关走过一遭,她对活得长久,已无太大的执念。
如今,她只想弄清楚真相,还有……报仇。
宋欢妤微微活动了下身子:“顾先生,我想去殡仪馆,让我父母入土为安。”
顾砚礼拗不过她,也知道她的孝顺,只好说:“我去开车,你小心点。”
“谢谢。”
……
城南殡仪馆。
当顾砚礼将她从车上扶下来的时候,虽然已经做好了准备,但看到一排排墓碑,心里还是忍不住有些难受,一时有些没站稳。
“小心。”顾砚礼忙扶住她。
“没事。”宋欢妤平复了一下心情,开始在无人认领的骨灰前寻找自己的父母。
她找了一圈,竟然没发现自己父母的骨灰。
“咦?”倒是一旁的顾砚礼有些疑惑,“我前段时间看,这里也就是这些骨灰。”
宋欢妤猛地看向他:“那是不是说明,他们有可能还活着?”
顾砚礼不能确定,只能安慰她,“也许吧。”
宋欢妤的眼里这才燃起了光亮。
无论如何,她都希望能有奇迹发生。
养育之恩还没来得及报答,宋恒夫妇永远都是她的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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