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屿白头埋进她的颈窝,稀碎的头发落在盛棠汐脸上,气息喷在她耳尖,她不习惯的躲开,贺屿白黏着她,笑得低沉好听:“二十五亿,买你一场欢喜,很值得。”败家玩意,撩妹费钱。外国人冲上二楼,正巧撞上贺屿白搂着盛棠汐出来。...
车子东转西拐,停在一栋别致的小楼前。
昨晚没睡好,盛棠汐打着哈欠,靠在贺屿白怀里:“我们来这干嘛?”
贺屿白手臂圈着盛棠汐的腰,将她抱下车:“买些东西。”
盛棠汐疑惑的看向小楼,这也不像是商场。
进门,听到不间断的喊价声,盛棠汐反应过来,是拍卖会。
“阿深要买什么?”
贺屿白故作神秘:“待会就知道了。”
经理上前迎贺屿白,将他们带向二楼的包厢,包厢隔绝楼下熙熙攘攘的声音,一个巨大屏幕立在墙上,十几个高清摄像头对着拍卖的物品映射到屏幕上,看得清楚直观。
贺屿白玩着盛棠汐的头发,坐在定制的高级沙发椅上,慵懒,高贵,似妖似仙,他缓缓开口:“第几个?”
经理事先已经收到上头的通知,傅氏集团总裁今晚要来拍卖会盘下镜鱼大厦。
镜鱼大厦已经在他们拍卖行手里留置好几十年,著名建筑学家徐林的遗作。
若不是徐家日渐没落急需周金支转,这栋楼算得上是无价之宝,有钱,也不见得能买到。
但即便徐家出手,至今为止也没人能拿下,没别的,就是贵。
所以每当这栋楼的产权一摆,底下几乎鸦雀无声。
若今晚傅先生真的拍下这栋楼,这其中的中介费,够他吃上一辈子。
“最后一个。”经理殷勤开口,没办法,场子不能冷,只能将它摆在最后。
“往前提一提。”
经理点头哈腰应答,赶紧退出包厢出去安排。
屏幕正显示第三件拍品,一串祖母绿吊坠,通体晶莹,盛棠汐看了两眼。
挺好看的,就是太贵,下面喊价已经喊道几千万以上。
贺屿白揉她耳垂,抬眸扫了一眼屏幕,安静等着。
没注意到祖母绿吊坠最终花落谁家,下一个拍品上台,一个房产证。
屏幕上立即投现一整栋镜鱼大厦,雕刻,设计,绝美到独一无二。
盛棠汐眼里闪过一抹惊艳:“好好看的大楼。”
“喜欢?”
“喜欢。”
盛棠汐倒是不知道,贺屿白今天来的目的就是给她买这栋楼。
坐在下面的众人面面相觑,这镜鱼大厦怎么放现在来拍?以往都是最后才出现。
这放出来,也没人能拍呀!
“在座的各位先生女士,我们现在看到的是徐林大师的遗作——镜鱼大厦,镜鱼大厦从设计到用材全都出自名家之手,无比贵重,起拍价,15亿。”
底下是一片又一片的唏嘘,买不起啊!
此时一个低沉好听的声音从二楼包厢的音响里传出:“16亿。”
拍卖礼仪激动到手抖,居然有人竞拍了!
经理在后台笑开了花。
“16.1亿。”
“哗——”又是一阵商讨声,经理睁大双眸,寻找来人。
一位外国人,举着牌子,冷静开口。
两个人竞争,肯定能把价格抬上去,对经理来说真是天大的喜事。
盛棠汐一脸疑惑的看向贺屿白,问:“阿深买它干嘛?”
16亿啊,都是钱呐!
贺屿白一个浅笑,落吻在她脸上,再次通过麦克风说道:“17”
“17!17还有继续喊的吗?”礼仪的声音控制不止的激动。
众人望向那外国人,只见他缓缓举起牌子:“17.1”
似乎只想要比贺屿白高一点点,压他士气。
外国人一脸骄傲,他家主子最近对C国的建筑尤为赞赏,特别是视频里这栋镜鱼大厦,派他兼程赶来,就为了能早日买下,没想到几十年没人能拍今天却遇上对手了。
但是没关系,他手里有二十亿的资金预算。
可接下来二楼包厢的声音却撕碎了他的这份骄傲。
“二十五。”
二十五!他居然能叫到二十五亿!
外国人擦擦汗,焦急拿起手机给自己主子打电话。
礼仪等了片刻,瞧他不再应声,开口:“二十五亿一次!二十五亿两次!二十五亿三次!让我们恭喜二楼的神秘先生拿下镜鱼大厦。”
盛棠汐颤抖着双手,肉都疼,扯着贺屿白:“好贵,你买它干嘛?”
贺屿白只是笑,抓她的手吻吻指尖:“阿念不是喜欢?”
“是喜欢,但好贵。”
贺屿白头埋进她的颈窝,稀碎的头发落在盛棠汐脸上,气息喷在她耳尖,她不习惯的躲开,贺屿白黏着她,笑得低沉好听:“二十五亿,买你一场欢喜,很值得。”
败家玩意,撩妹费钱。
外国人冲上二楼,正巧撞上贺屿白搂着盛棠汐出来。
两个谪仙一般的人,他先是看呆住,然后想起要事,操着一口流利的英语:“先生,我们聊一聊大厦的事怎么样?”
二十五亿,若他肯让,主人那边也愿意买下来。
贺屿白掀起眸子:“抱歉。”
“二十五亿,先生何不把镜鱼交付到能让它发挥更大价值的手里?”
穆荷从楼下上来,手里拿着一个首饰盒,交给贺屿白。
贺屿白牵着盛棠汐,离开,与外国人擦肩而过时,答:“它已经发挥了,我太太很喜欢。”
这是没得商量,外国人脸上难看,大手笔盘下,只因为一个喜欢?果然暴殄天物!不懂欣赏!
外国人只替镜鱼大厦可惜。
车上贺屿白打开首饰盒,是那串她看了两眼的祖母绿吊坠。
盛棠汐双手假意箍住贺屿白啵脖子:“狗东西,你不是说你没钱?”
贺屿白由着她闹,取出那串吊坠,给盛棠汐戴上,没外人在,一本正经的模样全无,他问:“阿念,我今天表现好么?”
有阴谋!盛棠汐不接话!
“那今晚……?”
这话听得盛棠汐脚软,她推开贺屿白冷着脸:“今晚分房睡。”
贺屿白失笑。
但他没想到,盛棠汐说到做到。
晚上盛棠汐洗好澡,明晃晃从他身边路过,带着可乐。
贺屿白面色不佳,拉住盛棠汐:“阿念舍得?”
“舍得。”
说不动,贺屿白喊那只在一旁蹦跶的傻狗:“可乐。”
可乐“汪”一声,咬盛棠汐的裤脚往贺屿白那边扯。
盛棠汐怒喊:“可乐。”
可乐叫两声,继续把她往贺屿白身边带。
贺屿白,它不敢惹,生气起来,狗命要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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