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留下了那张支票。他低笑一声。小姑娘身子软,看着也软软的,没想到脾气还挺倔。他伸手摩挲着那张支票,想起方才的吻,只觉得嗓子眼又干又热,房间内明明开了冷气,他却仍觉得浑身燥哄哄的。沈宴昭离开紫御庄园后,并没立即回家。...
安萌将烟头摁灭时,沈宴昭已经听话的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两人面对面,她不敢和他对视,低垂着眉眼,安萌的手搁在她腰上,摩擦轻蹭,触感强烈,她浑身紧绷,下意识咬紧了唇,睫毛轻颤。
“那种场合,你不该去。”他声音喑哑。
沈宴昭却抬头,迎上他的目光。
“二爷,这世上,不是每个ᴊsɢ人都有选择如何生活的权利。”
只有他这种高高在上的人,做事前,才会想该不该,愿不愿意。
她这种人,没选择。
安萌勾了下唇,低头,轻啃着她的脖颈,惹得她身子也忍不住瑟缩,“嘴硬……”
“身子倒挺软。”
都说陆家二爷寡欲,可说的话,字句撩人。
他的手在她腰上蔓延,肆意点火,沈宴昭哪里受得住。
紧紧攥住他胸前的衣服。
“你以前去过京城吗?”
沈宴昭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问这个,愣了数秒,安萌却自嘲一下,似乎是觉得自己不该这么问。
“之前腿上的伤,好了吗?”他的手指,轻轻捏了下她的大腿,暗示意味明显。
“差不多了。”
今晚的两个人都没喝酒,沈宴昭可以清晰感觉他潮热的气息,酥得让人心尖颤栗,她没经验,他只需要用一点小手段,就能让她理智崩溃。
……
沈宴昭声音破碎,却只听到他在自己耳边,低低说了句:“我不习惯家里有陌生人的味道。”
“你的项链放在桌上,还有张支票。”
“外面的雨也停了。”
言外之意:
她该走了。
沈宴昭脸色微白,看向他时,才发现他如常的冷漠寡淡,好似方才情动的只有她一个人。
他冷静自持,清醒地看着她沉沦、动情。
这让沈宴昭觉得难堪至极。
而此时安萌的手机恰好震动,他起身接电话,“喂,这么晚还没睡觉。”
沈宴昭第一次看到这么温柔的安萌。
不似与人应酬时那种浮于表面的笑,语气宠溺,声音愉悦。
“粑粑,你什么时候回来?”
沈宴昭隐约听到了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
这是他的儿子?
“我忙完就回去。”
安萌拿着手机进入书房,避开了她。
沈宴昭苦笑着:
除非安萌想,否则自己,根本勾引不了他。
**
安萌打完电话出来时,客厅空无一人,沈宴昭已经走了,仍旧穿着她那身湿衣,自己的外套和衬衫被丢在一边。
桌上的那根翡翠玉佛小坠被取走。
却留下了那张支票。
他低笑一声。
小姑娘身子软,看着也软软的,没想到脾气还挺倔。
他伸手摩挲着那张支票,想起方才的吻,只觉得嗓子眼又干又热,房间内明明开了冷气,他却仍觉得浑身燥哄哄的。
沈宴昭离开紫御庄园后,并没立即回家。
徐振宏虽不疼她,却也没想到,会把她当玩物送人,她不知道该如何回去,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着,最终还是回了徐家。
此时,夜已深,除了刺耳的蝉噪,已无人声。
她刚到徐家别墅门口时,远处有灯光一闪,她被光线刺得眯了下眼,回过神时,却发现陈柏安就在离她不足百米远的地方。
阴沉着脸,走近。
“这个点才回来,伺候了几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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