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蔷低声道,“对不起妈,刚刚胃有点不舒服。”钟美兰动作一顿,见她面色确实发白,唇上的口红也淡了些,问道,“怎么会胃不舒服,有去医院查吗?”“没有,应该是老毛病,没事的妈。”钟美兰说,“回头还是去医院查查,别是因为怀孕,弄混了,再出什么事。”...
这是他们结婚时候的婚戒,从御园别墅搬走的时候,这枚婚戒也被她一并留下。
这是他第一次给她戴婚戒。结婚那天,姚可欣出现,典礼没走完,薄淮琛就离场了,婚戒是她自己戴上的。
“只是怕妈看到询问,别想太多。”薄淮琛松开她的手,倨傲的声音打断林晚蔷的思绪。https://m.23sk.net
她抿唇收回手,淡淡道,“顾总多虑了,我有自知之明。”
说罢推开车门,率先下车。
薄淮琛皱了下眉,沉着脸跟上。
薄淮琛有个妹妹叫
顾景阳,今年刚大学毕业,两个月前跟同学毕业旅行去了,昨天才回来。
因为是顾家年纪最小的孩子,又因为出生没多久,父亲就去世了,家里长辈对她非常宠爱,也养成了她嚣张跋扈的性格。
刚嫁进来的时候,林晚蔷其实真的想跟这个小姑子好好相处的,各种投其所好,想增进彼此关系,但是顾景阳并不买账,她当着长辈对她一个态度,单独对着她又是另一个态度。
这些年非但没有缓和关系,反而越来越僵持,薄淮琛疼顾景阳,那注定被委屈的人只能是她。
现在想想,就算没有姚可欣,她跟薄淮琛也不会白头偕老吧。
从出身到家庭再到三观,他们没有一样是合适的。23sk.Com
在服务生的带领下,他们很快就到了预定好的包厢。
推门进来的时候,顾景阳正在跟钟美兰说话,她们母女二人长得有五六分像,不过钟美兰身上有岁月积淀下来的韵味,骨子里都透着高贵的气质,顾景阳则要稚嫩很多。
顾景阳瞥见林晚蔷,立马变了脸色,对上薄淮琛的时候,又瞬间挂起甜美的笑容,撒起娇来,“哥!我都快饿死了,妈非要等你来了才上菜,你怎么才来呀!”
薄淮琛看了她一眼,“嘴上油擦一擦,说起来比较有信服力。”
顾景阳……
“你好烦!亏得我出去玩都想
着你,还给你带了礼物!”
兄妹俩拌了几句嘴,钟美兰才出声打断他们,“好了,别闹了,都先坐下吧。”
说罢看了眼林晚蔷,“若星,门口跟服务生说下,上菜吧。”
其实这种事,叫一声服务生就能听见,却非要她起身,不过是因为使唤她使唤习惯了罢了。
以前在老宅聚餐的时候,她总是坐在最边缘的位置,因为那里方便起身,方便为大家拿取东西。
林晚蔷对此习以为常,扭头就要出去,手腕却被薄淮琛拉住。
薄淮琛没看她,对顾景阳说,“景阳,你去说,顺便让服务生上瓶红酒。”
顾景阳立马拉下脸,老大不乐意,“嫂子不是都要去了吗?”
薄淮琛淡淡道,“她不知道妈喜欢喝什么酒。”
结果林晚蔷不买他的账,挣开他的手说,“我知道,贵腐葡萄酒是吗,妈?”https://www.23sk.net
钟美兰点头。
林晚蔷转身出门,不用看也知道背后薄淮琛端着怎样难看的脸色。
等她交代完,要进来的时候,隔着门听见里面传来顾景阳的声音,“哥,你可别太小看你这老婆,别说妈的喜好,就连奶奶的喜好,她也了解的一清二楚,削尖脑袋想跻身上流,真不知道奶奶当初为什么同意你娶她?还不如那个姚可欣。”
林晚蔷推门的手顿住,然后听见薄淮琛说,“娶谁都一样。”
她攥紧手,突然没有了推开门的勇气,转身去了洗手间。
娶谁都一样,原来选她也并不是因为她有多特别,只是因为不是那个人,随便谁都可以罢了。
她在外面呆了十几分钟,收拾好情绪才回来。
推开门,菜已经上齐了,薄淮琛抬头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钟美兰招呼她坐下,“怎么去那么久?”
林晚蔷低声道,“对不起妈,刚刚胃有点不舒服。”
钟美兰动作一顿,见她面色确实发白,唇上的口红也淡了些,问道,“怎么会胃不舒服,有去医院查吗?”
“没有,应该是老毛病,没事的妈。”
钟美兰说,“回头还是去医院查查,别是因为怀孕,弄混了,再出什么事。”
刚刚还诧异钟美兰怎么关心起她的身体,原来不过是怕她怀孕不自知,保不住顾家的骨血罢了。
林晚蔷扯了下嘴角,“知道了,妈。”
钟美兰没再跟她说话,他们一家时不时会搭个话,林晚蔷就像是混入这场家庭聚餐的局外人,味同嚼蜡。
碗里多了一块儿排骨,林晚蔷扭头看向薄淮琛,后者甚至都没看她,淡淡道,“想吃什么自己夹。”
不,她不是局外人,她是这场家宴的临时演员,跟薄淮琛各取所需罢了。
思及此,心里反而叛逆起来,要演戏是吧,行,老娘陪你演!
于是夹了一块爆辣的鸡肉放到薄淮琛唇边,“老公,尝尝这个。”
薄淮琛身形一顿,古怪的看了她一眼。
林晚蔷弯起眼睛,一脸柔情。
薄淮琛不爱吃辣,她就故意夹辣的,看他怎么演下去!23sk.Com
他要是拒绝,把戏演砸了,那就不能算她的过错了
。
正暗自得意着,薄淮琛突然凑过来,张嘴咬住那片肉,唇瓣暧昧的擦过她的筷尖儿,随后将肉卷进嘴里,在林晚蔷错愕的眼神下,评价道,“还不错,”https://www.23sk.net
林晚蔷……
狗男人!辣死你!
钟美兰瞥了眼二人,垂着眸若有所思。
酒过半巡,薄淮琛手机响了,等他出去接电话的时候,钟美兰才放下筷子,问林晚蔷,“若星,你胃不舒服多久了?有呕吐吗?”
她该不会还是觉得自己怀孕了吧?
林晚蔷只能解释,“妈,我没怀孕,我例假上周刚走。”
钟美兰似乎不太相信,又问,“我之前给你的药,你都按时喝了吗?”
提起那些药,林晚蔷突然有点反胃。
钟美兰对她怀孕这件事非常执着,也不知道对方怎么就觉得怀不上孩子有问题一定她,这些年变着法的寻医问药给她灌什么“送子汤”。
薄淮琛那个性冷淡,一年碰她的次数,五根指头都能数清,她又不是竹节虫,会孤雌生殖,薄淮琛不配合,她上哪儿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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