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仔细回忆着陈亦鹏的记忆,搜索着有用的细节,年代越靠前的记忆,需要消耗的精力越多,特别是大学那段黑暗时期。接下来有好多事情要做,我索性放下,索性以旁观者的思维进行判断分析。“不爱却选择嫁,要么是出于利益,这点说不通,当时的萧长河还是临海市一把手,陈亦鹏只是个普通大学生。...
“我的伤不要紧,我现在最关心的是你!亲爱的,我想你了,明天中午罗曼蒂克餐厅,我给你准备了一个惊喜。”刘星晨用温柔的声音说道。
萧红鲤脸颊通红,美眸微睁,小声说道:“今天感觉好多了,明天应该就可以上班,到时候再说,你在哪里看病?有人陪吗?”
“市第一医院,没有什么大碍,我一个人就可以,明天11点钟,不见不散,爱你!”
电话挂断。
听完这两个奸夫淫妇的对话,我气得几乎要笑出声。
帕拉图的恋爱是一种精神恋爱,萧红鲤自欺欺人的把它定义为知己,她其实比谁都清楚,只不过不愿意承认。
萧红鲤完全没有感觉自己的情绪变化,绝对不仅仅是所谓的精神知己,在得知刘星晨和陈爱儿的事情后,所涌现出的情绪分明就是吃醋和占有欲。
刘星晨也是玩弄女性情绪的高手,一拉一扯之下把萧红鲤吃的死死地,并且还想继续改造萧红鲤的某些癖好,达到终极调教的目的。
如果没有我的出现,以陈亦鹏的窝囊性格只能眼睁睁看着妻子逐步沦陷,精神出轨后,所谓的道德约束根本就不堪一击,身体出轨也是迟早的事情。
现在约束萧红鲤的应该不是陈亦鹏和女儿,而是萧长河,这位古板且保守的老人,最讨厌陈亦鹏的人,竟然成为了守护陈亦鹏家庭的最后一道防线,真是世事无常。
“还没有到最后一步,但是已经让我有些恶心了,萧红鲤!你是真不在乎跟陈亦鹏这十几年的感情啊!”
“不爱为什么要结婚?为什么要坚持结婚?”
“这不像是你的作风,你有难言之隐?”
我仔细回忆着陈亦鹏的记忆,搜索着有用的细节,年代越靠前的记忆,需要消耗的精力越多,特别是大学那段黑暗时期。
接下来有好多事情要做,我索性放下,索性以旁观者的思维进行判断分析。
“不爱却选择嫁,要么是出于利益,这点说不通,当时的萧长河还是临海市一把手,陈亦鹏只是个普通大学生。
那么只剩下一个,愧疚和弥补!因为犯过错!”
一个女人主动追求一个陷入低谷的男人,并陪着这个男人走入婚姻的殿堂,并且爱的义无反顾,这种事情只有在童话剧中才能见到。
如果不是在陈亦鹏记忆中,萧红鲤的第一次见了落红,且对那种事感到恐惧陌生,我都要认为陈亦鹏是接盘侠了。
我冥冥中感觉自己抓住了一条名为真相的尾巴,不过需要更多的线索进行验证。
刚才两个贱人让我恶心的半天,知道刘星晨现在去了医院,我就知道我给这贱人用银针刺入的秘药起效果了。
我来公司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来看用药情况,既然刘星晨已经有了感觉,那么直接去医院把检测报告拿到手就行了。
我重新打了个出租车,刚上车就感觉后背微微发冷,扭头透过窗户看到。
柳如烟站在不远处的公司的门口,目光看向我所在的方向。
柳如烟一身光鲜亮丽的白色包臀女士西装,刚过膝盖的包臀裙勾勒出臀部美好的曲线。
丰满的上围将衣服几乎要撑开了,哪怕是面如冰霜也丝毫无法阻碍其散发出的水蜜桃般的成熟风韵。
“师傅,市第一医院!”我拍了拍司机的座位,将目光收回来。
柳如烟刚才是看到我了,那么她为什么盯着我看,是发现什么了吗?
那种冷厉如同刀锋般的目光,通常最多的是出现在审讯室中的办案人员眼中。
“高高在上的法务部部长,有意思!”
我喃喃自语道。
“叮!叮!”我手里面的手机响了,是我那位岳母大人。
我调整了一下情绪,接通之后,说道:“妈,您有什么事情吗?”
“亦鹏,我到你家了,锦瑟不会照顾人,今天我照顾红鲤,你放心上班,听锦瑟说你出差回来了?”
“嗯,刚下飞机,我现在去医院帮红鲤开点药,锦鱼怎么样了?”
“看起来好多了,就是浑身没有什么力气,让她去医院也不去,真是跟她老子一样犟!”岳母吴歌不高兴地说道。
我心思一转,想到萧红鲤跟刘星晨打情骂俏的场面,不禁起了个念头。
“妈,我手机昨天进水了,重新做了系统,里面相册都没有了。
刚才幼儿园陈老师跟我说,倩倩快要毕业了,希望能够收集全班的全家福,麻烦你跟红鲤说一声,然后传给我。”
我当然知道妻子手机里根本没有全家福,甚至我和女儿的照片都没有。
这么说的目的有两个,一个试探一下岳母对于女儿出轨的态度。
一个就是看看妻子的反应,对于孩子和家庭会不会有愧疚感。
“哎呀!你们两口子不能自己打电话说吗?是不是闹矛盾了,有什么事跟妈说!妈给你做主。”
“哎!”我装作很难受的长叹一声,小声说道:“她可能是太忙了,女儿想去游乐场好几次了,她都没有时间。
不过我也能理解,她为了工作早出晚归,我把家管好就行了,也不怕您笑话,我跟她有三个多月没有亲热了,这样下去怕是迟早会影响感情。”
“还有这事?回头好好说说她!你放心,她是我教出来的,不会做丢人的事情?”岳母吴歌很生气的说道。
“妈,都是我的错,我没有多大本事,害得红鲤要天天加班,您别怪她,也别说她。”
“妈知道,你是好孩子,这么多年为了这个家的付出,妈看在眼里面,红鲤从小被惯坏了,有些脾气不好,也就是你能包容她。”
“妈,不说了,我快要到医院了,回头我挂号视频医生给红鲤看病,您保持电话畅通。
对了,尽快把合照发过来,老师急着要。”我始终保持着谦卑的语气,对面的岳母没有听出任何不同。
现在想来,陈亦鹏这些年实在是受苦了,老婆也不像是个过日子的人,待在这种家里面跟上门女婿没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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