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靠山撩的浑身燥热,身体里积聚的欲望像一只困兽,逃不出来,也躲不过去。可偏偏,靠山有意吊着我,哪怕我被折磨到嘤嘤啜泣,哭着喊着闹着,他也不肯进去。...
我被靠山撩的浑身燥热,身体里积聚的欲望像一只困兽,逃不出来,也躲不过去。
可偏偏,靠山有意吊着我,哪怕我被折磨到嘤嘤啜泣,哭着喊着闹着,他也不肯进去。
靠山笑着看我欲求不满的脸,问我怎么这么浪。
我没有心情回应他调侃我的话,翻身就想骑上去。
可靠山不让,他按住我乱动的肩,继续病态般的折磨我。
我说你也硬了,一味的干吊着我有意思吗。
靠山看我哭花的脸,闷笑着说:“我还能忍!”
我没好气的说:“忍个屁!你要是不想给我,那我自己想办法!”
靠山抓住我往下摸索的手,严厉的命令道:“不许自己玩!”
我又急又恼,控诉他恶劣的行径。
我说:“你不给我,还不让我自己解决,我憋出病算谁的?”
靠山依旧是笑,问我:“既然憋得难受,怎么就不知道求求我?嗯?”
我算是看明白了,合着他这么吊着我,是想看我低声下气的求他。
我把双手缠上靠山的脖子,一边娇懒的控诉他“你好坏”,一边像是折磨人的女妖精,在他耳边不断柔声说:“求你进来!要我,求求你!”
靠山的虚荣心得到满足,他单手扣住我的胯,托着我的腰向上拱,找到一个合适的角度,急匆匆的刺了进来。
男人在床上都是希望占据上风的生物,而且他们恃强凌弱,你越是嘴里喊着不要,他越是会想要弄哭你,看你可怜兮兮、像是一个破娃娃一样的模样,他内心会有一种身为男性的成就感。
相反,你要是反客为主,占据这场风花雪月情事儿的主动权,反而会让对方失了兴致。
男人是欣赏独立自主、有思想、有眼界的女人,但是在床上,越浪、越骚、越可怜、越无措的女人,才是他们想要看到的女人。
那种平日里端庄持重,在床上还是一本正经的女人,和僵尸似的,玩起来有什么意思。
靠山和我折腾到后半夜,看到像是被水泡了的床单,上面片片湿濡的水渍,骂着“和他妈发了河似的,还怎么睡觉?”
我起身要去换床单,他却不让,把被子往身上一蒙,爆了句脏口,说:“你他妈就算是尿了,老子也不嫌弃!”
被靠山温热的身体抱在怀里,虽然很累,但不可否认,我很开心,也很愉快,那种被人珍视的感觉,就像是冬日里的火炉,温暖我的心房。
我仰起头看靠山已经熟睡的脸庞,忍不住伸手去抚摸他冷硬棱角的脸庞。
靠山长得很有男人味儿,而且是那种不需要特意去修饰,就足可以吸引人的纯粹男人味儿。
很多时候我都在想,靠山能吸引那么多女人为他前赴后继、肝脑涂地,靠的绝非是他的财力和地位,他本人对于女人来讲,也充满了致命的诱惑力,尤其是他宠着你、偏爱你的时候,能溺死个人,让你恨不得就这样为他沉沦、为他死亡都心甘情愿!
这一觉我和靠山睡到日上三竿,第二天中午才醒。
吃午饭的时候,靠山手机里进来电话,他没有背着我,直接按了接听键。
电话接通,对面的人和靠山在谈工作,说的都是我听不懂的商场术语。
谈完工作,对方像是在聊家常,又和靠山说:“孟立被人废了右手,还拔了舌头!”
靠山微微一挑眉,问:“怎么回事儿?”
对方告诉靠山,说孟立自找麻烦,开罪了人,而开罪的人正是现如今势力如日中天的盛怀翊。
靠山兀自点了支烟,吐了口烟圈,问:“孟三怎么开罪了那位祖宗?”
对方说具体原因不清楚,孟三手下那帮弟兄,难得一个个的嘴巴都特严实,还说孟三之所以被拔了舌头,就是不想让他乱说话,可见他们都畏惧盛怀翊,怕惹他不高兴,不小心就丢了命,但据小道消息说好像是因为女人。
我听靠山和那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心脏提到了嗓子眼,吓得连拿筷子的手,都忍不住轻颤。
我怕,真的好怕,怕哪个嘴巴不严实的人,把前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抖落出去。
盛怀翊从孟三手里救了我一事儿,对我来说并不打紧,要命的是盛怀翊说我是他的女人!这件事儿一旦被靠山知道,我就算是长了八百个嘴也解释不清了。
靠山没有和对方多聊孟三的事情,只是叮嘱说“盯紧那批货”以后,挂断了电话。
靠山把一截没有燃尽的烟蒂捻灭在水晶烟灰缸里,重新拿起筷子吃东西,我不想被靠山看出丝毫异样,即便没有胃口,也故作镇定的伸手夹菜,可美味可口的菜送到嘴巴里,我却味如嚼蜡。
忽然,靠山问我:“你认识盛怀翊吗?”
“……”
我近乎是下意识攥紧了筷子,心脏也一瞬间停止了跳动。
我抬起头看靠山,只见他这会儿目光一瞬不瞬的凝着我看,饶是里面没有什么深究的情绪酝酿,单单只是目光的对视,也让我心绪不宁,口干舌燥。
我咽了咽唾液,说我不认识这个人,佯装不知情,我又问靠山怎么了,为什么突然问到这个人。
靠山说没什么。
他重新用筷子夹菜吃饭,约莫过了一分钟后才重新开口。
他说:“岳绫,你是个聪明的女人,所以不要卷进男人之间的斗争,永远都不要!”
我心如击鼓,完全摸不清楚靠山为什么突然间和我说这样的话。
我微微拧眉看了靠山几秒,而后说:“我是你的女人,只做你的女人,其余的男人和事情,都和我没有关系。”
靠山很满意我的回答,他目光里泛起一丝笑意,说他就是喜欢我床上风-骚放荡,床下识体懂礼,不逾矩、懂进退、也不越界的做事风格。
靠山在经历了城南那块地争夺失利以后,难得这两天心情转好,他没有从别墅离开,也没有去看望前妻和孩子,一直待在别墅这边陪我,即便是需要办公,也是让秘书来这边汇报工作。
两天后,靠山和我说他傍晚时分,要和秘书到外省出差,他不在家这段时间,让我照顾好自己。
说真的,这两天和靠山腻在一起,两个人形影不离,把我养刁了,他冷不防的告诉我说要去出差,我心里挺失落的,情绪也变得乏味。
我没有说什么不知好歹的话,一边帮靠山打理领带一边叮嘱他路上注意安全,等到了地方记得打电话告诉我一声。
靠山抓住我为他打理领带的手,一个转身,将我按在了玄关门口的墙壁上。
他低头吻我,势如破竹,舌头蛮横的越过牙齿钻了进去,顶到我的喉咙处,吞没我全部的呼吸、撷取我肺里的氧气,把我吻得大脑昏昏沉沉,意识浑浑噩噩。
等靠山再移开我的唇,他与我的呼吸,凌乱的交织在一起,他的额头抵着我的额头,雄浑的气息,带着灼人的热,喷洒在我的脸上,和我说这两天玩得太狠,说我下面都肿了,让我好好休息几天,等他回来再继续酣战三百回合,要把我干到管他叫爸爸。
我红着脸说不正经,抡起手打他。
如有内容侵犯您的合法权益,请及时与我们联系,我们将第一时间安排处理。
Copyright © 2019-2021 15read.com.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