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世,她到底该怎么做,才能在这条墨琮宴为她安排的死路上逃出去?中秋节的前一天。顾明蔷正坐在阳台上做手工,阳光微微洒落,一片岁月静好。墨琮宴悄悄走进去,盯了女人许久,才发出声音:“若晴。”...
顾明蔷闭上眼睛,侧过身去,她肩膀微微抖着,泪如雨下。
大病一场之后,顾明蔷整个人都瘦了好大一圈。
可墨琮宴,一次都没来看过她。
但好在房门没上锁了,她不用再关在房间里了。
夜风呼啸,带着深秋的凉意。
顾明蔷窝在阳台,望着天边冷冷弯月,孤单背影与夜色融为一体,生出孤寂。
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
那这一世,她和墨琮宴的结局又会是怎样的?
不知道坐了多久,希姐悄声给她披上毛毯:“别吹冷风,小心寒气入体,将来难怀宝宝。”
“宝宝?”
顾明蔷心猛地一揪。
她哪里有福气会有自己的孩子啊?
上辈子,不管她吃多少药,都没有怀孕。
后来才知道,墨琮宴每次事后,给她倒的牛奶里都加了避孕药!
那一瞬,顾明蔷的心如同被千万根钢针狠狠扎下!
想到这,她声音里也哑得令人心碎:“墨琮宴……是不会允许我有他的孩子的。”
“若晴!”
希姐心疼的都快哭了。
顾明蔷却笑了,笑里的悲伤,更令人心碎。
上辈子,她就是因为一直没有怀孕,才被所有人都骂是自作孽,活该!
她不信,吃了好多药,甚至去庙里求神拜佛,什么都做过!
她还因不能为墨家传宗,对墨琮宴感到愧疚,还想过离婚让她另娶别人。
就是从未想过,没孩子的原因竟是因为墨琮宴亲手递给自己的牛奶!
泪一滴滴砸落在她手背上。
墨琮宴,真的好狠的一颗心!
顾明蔷捂住了脸,趴在膝盖上,任眼泪留进冰冷的手心。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月色清冷,照得满室苍凉,悲伤也好似被放大。
又过了半个月,墨琮宴终于想起了她。
见顾明蔷真病了,他眸中闪过一丝诧异。
他本以为顾明蔷又在装病撒娇,没想到竟病得这么严重。
看着她不似以往活力的苍白模样,墨琮宴心中莫名烦闷。
转头就对着佣人发火:“你们都怎么照顾太太的,这么严重没人去叫家庭医生上门吗!”
可惜这样的关心,顾明蔷在听,也没了以往的甜蜜心动。
“不关他们的事,是我体质弱。”
墨琮宴皱眉将她揽入怀中:“好了,你妹妹的事就翻篇了,等你好些了,我带你出去散心。”
沉默过后,顾明蔷靠在他怀中,遮住麻木的眼。
三天后,高尔夫球场。7
墨琮宴说的是带她散心,其实是来见此次负责评选京海市商会会长的主办方。
她不过就是墨琮宴带来充当花瓶,充当门面的。
不就是被利用吗?
顾明蔷咽下吼中的苦涩,嘴角弯了弯,逢迎一笑。
“墨总和墨夫人郎才女貌,京海圈的神仙眷侣,咱们京海夫妻的典范!”
墨琮宴揽着顾明蔷的肩膀,享受着赞美。
此次,京海商会会长他势在必得。
可顾明蔷久病初愈,实在撑不住了。
“北琛,我有些累了……”
话刚出口,墨琮宴就眉心一皱,却碍于对方只得放软了声音。
“若晴,你身体本来就不好,早说不让你跟我来了。”
“林秘书,送太太回去。”
顾明蔷仰头看向墨琮宴那张熟悉的脸,此刻只觉得陌生又冰冷。
她扰乱了他的计划,就被毫无留情的直接送走。
顾明蔷眼眸微垂:“不用了,我自己回。”
回到了囚笼一样的别墅。
顾明蔷浑身力气仿佛被瞬间抽空,跌落在沙发上。
这一世,她到底该怎么做,才能在这条墨琮宴为她安排的死路上逃出去?
中秋节的前一天。
顾明蔷正坐在阳台上做手工,阳光微微洒落,一片岁月静好。
墨琮宴悄悄走进去,盯了女人许久,才发出声音:“若晴。”
顾明蔷一惊,差点被扎到手。
“你在做什么?”
顾明蔷轻声道:“悠苒下个月就要结婚了,我想亲手给她做个秀禾扇。”
墨琮宴挑眉。
“那你答应我的围巾呢?”
顾明蔷眸光一顿,声音轻柔。
“墨家那么多的顶级设计师,就算我不给你织,你也会有的。”
墨琮宴心里蓦然涌起一丝不舒服。
这丝不爽,不知从何而起,好像是从上次傅厉州觊觎的眼神开始的,又或许更早……
他语气瞬间冷了下去:“你这是不打算给我织?”
语气虽淡,可任谁都知道他生气了。
他本以为顾明蔷会立即对他撒娇认错,谁知却看到了她眼中来不及收回的苍凉。
这一瞬,墨琮宴心口竟莫名一空。
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这一刻悄然离他而去。
而顾明蔷接着却是向他解释:“没有,我只是怕我做的你看不上。”
曾经把围巾织得歪七扭八也要逼他整日戴上的女人,怎么会像变了个人?
墨琮宴莫名心烦。
凝望着眼前的女人,他冷笑一声,转身离去!
一直到晚上,墨琮宴都没回来。
顾明蔷看着完工的秀禾扇,脸上难得有了笑意。
这一世,她的悠苒总算嫁给了所爱之人,一定会幸福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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