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倾,我们已经结婚了。”祁郁在路边停下车,转身一脸严肃的看着喋喋不休的人儿。“我所接受的教育里,没有半路把已婚妻子扔在路边自己回家的道理。”“我以为,两年前我把所有资产一并交给你可以让你明白我的意思,却没想到,你对我这么见外。”...
更何况对方是祁郁祁大教授。
“那个文件袋就在我行李箱里。”南倾努力假装着平静,真诚提议:“要不您跟我走一趟?”
祁郁没说话,却是迈开腿往前走。
两人来到大厅,幸好保安还没下班,把她的行李箱递了出来。
南倾伸手去接,却被祁郁截胡。
男人拎着她的行李箱,见她悬在半空的手,看了她一眼,顺势牵上。
然后在保安八卦的视线中离去。
祁郁一手拎着行李箱,一手牵着她走下阶梯,打开后备箱车门,将行李箱放进去,然后牵着她来到副驾驶。
打开车门直接给她送了进去。
车子启动,南倾看了眼不苟言笑的男人:“祁教授,您把我放在前面路口就行,我把您的东西还给您,太晚了,我就不打扰了。”
祁郁回头看了她一眼。
“虽然你两年没搭理我,但我没怪你,不用不好意思。”
南倾:“??”
她有说自己不好意思吗?
她以为祁郁没听懂,再次解释:“我自己可以回去的,您……”
“南倾,我们已经结婚了。”祁郁在路边停下车,转身一脸严肃的看着喋喋不休的人儿。
“我所接受的教育里,没有半路把已婚妻子扔在路边自己回家的道理。”
“我以为,两年前我把所有资产一并交给你可以让你明白我的意思,却没想到,你对我这么见外。”
最后这句话,带着类似控诉的委屈。
他分明是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此刻却将自己置于委屈受害者的位置。
南倾到嘴边的话突然就说不出来了。
一路跟着祁郁抵达他的公馆,随着车子停下,南倾看着车外灯火通明的现代别墅,深深叹了口气。
罢了,睡觉要紧。
思绪倒转间,祁郁率先下车绕到副驾驶替她打开了车门。
男人朝她摊开手掌,视线落在她脸上。
南倾有些不习惯,却还是礼貌的将手递给他,然后借助他掌心托起的力量从车内跳了下来。
两人刚站直身子,身后佣人就迎了上来。
看到南倾和祁郁,对方恭敬颔首:“少爷,少夫人。”
南倾看着径直走向后备箱去拎行李的佣人,回头看了眼祁郁:“你不是没钥匙?”
祁郁一本正经:“我的公馆距离检察院太远,这是爸妈名下的产业,先过来将就一晚。”
这套说辞有些牵强。
如果不是清楚祁郁的性格向来都是古板严肃不屑于撒谎,她恐怕要怀疑这人在套路她。
人都来了,南倾也没矫情,迈开腿跟着他一起进了客厅。
管家带她去主卧,祁郁的行李则放在客卧。
南倾放下行李,把祁郁当年给她的文件袋拿出来,想了想,这烫手山芋还是得物归原主。
客厅没看到男人的身影,问了管家才知道他在书房。
避免夜长梦多,南倾敲响了书房的门。
屋内传来男人低沉的嗓音:“谁?”
南倾轻声回应:“祁教授,您在忙吗。”
屋内没人说话,南倾不确定祁郁听到没。
正准备再次敲门,书房门却被男人从里面打开。
一身居家服的祁郁出现在门边。
逆光之下,男人眉宇深邃,长身玉立,与生俱来的矜贵。
他单手撑着门,站在那里眸光温柔的看着她:“还没睡吗?”
南倾点头,晃了晃手里的文件袋:“我是来还您东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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