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隔壁的隔壁。”她好心提醒:“你旁边就是许总的卧室。”也就是林知鸢睡陆橙的左边,她在右边,隔得远,互不打扰。林知鸢咬了咬唇,“我跟你换。”“你确定?”傅凛挑眉,意有所指:“我那间房可有不少女人住过,你要是不嫌脏我们就换。”...
陆橙没给她说话的机会,干脆利落的再次挂断通话。
傅凛狠狠地磨了磨牙,给自己倒了杯水喝完冷静冷静。
越想越气不过,踹了下沙发,愤愤不满:“万恶的资本家!吸血鬼!周扒皮!!”
她的一举一动被客厅的监控摄像传进了陆橙的手机里,他看着视频里的女人,踹完沙发又怒捶抱枕,仿佛跟其有什么ᴊsɢ深仇大恨似的。
他略略勾了勾唇角。
旁边的林知鸢见他盯着手机在笑,不由得好奇的凑过来:“清昼,你在看什么?”
陆橙不动声色的扣过手机,语气淡漠:“没什么。”
见他这般,林知鸢有些委屈,一点也没有在傅凛面前的嚣张跋扈,“清昼,你是不是还在怨我,生我的气,当初分手我就是想让你哄哄我,我不是故意的。”
她离开这三年,也后悔过,尤其是听了傅凛的话后,那种感觉愈发强烈。
可这也是她自作自受,若不是她任性,那他们现在就还好好的。
想到这里,眼眶就有些泛红。
陆橙看了她几秒,敛着神色不知在想什么,见她泪眼朦胧的瘪着嘴,最后递了纸巾过去,“我没生气,你别多想。”
林知鸢接过纸巾,瞬间破涕为笑,擦了擦泪就想扑进他怀里。
陆橙扶着她的肩制止了:“别闹,坐好。”
林知鸢怔怔的看着他,唇边的笑微僵,随即又扬起来,柔声道:“好,都听清昼的。”
傅凛没想到,陆橙今晚带回来的幸运儿竟然是林知鸢。
就……挺意外的。
东湖是什么地儿,打鎏金去问一圈,都能知道这附近方圆几里的都是包二奶养情人的地界,会经常上演什么原配殴打小三的戏码。
依着陆橙对林知鸢的感情,合该是在他自己的房子,真正的家,那个名为桐水郡的地方,才是许太太该去住的。
可惜,林知鸢好像也不过如此。
但傅凛不敢妄下定论,只接过了陆橙脱下来的外套挂好,“许总,醒酒汤已经准备好了。”
“嗯。”他懒散瞥她一眼,“带知鸢上去休息。”
傅凛站在旁边,低垂着眼:“林小姐,请跟我来。”
林知鸢脸色有点难看,她跟上来,压低声音问:“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傅凛淡淡开口:“我是许总的私人秘书,负责他的生活起居,包括安排他的情人住宿问题。”
林知鸢的表情有瞬间的扭曲:“这里经常有人来?”
傅凛瞥见她嫉妒的神情,给了个棱模两可的回答:“还行。”
林知鸢眼睛都要气红了。
傅凛把她带到房间,推开门:“今晚你睡这里。”
林知鸢看了眼没动,盯着她反问:“你睡哪儿?”
“你隔壁的隔壁。”她好心提醒:“你旁边就是许总的卧室。”
也就是林知鸢睡陆橙的左边,她在右边,隔得远,互不打扰。
林知鸢咬了咬唇,“我跟你换。”
“你确定?”傅凛挑眉,意有所指:“我那间房可有不少女人住过,你要是不嫌脏我们就换。”
林知鸢就怕这个,担心傅凛把好处留给自己才提出要换房间的,一听她这话瞬间就被膈应到,冷着脸没吭声。
傅凛哪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她看了眼楼下,漫不经意道:“你那个房间没人住过,大概是许总知道有一天你会住进来,专门给你留着呢。”
这话听着明褒暗贬,林知鸢咽不下这口气,嘴硬道:“你知道就好!”
看着她进了房间,傅凛也转身回屋,什么很多人住过,都是骗她的,傅凛自己也嫌脏。
没去管楼下的陆橙,时间晚,陆橙也没承诺给她加班费,她并不想去伺候他,给自己没事找事。
她这人睡眠向来好,只要累了沾着枕头就能睡。
后来被一阵凉意吵醒,被窝里钻进来一个人。
她意识不甚清明,直到一下又一下的琢吻落在她的后颈与耳畔,让她神思混沌又清醒。
傅凛抓住那往她腰间探的手,闭着眼抗拒的推搡他,哑声制止:“许总,我累了。”
这一整天,她就没怎么消停过,现在他还要做那事,她能给的建议是去隔壁的隔壁,“您去找林小姐。”
陆橙没动,借着微弱的壁灯打量着她疲倦的睡颜,另只手在她肩头游走,“有你在,还找她做什么。”
“麻烦。”他言简意赅的丢了两个字,又亲下来。
傅凛心里冒出一股火,却又不敢大肆发泄,憋屈的扣着他的手,态度明确加重了语气:“陆橙。”
“就这么不乐意?”他停下来,指尖卷起她柔顺的发丝,嗓音低低沉沉的:“迫不及待的想把我推开,是不是我跟谁睡、跟谁生孩子,你都不在乎不关心?”
傅凛的呼吸乱了一瞬,她睁开眼:“那不是我该关心的事。”
“哦,是吗。”
不知道他哪根筋不对又惹到了他,动作猛地凶狠起来。
傅凛疼得皱眉,听见他低讽:“占着我未婚妻的名儿跟我说这不是你该管的事,既然如此,阿羡姐姐,你当初怎么就主动进了我房间呢。”
他温热的呼吸落在她耳畔,拂过带来阵阵的酥麻。
傅凛敏感的躲了躲,“走错罢了,我说是巧合你信吗。”
陆橙微微眯起眼,圈搂着她的手危险的压了压她的脖颈,示意她好好说话:“江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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