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半给了白鸾。谢景冥:“这里的纸巾三块钱一盒太贵了,乖咱不买,我自带。”“……”白鸾觉得,他有一种节俭的美。一个小时,一顿饱餐。...
谢景冥说着,掌心覆上她的腰,去解她裙子的拉链时,发现有什么硌着自己。
“什么玩意这么硬?”
白鸾刚想去压,然而他已经掀开了裙子。
只见雪白的右腿上紧系着纯黑的枪套腿绑,一把小型手枪和弹匣插入其中。
这一下给霸总看大脑宕机了,“……这什么?”
白鸾汗流浃背,埋头干老火靓汤:“地摊上买的玩具模型。”
“……”
谢景冥盯着那把价格在几万美元并且货真价实的柯尔特M1911手枪陷入沉思。
一颗对应型号的子弹都不便宜,还地摊……
几年之久,她变化很大。
长得乖而已,内心还是野的。
谢景冥哪还敢继续,帮tຊ她重新盖住手枪,装傻充愣。
也不知道上没上膛,按正常情况来说没上的,但他担心擦枪走火。
“你要喜欢枪械模型我买个几车送你。”
“……”
谢景冥返回去喝他的靓汤。
进餐到一半,白鸾想擦手,看了看桌面没有餐巾纸,她便想着去找老板娘买包纸巾。
谢景冥知道后,告诉她,“我车上有,等我给你拿。”
片刻,霸总带着他的tempo纸巾回来了。
他的一举一动皆透着典雅,似是受过最高等的教养,仿若贵族。
男人垂眸,凤眸微敛,手指纤长极为好看,手背上青筋微凸,尾戒闪光,尽显禁欲之感。
如此这般,用来扯领带时,必是极致的斯文。
修长指尖抽出一张如雪干净的纸巾,动作斯条斯理,然后,一分为二。
另一半给了白鸾。
谢景冥:“这里的纸巾三块钱一盒太贵了,乖咱不买,我自带。”
“……”
白鸾觉得,他有一种节俭的美。
一个小时,一顿饱餐。
返回帝都中心路上,又是一阵颠簸,差点没给白鸾晃得吐出来,她感觉自己就像是被放在一个巨大的摇篮里,随时有可能被甩出去。
谢景冥飙车太疯。
但车技高超,可以轻松应对各种路况和弯道,不会打漂。
“身份证带了吗?”他问她。
过了几秒,白鸾才道:“没有。”
“无所谓,”谢景冥视线直直看着前方,方向盘打转,“我也没打算宾馆开房,和偷情一样,我不玩地下恋情。”
白鸾看着手机屏幕,清冷桃花眸扫过上面的信息,半晌去了,她问,“那你想去哪。”
谢景冥:“去我别墅。”
西贝尔一路风驰电掣,停在私人别墅时已经是晚上九点了。
踱步进入那座气派的别墅,一眼望去,便见别出心裁的大厅。
水晶吊灯闪烁着柔和的光芒,照亮了每一块砖瓦,仿佛被夕阳的金光所镀染。
入门第一件事。
换拖鞋。
“王妈!”霸道总裁朝着室内一声叫唤,“我刚提的新拖鞋放哪了?”
王妈应声而来,手上还拿着一对崭新人字拖,“这儿呢总裁。”
谢景冥示意:“给她也拿一双。”
王妈去了。
王妈回来了。
白鸾扯了扯他的衣裳,“谢景冥,我想洗个澡。”
谢景冥觉得她说得有理,“那行,我先洗,你后边排队。”
白鸾:“……?”
不是??
他怎么和其他男人画风不一样?
“瞧你这表情,不乐意啊?”
她瞪大眼睛的微表情给谢景冥逮了去,脸庞凑近戏着她,“不乐意的话,那一起洗?”
迎面而来的炽热占有过于强烈,少女小小后退半步,别过头去。
“不了,我去买一套衣服。”
说罢她要出门,谁知道她是不是趁机开溜,谢景冥拉住人,以为多大的事儿呢,再吩咐保姆,“王妈,拿一套谢姣没穿过的女士睡衣给她。”
王妈挥之即来,送到衣服呼之即去。
谢景冥带她上了三楼的房间,如果说客厅是奢侈风,那么他的卧室就是简约风,经典蓝皮肤。
白鸾入室刹那,一道黑影猛地向她扑来,好在谢景冥眼疾手快,抓住小小黑影,丢去床上。
“没见过女人吗,扑什么扑。”
成团的黑影在柔软大床上滚了几圈停下,小兽撞上枕头,“啪叽”地一下停止滚动。
那是一只蓝白相间的小狐狸,似云朵蓬松的大尾巴先落了下来,两颗蛋蛋暴露空气之下。
它就这么四肢撑开、肚皮朝上躺着,没有一点翻身意思,对着天花板嗷嗷直叫,像极了控诉主人的不满。
“狐狸?”
听到叫声的白鸾来了兴致,冷淡的面部表情有了别样的轻松感,“你还养狐狸?”
她最喜欢的动物便是狐狸,谁会拒绝一个可爱的毛茸茸呢?
“捡的,”谢景冥翻找他琳琅满目的衣柜,“郊区拦我车的狐狸,真不怕死,非跟着我,赶不走就收养了。”
“叫什么名字?”白鸾已经撸上了狐狸尾巴。
谢景冥:“大黄。”
“……”白鸾以为自己听错了。
认真的?这不是狗的名字吗?也太大众了吧。
去农村里随便叫一声“大黄”,一呼百应,百狗汪鸣。
估摸他取名废,白鸾眼睛一斜,瞥见了枕头边的一个东西。
“这是什么……”
她下意识就拿起来掂了掂。
好重。
“嗯?”有问必答谢景冥,他懒懒地掀开眼皮子回眸一瞧。
这一看,吓了他一跳。
因为她手里拿的是手枪!
这回轮到他汗流浃背了,“你知道的,模型枪……”
他奶奶的,谁给他把枪拿出来的?!
谢家别墅,能进他卧室的除了王妈,还有谢姣!玩完怎么不给他放去原位!
“……”白鸾盯着那把真得不能再真的伯莱塔手枪陷入沉思,又默默地放回去。
自己又不是没见过他用枪,她装,他也跟着她装……
她看到他车上有两把,卧室也有。
到底多少把枪。
白鸾装作信了的样子,“那还挺逼真……”
谢景冥尴尬把枪塞回枕头底下,黑着脸将狐狸踹去一边。
怎么馋只动物的尾巴就不馋他的腹肌呢?!
“真不跟我一起洗?”
白鸾是背对着他,谢景冥比她高,俯身向前一靠,健壮身子很容易笼罩娇小躯体。
白鸾睫毛轻颤,随意呼吸都是他身上的淡雅之息,像是雪的味道冷冽无比,但霸道得无处遁形。
他的手臂长,掌心裹压着软被上少女平放的双手,似是故意一般,男人指尖恰到好处地镶嵌她五指的指缝中。
蹭了蹭,往里勾。
目的藏不住。
“我习惯一个人洗……”
白鸾不敢动,因为她能感受他的温度变化。
男人冰凉耳钉无意擦过脖颈,她神经更紧了。
“这样……”
谢景冥别有意味地轻眯凤眸,轻轻咬了咬她的耳垂,突如其来的厮磨,白鸾忍不住低低呜了一声。
这人怎么偷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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